你脑袋里装的是翔吗?
夫差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西施姑娘你别急着否认,我是有证据的!”
沈闵月嗤笑一声,靠美色吗?不可能的这个男人不可能再诱,惑到她了!她只不过太久没有见到别人了,才会觉得这人有几分眉清目秀的!
夫差挥了挥手,脸上带着抹红晕,他状若无意道,“这房间可真热啊...”
话毕,沈闵月似乎已经料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热了,能干些什么,可不就是脱衣服吗?
呵,这个男人脑子有坑吧?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吗?难道单纯靠卖肉就能够做到吗?不可能的....
沈闵月还未来的及将自己的不屑说出口,身后就已经传来了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沈闵月根本没有反应,下意识就转过头向男人的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蜜色结实轮廓分明的胸肌,顺着胸肌一路往上沈闵月便望入了一双笃定至极的眼眸,那漆黑的眸子里已经盛满了笑意。
沈闵月干笑,表情怎么看怎么苍白无力,“......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知道现在还来的及吗?”
她欲哭无泪,难不成真如男人所说自己的本质,真的是什么色中恶鬼不成!
沈闵月没有看见那双漆黑双眸的主人,那红的宛如煮熟的螃蟹一般的耳朵尖。
哪里像什么色中饿鬼,反而像一个纯情到极点的小处男。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掉马甲而不知者
说起来, 吴王这婚事在一众皇亲国戚里,也算的草率了。他的正妃即非名门之后, 也不是世家大族。虽说容貌绝佳, 但那也是寻常贵族的姬妾之选,哪怕就连他的亲父王, 直到如今都是唯有东西宫两宫的夫人,一是那越夫人, 二则是吴王的亲母, 那个已经被视为禁忌的吴夫人。
要说夫差心里头没有疙瘩那是不可能的,大抵在他父王的心中, 他这罪臣之后, 可以做个逍遥皇子, 却当不得重任, 更遑论继承大统。他的婚事以秋会选美草草了事,已然可见,他父王的态度了。只是, 父王已然如此不看好自己,那疑心病极重的王兄,居然还仍旧如此提防他,夫差不是不扎心的。
哼...
若是其他人恐怕苦闷至极, 可落在夫差的身上却是悠然自得。毕竟, 夫差的初心只是单纯地将西施从他人魔掌中救出。一不小心成了他的妻子,那也只是意外收获。
朱院,如今已经秋至, 院里原先茂密的两棵桐树,现在黄了叶子,那枯黄的叶子有些碍眼,院子里张灯结彩挂上了大红灯笼,到处都是喜庆的红绸,那树木萎缩光景倒是被映的出了几分光彩。
沈闵月在闺房里来回的踱步,如今这地方已经不复之前那无人管制的地界了。自从她被皇帝点成了吴王的便宜皇子妃,流水一般的珍馐宝物就源源不断地送到了自己这。
“唉...!”沈闵月叹息一声,这遍地开花的红色,让她身心俱疲。
“这吴王...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吧?怎么娶妻就这般容易了?连个出来刁难的人都没有,”望着踏上的凤冠霞帔,沈闵月绝望,看来自己此番怕是真的得献身才行了。
沈闵月哪知道,以吴王的出身如今想要再有所成就,恐怕是从痴人说梦。那凫某种程度上倒也算是爱子心切,凡是吴王捅的篓子,他都收拾了干净,不过,吴王虽纨绔倒也未做过什么超过他底线的事情。说是屠杀劫掠美姬,可吴王所掠都是奴隶,在钟鸣鼎食之家处置些奴隶绝对算不上出格。
“西施姑娘为何这般想...吴王殿下娶妻可是历经艰难啊。如今修成正果倒也算是一桩好事!”阿青见西施来回踱步,倒是给自己平白的添乱了,连忙一脸恭敬地扶着西施坐下,好让她接着为吴王大婚准备用物。
“唉...你就是在为难我了,阿青!明明知道我心中焦虑,还硬生生地让我坐这里感受世界的美好!”她怎么可能静的下来,沈闵月有站起来像是要踏遍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一样来回踱步着。
阿青皱眉,“......”西施姑娘已经拖慢了她的进度...
她放下手中红帕子,叹息一声。
“姑娘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说...”只要别来回踱步就行。
沈闵月眸光一亮,偷笑的像只占了便宜的小狐狸。这个....这个,拖阿青后腿什么的她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