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前,美艳的厮磨了几下,才倏地亲了他一口,娇声道:“坏公子,看到烟儿了一点都不高兴的么?人家……人家可是开心的差些晕过去了哩,人家一直都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却还是这么没精打采的……”
她说到这里,眨巴几下媚眼,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后来我正在用饭,微微用余光见到几个将官打扮的人凑到客栈的各个角落,眼神……却是一眨也不眨的对我飞瞟,你也知道的,人家在望月楼上打理酒楼,这样色迷迷的客人应付的多了,自然常见的很,人家便抬起头来对着四处一笑,才听到那些人抚掌着说道:‘好像……确实是神似……’其中一个领头的,大概五十出头,穿着红彤彤的战袍,他忽然叫起来道:‘把这姑娘给我拿下了,带回去!’人家心想:‘这死老头子,年纪一大把,竟然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便与那些将官们打了起来,没料到那些将官的功夫倒是不弱,而且人数众多,人家当时正是似玉功大进的时候,本来想试试到底进境如何,哪里想到人家练成了媚影天生,内力却是半点长进也没有,那些人实在是多,人家与他们斗了一整夜,最后还是失了手,被他们给捉了回去。”
杨宗志看着面前的苏瑶烟轻言婉转,似水的风情不觉流露出来,让人心头砰砰乱跳,他也算是见识过脂粉阵的人,但是在这苏瑶烟的面前仍旧是抵挡不住,他笑道:“只怕你这似玉功练成绝境,并不是在奇招内力上有所长进,而是……而是锤炼了你这万般的风情,只要你这么朝别人轻轻眨一眨眼,世上男子……大多便矮了一截下来。”
苏瑶烟听得小脸一羞,却又快慰十足,咯咯甜笑道:“当真么?那烟儿朝公子你眨了这么些个媚眼,怎么也不见你矮了一截下来?”
她抱紧杨宗志的胳膊,将浑身软绵绵的弹性娇躯都挤在他的身上,才是叹息着道:“后来我被他们关进一个轿子里,抬了不知几天几夜,来到个靠海的庄园住下,我本来心想他们若是要逼迫我从了那老不死,我便咬舌自尽给他们看,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不起……对不起你这坏公子,公子呀,烟儿的心给你一个,这嫩嫩的身子……也都是你一个人的,这普天之下,只有你一人能够来碰,能够来摸,别人就算是瞥到一眼,烟儿也会将那男子的眼珠子剜下来,只不过那些人将我囚禁起来后,却不是逼迫我作别的事,而是……而是整日里叫些琴师来教我练琴,哎人家从小到大,在教中都是打打杀杀的,这种闺秀的女儿家作的事,人家哪里做的惯,他们逼我的紧了,我就装模作样的练一会,若是没人逼我,我便偷偷的躲在靠海的窗边,听着海潮声,想想……想想公子你,不知是回去洛都了么,又不知是与哪位至交好友喝酒去了么,再或者是意气风发的调戏了别人闺中的小姑娘了么……就这么时间飞快的过了三个月。”
杨宗志听得心头一柔,烟儿这话中真情隐现,但觉娇婉的话声在耳,夕阳下,她孤零零的坐在窗边想念自己的场景却是浮上心头,杨宗志皱眉道:“练琴……这些人到底要作些什么,你住在海边,那地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
苏瑶烟凄婉的摇了摇小脑袋,答道:“那些人不准任何人来见我,前来教我的琴师,大多不是聋子就是哑巴,显然他们对这事情看的重要之极……”
她说到这里,又委屈的摇了摇杨宗志的胳膊,气道:“公子呀,你怎么又睡着了,你就这么不关心烟儿的事情么?”
杨宗志困顿之极的醒悟过来,呵呵笑道:“实在是对不住。”
他的脑子比起平日里运转不知慢了多少,晕晕乎乎的半醉半醒,强自支撑起身子,才道:“接着怎样?”
苏瑶烟瘪嘴道:“直到几天前,那些人又急着将我从海边庄园捆了出来,人家自从三个月大斗一场,身子一直没有大好,便潜心下来等待逃跑的时机,哪知他们对人家看的紧,分毫也不离人,他们手下众多,很多都是训练有素的将官,人家孤零零的一个人,被他们运送到这荒郊的庭院中,他们对我嘱咐说:‘只要我今日依照他们的命令,好生伺候了这位贵客,便会放人家自行离去。’人家心想:‘所谓什么贵客,八成便是个老迈的达官贵人,色迷迷的讨厌的紧。’人家虽然不愿答应,但是他们刀剑加身,人家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们的吩咐坐在这里弹琴,后来对面来了个人,人家紧张的浑身乱抖,一点也不敢抬头去看,直到……直到公子你伸手按住了人家的琴弦,人家才发现是你赶来了,你是来救我的么,公子?”
杨宗志深吸一口气,心头微微有些恍然:“三皇子此举,只怕……还是以色诱为主。”
遥想起前次余擅侯在洛都相邀之时,供自己乘坐的花轿当中,兀自还有个什么秀丽的青青姑娘陪侍在内,显然三皇子认定自己是个好色之徒,才会如此安排。
杨宗志抬头想了想,自己在外的名声确实不大好,远的不说,就是花魁之夜的当晚,三名显赫一时的魁首佳人,各个邀约自己前去会面,李十二娘,颜飞花等人放开不表,便是那冰清玉洁的,从不露面的唐小婕,也是邀请自己入内深谈。
这等事迹,放在外人眼中自然会产生遐想,认定这小子乱情乱性,纵横花间,也最是耳根子软,受不住佳人挑逗,杨宗志摇头道:“恐怕我便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