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志促狭的眨了眨眼,忽然问道:“对了可儿,上次在鸿冶城后院的水房里面,你怎么……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偷偷跑了,若儿她跟我说,你好像藏着有什么小秘密的是吧?”
史艾可听得羞愧难当,喷着口齿晕香,咬着洁白的小玉齿啐道:“哼!那个……那个大屁股丫头,她嘴中就从来没有过好话!”
杨宗志低下来头来,咬住史艾可红彤彤的右边耳垂,轻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也想知道啊。”
史艾可眼波流转的嗔了他一眼,红着小脸一本正经的道:“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杨宗志见这小丫头咬定牙关,心中不由得更是好奇,便尽起温柔手段,将大手贴着她腰际的水绿色小裙子摸了进去,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裤肆玩一把,口中继续低声蛊惑道:“说罢。”
“嗯嗯……”
史艾可被他大手摸得又软又热,她娇滴滴的耸起小鼻尖,心猿意马的呻吟出声,过了好一会,才终是忍不住,凑在杨宗志的耳边小声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杨宗志听得微微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史艾可羞愤的捶着他的胸口,正在这时,床角边忽然冒出一个双丫髻的小脑袋,接着一个娇滴滴的嗓音不忿的道:“不嘛,可儿你怎么就告诉师哥他一人,就是不愿意……告诉我?”……
翌日清晨,大家起的极早,出门看看天色,天空还在明与未明之间,白毛大雪纷落下来,长白山的早晨却是霜冻的紧,四野下白茫茫的起了大雾,从山崖边向下看,目力便看得不远,南坡上,柳顺意和佟乐等人早已一身刚健的劲装裹住,头上红巾随风飘扬,费清来回在一千众弟子们面前走过,随眼见到他们个个面相肃穆,口齿咬住显得极为坚毅,费清满意的一点头,回头对杨宗志道:“志儿……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
杨宗志背着手走上来,摇头道:“没有了,总之咱们依照昨日的计划一一行事,柳师兄,这趟下山你们不过是作作样子,务必将我们的话带给对方。”
柳顺意抱拳道:“你放心杨兄弟,我们都记下来啦。”
他说罢向身后猛地一挥手,高喊道:“咱们下山!”
身后一千多弟子齐声大吼一嗓子,声音震耳发聩,在山壁上不断的回荡,一席汉子们便转过身,就着雾色快速向山崖下奔去,他们大多自幼生活在长白山上,对这南坡的下山道熟悉的紧,有人骑马,有人步行,不一会……便迅即的来到山腰下,柳顺意挥手向后面一扬,眯着眼睛看出去,似乎隐约可以瞧见驻扎在山脚下的座座营房,倒是一派宁静的晨色,他咬住牙尖,对身后轻喝道:“杀下去!”
一千多弟子顿时立起手中的兵器,齐声大吼道:“杀!”
一时山脚下响声震天。
南坡下的营房内,许冲睡眼迷离的被士兵们从床上唤起来,极不耐烦的开口骂道:“作甚么,没看见大爷累得骨头都松了么?”
想来也是难怪,昨日他率着众军在山崖下叫骂一整天,喊话喊得脖子酸胀,嗓音嘶哑,好不容易等到夜里睡着了,偏偏这山脚下寒冷的紧,营房的住宿条件总是比不过暖融融的被窝,夜里寒风怒吼,霜冻加身,他更是翻身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踏实,这就着囫囵了一小会,手下人便急急的掀开幕帐把他又叫了起来。
士兵们哆哆嗦嗦的回话道:“启禀统领大人,山崖下埋伏的探子们回报说,南坡上似乎有贼寇的动静传来。”
许冲听得心头一惊,睡意倒是快速的褪去,他忍住寒冷跳出被窝,曲着身子将军服穿戴齐整,急忙喊话道:“快……快,领我出去看看。”
许冲跟着手下军士们来到营地前,伸手遮住眉头向上打量,只能见到晨晖下,整座长白山笼罩在群雾缭绕之中,远远地……仿佛能听见一些喊打喊杀的声音回响在耳际,许冲看得一怔,继续面露狂喜之色,自语道:“这就来了?”
昨日华英还说要给长白山的匪首们两日时间考虑,没想到一日方过,那些乱匪便忍不住有了行动,许冲听见山崖上的喝声由小及大,震得自己耳鼓轰隆隆的乱响,他不觉更是兴奋的乐开了花,暗想:“华英他算计来算计去,终是棋差一招呀,他算定那人会从北坡下突营,因此带了大队人马守候在北坡下,却没料到……那人还是向这南坡冲过来了啊,如此一来……这齐天一般的大功劳,岂不……岂不都要落入我许冲的手心了么?”
许冲仰天哈哈一笑,抽出自己腰后的宝刀,大喝道:“集结战阵,准备迎敌!”
士兵们摆好一字长阵,堵在山脚下拭目以待,许冲带了数百亲卫站在身后数十丈远的高石上,见山崖边的小道上已经可以看见人影子冲来,层层叠叠的不下千人,这气势过去可见所未见,许冲心头不禁有些紧张,慌忙又大喊道:“迎敌!切切记住,不可放走了一个人!”
军士们大喝道:“是!”
抽出兵器应将上前,两路人马迅速的战在一起,许冲手举宝刀在高石上来回踱步,见山崖上冲下的乱匪们果然气盛的紧,乍一上来,便将自己布好的围网冲击的向后退了数丈,他回头对一个手下道:“速去传信,让华大人派兵增援,万万耽误不得。”
那士兵领命而去,许冲又回头对身后的几百亲卫高声道:“眼睛都给我擦亮了些,一会要是有人突围过来,便乱箭将他射死,若是跑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