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讲道理的吻了起来。
这个吻带着一种莫名的急切,荀觅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却换来了更加热烈的反扑。
他一愣,呼吸急促之间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会儿莫诀,随后一手慢慢的打开,轻轻握住了莫诀腰边的衣裳,像是要抓紧什么依靠似的。
半晌,两人才分开,他们的额头抵着额头,一片静谧之中,莫诀轻轻的开口,说道,“明天……”
荀觅的嗓子发堵,下意识的只能盯着莫诀看。
屋子里面特别黑,反而促进了某种东西的发酵,他的呼吸急促,嘴唇有点发干,下意识的舔了舔。
莫诀的神色加深,说道,“明天的课……我回头给你补习。”
说着,他就又缓缓的低下头,在荀觅的唇瓣上轻轻的厮磨了起来。
荀觅闷闷的笑出了声音,启唇加深了这个吻,比起第一次来说,要熟练了不少。
*
昨晚上两人做了个双人运动之后,累的直接在床上睡着了,甚至都没顾得上清洗。
荀觅早上是第一个睁眼的。
他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像是被拆卸过一样,是一种十分熟悉的肌肉酸痛。
好像长久没有运动过的人,保持了一个一样的姿势太久,导致的肌肉运行不畅一样。
他在床上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触碰到了一个还散发着热意的胸膛,随后他睁开眼睛,盯着莫诀的睡姿,沉沉的笑了。
在他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到了莫诀的唇瓣的时候,莫诀也睁开了眼睛。
这是荀觅第一次,在以恋人的身份下仔仔细细的看到男人刚刚睡醒的模样,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下颚上的胡茬已经冒出来了一些,有点扎扎的。
荀觅眨眨眼,往上爬了爬,在莫诀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轻声说道,“早。”
莫诀的嘴唇挨着他的嘴唇,同样轻轻的说了句早,只是压在他脑袋后面的手却没有松开。
荀觅眨眨眼睛,就觉得一下子两人之间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他的双眼愣愣的看着在他上面的莫诀的脸,心里有点瑟缩,喃喃的说道,“哥,你、你别了吧……”
莫诀挑眉,“怎么?”
“有、有点疼……”荀觅可怜巴巴的。
其实也不是不能忍,但是总是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也不是那么容易忍着的,而且还是由内而外的疼,跟拉肚子的感觉又有点不太一样。
昨天运动的时候,本身就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东西,全靠莫诀一点点的试探,两人才能把事情继续往下做。
再来一次,他可能就真的做不下去了,毕竟那运动项目太累人了。
莫诀闻言脸一黑,随后他看了看荀觅可怜巴巴的小表情,挫败的埋在他颈肩深呼吸了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说道,“好。”
荀觅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免不得又挤了挤,一起在狭小的卫生间洗了个澡。
荀觅昨晚摔了一跤,膝盖有点破皮,所以自己不方便清洗,莫诀自然而然的就接手帮了忙。
后来两人都有了点反应,秉承着兄弟感情,所以就互相帮了个忙。
荀觅出来的时候,被浴室的热气蒸的整个人都是红的。
他看了一眼在后面气色如常,神色也很稳定的莫诀,犹豫了一下,试探的说道,“哥,你腰酸吗?”
莫诀穿衣服的手一顿,说,“怎么这么问?”
荀觅怎么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现在腰酸腿软,走个步子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了面条精的。
于是只能说,“嗯,我是想着,你毕竟今年都二十七了……”
莫诀:“……”
他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转身的时候顺带把荀觅的腰整个揽住,隔着衣服的揽住。
把人弄到了怀里之后,才咬牙切齿的说,“我才二十六,而且,身体很健康。”
察觉到莫诀的手开始不正经的时候,荀觅脑中瞬间警铃大作,赶紧从他的怀里挣开,顺带着在睡!觉!的!床!上!滚了一圈儿。
到了另外一头,龇牙咧嘴的扶住了自己的腰,强行把因!为!腰!闪!到!而呼之欲出的痛呼声给忍了回去。
莫诀被他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弄得愣了一瞬,忍不住笑了出来。
荀觅脸一红,觉得自己扶腰的动作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一个晚上加上一早上,他都已经运动哭了四次了,现在没有头晕眼花眼冒金星的,已经算是好的了!
“要吃什么,我出去买。”莫诀笑了笑,也不继续逗荀觅了,站在门口说道。
他自己也知道,做下方的人总是要辛苦一点的。
荀觅也没跟他争,看了一眼时间,随后想了想,还是郁闷的说,“就喝八宝粥吧……放点糖。”
莫诀应了一声,拿起了在一边放着的钱包出了门。
荀觅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了浅色床单上已经四处都是因!为!汗!水!干了之后而有些斑驳的色块,想到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