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祈依旧不满意,盯着她粉嘟嘟的嘴巴,意图明显,“要你嘴巴喂。”
舞儿对他光天化日耍流氓的行径报以一记白眼,自顾自地吃起来。连祈故技重施,凑到她唇边一口下去,无赖地贴着舔了舔,才一脸餍足地退开。
一顿饭吃得洒了满桌子,最后在舞儿愤愤的眼神控诉下告终。
连祈吃过饭就歪回了榻上,舞儿见状忍不住犯嘀咕,这人平日吃了睡睡了吃,能坐着就不站着,偏生不该长的肉半点不长,掐他都嫌手疼,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连祈听到她的嘟囔,懒洋洋的声音里全是不正经:“晚上动没动你又不是不知道。”
舞儿默了默,把怀里刚收回来的衣服兜头朝他扔了过去。
连祈拣出来混在自己衣物里的轻薄肚兜,挂在修长的指间揉搓,感慨道:“舞儿长得真快。”
对于他的没羞没躁,舞儿都没放在眼里,娇娇媚媚地伏到他胸前道:“那得多亏了爷。”话落抽走了自己的肚兜,旋身要离开。
连祈一把将她拽过来,揽着不盈一握的腰肢轻抚,见她还挣扎着不安分,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一下,“乱动什么!蹭得人一身火!”
舞儿轻叫一声,嘟着嘴道:“我就是不动,爷不还是色心不改!”
连祈就喜欢她这实诚,被戳穿脸色也没变,觍着脸笑:“知我者莫若舞儿。”说着两只手就沿着腰肢上移,直攻舞儿鼓鼓囊囊的胸前。
正待天雷勾地火之时,门外有小厮来报,别地分号有信传来,只能偃旗息鼓。
舞儿起身,笑嘻嘻地按了下连祈已然撑起的裤裆,翩跹离去。
连祈深吸了几口气,燥热得浑身都要冒火星子,静坐了片刻才出了房门。
连云赌坊遍布其他地方的分号,连祈不可能尽收眼底,通常都是栽培可信之人过去监管,但终究相隔两地,不能事事俱到。这不洛阳分号近日就出了岔子,因有人想多盈利,私自入股当地一些粮布生意,引起一些本地豪绅不满,日日针尖对麦芒,闹到官府好几次。
连祈一直以来都严谨赌坊另谋财路,尤其不可因赌债之事与官府牵连,只图赚个你情我愿的省事钱。
“看来这新上掌柜是个经世之才啊,我这小庙怕是不够他施展。”
锦阳几个总管事,见连祈温润的神色,心中并没有松懈下来,相觑一眼,小心翼翼道:“丁卯能如此行事,怕是在洛阳已培植了亲信,连爷您看要不派人过去将他押回来发落?”
“丁卯?”连祈一听这个名字,目光下意识转到一旁的丁大胆身上。
丁大胆虎躯一震,竖着手指头发誓:“我娘就生了我和二虎两个!没有别人儿了!那个丁卯跟我老丁家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连爷明鉴!”
丁大胆一顿竹筒倒豆子,惹得连祈失笑不已,“不过就是注意了下你们同姓,如何就把你吓成这样。”
丁大胆抹了把汗,还觉得两腿打颤。在连云赌坊多年,他岂不知“连爷一笑,阎王招手”的话,可不敢大意。
“行了,我亲自去一趟,洛阳那边暂时不要声张。”
“连爷,舟车劳顿的,还是派小的们去吧。”
“洛阳的牡丹应该快开了吧。”
连祈忽然说了一句前后不着的话,众人都有些发懵,见连祈望着窗外,不由跟着瞧了一眼,顿时了然。
连爷这是要带着舞姑娘顺道散心呢。得,他们也不凑热闹了。
“此去也不需人多,丁管事你就带你兄弟一起吧。”
丁大胆一听,这是连爷给他将功折过的机会呢,连连应下,拍胸保证。
(新故事来啦!总算没卡到过年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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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的天,不会凉也不会太热,正是出游的好时节。
舞儿喜欢出门,却也不喜欢出门。只因连祈这个人,毛病太多。
从坐上马车离开锦阳时,连祈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背也疼腰也酸,就跟坐月子的媳妇。
“我看咱还是回去算了。”舞儿觑着连祈到处嫌弃的样子,耐心都快磨破了。
连祈牵着她的小手搁在肩上,让给揉揉,边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