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对味,还酸的厉害。
一拍马车侧壁,对外喊道:“停车。”
马车应声停了下来,外面车夫问:“王爷有何吩咐?”
楚慕跟齐妤对峙片刻,也没等到齐妤问他,气呼呼的先开车帘子,从车里出去,车夫问他去哪儿,他也没说,头也不回的骑上马,韩风和纪舒不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只能赶紧调转马头跟了上去。
骑马走了半条街以后,楚慕才拉紧缰绳,对韩风和纪舒说道:
“去查查王妃和康王当年的事情。”
齐妤说她和楚肖的事情全京城人都知道,楚慕还就不相信了,倒要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谁知韩风和纪舒对望一眼,纪舒策马上前,说道:
“王爷,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王妃现在已经是肃王妃了不是吗?”
楚慕怒吼一声:
“啰嗦什么?让你去查你就去……”话没说完,楚慕就反应过来,震惊的转头看向纪舒,拧起俊眉问:
“你知道?”
纪舒有些搞不懂王爷什么意思,点了点头:“啊。知,知道啊。”
楚慕怒目瞪了他片刻,转而看向韩风,问:
“别告诉我,你也知道。”
韩风犹豫片刻,不擅说谎的他很不好意思的点头了:“略,略有耳闻。”
“……”有那么一瞬间,楚慕感觉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偏偏他不知道。
“那你们怎么没人告诉我?”楚慕艰难的问出这么一句。
韩风和纪舒面面相觑:“我们以为王爷知道。”
楚慕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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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备受打击,在街头走了两圈,又不想就这么回府去,干脆拎了两坛子酒,直奔康王府去。
楚肖被人推着轮椅出来,看见负手站在水榭边的楚慕,喊了一声:
“三哥。”
康王府有一座水榭,水榭前有一块空地,夏天赏荷,秋季赏月,春季赏花,冬季不常使用。
如今虽已立春多日,但倒春寒的天气还是颇为寒凉。
奈何楚慕现在心头似火,一点都不想在屋子里待着,执意留在此处,楚肖也就只好跟着过来。
转过身去,楚慕看见了被知更推着过来的楚肖,一时感情复杂,指了指石桌上的两坛酒,问道:
“能喝酒吗?”
楚慕刚问完,知更就道:“王爷,咱们殿下腿脚不便,如何能喝酒?”
这知更是姬氏的人,楚慕早看不顺眼,说道:
“他是腿脚不便跟能不能喝酒有什么关系?”
知更听了还想说话,被楚肖打断:“知更,不得无礼。”
把知更的话堵在嗓子眼儿里之后,楚肖对楚慕笑道:“既然三哥有兴致,那做弟弟的自然舍命陪君子了。”
两人当面坐下,楚慕打开酒坛子就灌了一大口,楚肖见状,不禁问道:
“三哥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楚慕原本心里憋了好些话要说的,可是看见楚肖之后,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好像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齐妤和楚肖就算以前有点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们两个都没有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他凭什么在意呢?
可他这心里就是有点不舒服,也知道这种不舒服是情蛊作祟,正因为有这个情蛊在,所以他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要求齐妤,要求她对自己一心一意。
楚慕一边想一边喝酒,他的一坛酒很快就喝完了,而对面的楚肖才喝了两口。
“还有酒吗?”楚慕抹了一下嘴后,问楚肖。
楚肖自然点头:“有。三哥稍等。”
水榭平台外有几个伺候的婢女,看见楚肖招手便过来,楚肖吩咐她们去取酒来,没一会儿的功夫,婢女就又取了两壶酒过来。
楚慕拿起酒壶还想继续灌,被楚肖拦住了:
“三哥,你这么个喝法,只怕一会儿就得醉了。用杯子喝吧。”
说完之后,楚肖将楚慕手里的酒取下,交给一旁婢女,让婢女给他们分酒。
“我本以为三哥是想找人喝酒,才来我府里找我,可现在看来,三哥更像是来买醉的。究竟发生何事?”楚肖见楚慕依旧一杯接一杯的喝,忍不住说道。
楚慕重重放下酒杯,粗声道:
“来找你喝酒,就非要有事吗?”
楚肖一愣:“那倒也不是。不过三哥从来就不是个好酒之人。上一次见三哥这般,还是父皇驾崩那阵子,你回京没见着他最后一面,伤心的在我府上喝闷酒。”
提起往事,楚慕喝酒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我怎么了,就是想喝酒。”
楚肖看着他,猜测道:
“是为了齐妤吗?”
楚慕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