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便要回王府去。
齐韵和齐妤在国公府门前遇上,齐韵在轿子前给齐妤福了福身算行礼,齐妤回身让送她的嬷嬷回去,嬷嬷行礼后返回,齐妤才从石阶上下来,看了齐韵一眼,并未打算与她搭话,倒是齐韵忍不住喊她:
“长姐留步。”
齐妤回身看她,齐韵走到跟前儿,愤然说道:“先前我去儒王府的时候,长姐是否也在?”
“我在。”齐妤说。
“既然姐姐在,为何阻挠儒王殿下见我?”齐韵想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想遮遮掩掩的了。
齐妤拧眉看着她,不想跟她绕圈子,直言道:“收起你那心思,只要有我在,他绝不可能与你在一起,你若是个聪明的,便趁早收手,去找旁人祸害。”
齐韵被齐妤一番教训给说懵了,她是真没想到齐妤这么直接。
“长姐这话什么意思?凭我两国公府出身的身份,配他一个闲的不能再闲的闲王,难道还配不上不成?你是儒王殿下的表姐,又不是他的母亲,凭什么管这些?”齐韵心里有气,不吐不快。
“你的身份?”齐妤不动声色,冷冷凝视她:“我确实不是他母亲,能管的也有限,可就算我不管,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一定能将他手到擒来?说的好像我不管,他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般,你哪儿来的自信?”
齐妤奚落完这些,便不再听齐韵任何辩解反驳之言,上马车绝尘而去,留下齐韵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马车直跺脚。
怒气汹汹的进府,直奔主院,见到安氏。
安氏这些日子被烦的不轻,身子也不爽利,便在房里歇着,看见齐韵气鼓鼓的进来,发疯似的大叫一声,吓得安氏赶忙问她:
“你这是做什么?撒泼撒到我面前来了?”
齐韵也稍觉不妥,收敛心情,坐到安氏榻边,委屈的直掉眼泪,安氏哪见得女儿这般,问了缘由,得知女儿又被齐妤欺负了,气的直拍床。
齐韵心疼的拉住安氏的手,说道:
“娘,她就是狗眼看人低,从骨子里瞧不上咱们。我一定要将她那个好表弟攥在手心里,看她到时候还有什么话说。”
安氏眉头紧锁:
“你当儒王是什么青菜萝卜,任你拿捏吗?”
齐韵却不当一回事:
“他不是青菜萝卜,可又能高到哪儿去?他一个三朝闲王,至今连个官职都没有,李家又没什么势力,说白了,就他这样的,连个国公府,侯府的世子都不如。要不是赵家临阵反口,我说不定还看不上他呢。”
说到赵家,安氏也是一头的火。
两个女儿的婚事本来都已经说好了,偏偏楚慕横插一杠,薛家和赵家眼看不妙,半点面子都不肯给,逼得她不得不拿齐国公府的威势去压,谁料那些人背地里找了齐妤哭诉,齐妤不仅不帮着安氏说话,还对外直言齐国公府绝不做强人所难之事,薛家和赵家得了齐妤的话,竟真的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婚事更加不提。
“你看上他又如何?我瞧着他跟齐妤走的近着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定不会将你放在眼里。”安氏头疼欲裂。
齐韵想着自己亲自登门求见,就因为齐妤在,楚策就真的连见都不见她了。
缓缓靠近母亲,齐韵欲言又止,最终把心一横,还是在母亲耳边说出心中所想:
“母亲,我听说咱们安家有一种神奇的药,让男人闻了上瘾,再也逃不开。说是当年太后就是用那……”
齐韵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安氏急急打断:
“这种话谁告诉你的?”
齐韵一愣:“彩芝表姐啊。之前在安国公府小住时,我与她晚上睡在一起,她悄悄与我说的。母亲,您说是不是真有这种药呀。若是有的话,您给我一些,那楚策不就手到擒来了。”
安氏立刻起身捂住了小女儿的嘴,紧张的四处张望两眼,幸好她先前说头疼,已经屏退了房里伺候的婆子丫鬟。
“这种事情以后不许说了。”安氏警告。
齐韵不解:“为何?那是真有那种药吗?哎呀,母亲,您就告诉我嘛。娘~~”
安氏躺下,不想理会这个问题,齐韵却越来越好奇,百般纠缠安氏,最后安氏无可奈何,只能被她拉着重新坐起,捏着眉心道:
“真是怕了你这小魔星。那东西不是什么好的,折人阳寿,安家已经快十年没用过了,任谁也找不到。”
齐韵闻言,急道:“怎么就不用了呢?我还想要一些呢。娘您给我想想办法,烟姐姐被薛家退了以后,整个人都消沉了,也不知今后会怎样。女儿现在倒是有目标,就希望跟齐妤似的,当个王妃,至少那样见了她就平起平坐,用不着行礼了。”
“我听说打儒王消息的人家还不少,像他这样无牵无挂的皇家女婿,是人都知道好拿捏啊。我若不出手,他可就给别人家抢走了。”
齐韵从旁对安氏晓之以理,安氏略有松动:“可是……”
“哎呀,娘,别可是了。您就帮我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