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流还在上升,不紧不慢的拖着我们起飞,向下望着山体,只见它连绵起伏,气势雄伟。雪云围绕着山顶,给山戴上了雪白丝巾。我们怀着无比神圣的心情,低头看下面,感觉置身于仙境之中,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靠近了,越来越近了,一股柔风袭来,把我们稳稳的放到了九层石台上,脚落地的刹那,还觉得不真实,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这疼痛感让我冷静了下来,脑中却冒出了另一个问题,我忽然出了一身冷汗,糟糕,上山容易下山难,如果想下去怎么办,这石台没有路途可以下去啊!
我看了看仍在欢呼棕熊,把这个可怕的想法压在了心中,以免引起恐慌。
我扫视一周,心里有些凉嗖嗖的,此处石台真的只能叫做石台,这上面出了一个平整的石台以外,啥也没有。低头看,整个石台是个很大的圆形,台面上由两条鱼组成,这两条鱼一黑一白。那黑白二鱼浑然天成,黑鱼是白眼镜,白鱼是黑眼睛。我本以为这是人工造的,蹲下身段仔细的探查,没有发现一丝丝的缝隙,这是天然的,两个黑白鱼互相缠绕,看似静止又好似不停的循环,在这石台上追逐,缠绕成一个循环。
站立在石台上,此处最接近天的地方,朵朵白云在山岭间缭绕不散.再向下下看,白雾浓重,山腰间朦胧一片,只有几处浓雾稀薄处,还露出隐约的轮廓.就连那条瀑布在面前,也开始变得非常袖珍了.四望之下,所有都都匍匐在脚下.
我找到了最初的那条石板路,从远方看来,直达这个黑白鱼石台。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远距离的搜索,我发现到,直达这里的石板路不止一条,一共是八条石板路,都直通这里的黑白鱼石台,
我忽然注意到,这八条石板路上,一条石板路的远方,那里布满了黑点,好像一个蛋糕上撒的芝麻,一个连着一个的人,我随着这些人的距离,调整了焦距,这些人的外貌在我的眼中逐渐清晰,忽然,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我观察到,那些黑点不是别的什么,而然是一群外来者,就像是挤在一起的马哈鱼,正在石板路的远方跪着。
这些队伍黑压压的一片,周围树起几十根高高的木杆,杆头上飘扬着各色地旗帜,每面旗帜下,站立至少有百多个,这些人中,使用各种各样的武器,武器不是石头磨制的,而是之前所见的,那种青绿色的材质。
每一旗的数百位外来者,每前进一个路程,就会集体会跪下来祈祷着,他们地祈祷声越来越响亮,不断从远方飘荡在到高台上来。我的天啊,这里难道是他们的老窝?这座山峰就是他们祭祀的地点?
从这里,可以俯视整个黑压压的队伍,甚至可以遥遥看到个别外来者。以我的目力,更可以看到他们的具体样子,不断的观察中,我发现一位飘然若仙的身姿,在我看来,他就是一队人的头领,他身后的无毛人,都是听从他的指挥。
这一位很不一样,他周身缭绕着升腾的光辉,风采一时无双。我被这人身上神奇的霸气所吸引,忍不住用心查看起来。忽然,他好似有所察觉,不觉的就和我对视了,他显得很惊讶,我自然被他惊讶的表情所震惊,我俩虽然距离千里之外,可是彼此的表情变化却告诉对方,我们都可以看见彼此。
见到这有如神迹的一幕,我大惊失色,天啊,我从没见过和我一样的千里眼,至少出生到现在,还没遇见过一个,而且更令我后怕的事,我如果想看一件东西,并不是抬眼就可以看见,需要好久的时间,来调整瞳孔焦距,有的时候,这个调整的时间会很长,而在身体极差的时候,甚至无法看到千里外的东西。
而这个人,只是和我对视的瞬间,就发觉了我投过去的目光,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远方的千里之外,有我这么一个观察他的人,而他不需要调整焦距,就可以发现我。这在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他面若寒冰,眼睛里射出滔天的煞气。他专心的看着我,我也没想过回避他的目光,对于我的挑衅,他反倒笑了起来。我心里有些发毛,还是给自己打气说,么的,咱们距离这么远,你在牛叉也没用,老子要是觉得不妥,等会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看你找谁发火去。
这个人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也是噗嗤一乐,然后面色阴沉的说了一句什么,杨手叫上一个手下,对其耳语了一番,然后回身,继续望着我,抬起了手,用他的手指着我,然后慢慢的收了回去,突然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猛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接着对我笑了起来。
我忽然发现,我额头上的汗水,几乎淹没了双眼。那个头领所再的方队,忽然加速了,以一种绝尘的速度,在石板路上行进,而他就像是激流当中的一块磐石,泰然自若。
闹大了。我脑袋忽然空白,连忙对着棕熊解释刚才的经过,他看看我,我看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商量了决定,先想办法下去,然后从没有外来者的石板路逃走。没人占据的石板路中,有一个直通一个山脉,那里的地形有利于逃生。
我们沿着黑白鱼石台跑圈,跑了几圈,怎么也没有发现向下的台阶。既然没有台阶,就可能存在其他独特的通道,这石台上,一定存在通向下方的暗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蛛丝马迹。一般来说,任何石头,每一处表面都有着独特的样子,每一处表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