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实在是要上心些啊!”
语罢,苡仁即使的走上来扶着太后站起身。慈宁宫的太监周禄一摆拂尘,扯着嗓子道:“太后娘娘回宫———!!”
直到太后出了畅园,温静则的双手才渐渐的停下颤抖,她浑浑噩噩,接下来的晚宴都是魂不守舍的,直到人散了,在回央错宫的路上才发现自己的背后早已汗湿一片。
央错宫偏远,晚上没有同路的嫔妃。愫蔻打着灯笼,和温静则一路穿过宫道小径往前走。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投影到地面上。
两人左弯右拐的一路往前,温静则跟在后头,刚抬步转过眼前的墙角。
突然!!被一只大力的手扯进花丛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燕言色小可爱浇灌的营养液!
撒花花~~~~~~~
☆、引蛇出洞
二十七、引蛇出洞
“啊!!”温静则惊叫了一声,前边愫蔻察觉到动静,连忙打着灯笼折回来,焦急的四处搜寻:“小主!小主您在哪?!”
“嘘!”抓住温静则的男人将食指竖在唇前,凑到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是朕。”
萧玦的俊颜一半掩在黑暗中,另一半被月光照的雪白。他一只手揽在温静则纤细的腰间,眉心蹙成一道山峰:“怎么回事?背后这样湿?”
外头叫嚷的愫蔻被曹裴拉扯走了,四周又重归宁静。温静则嗅到了萧玦身上那股龙涎香的气味,慌乱的心微微安定,往他怀里靠了几分说:“皇上,臣妾害怕……”她说话时,声音还在抖。
萧玦抱住她的手臂又紧上几分:“方才太后所说的不过是谣言,你不必放在心上。”黑暗之中,他一双眸子像黑曜石一般的闪烁着,似乎潜移默化的有一种让人心安的神力:“需得记住,万事有朕。”
温静则感觉到他的手臂微微松开了力道,从自己身边抽离。曹裴提着淡黄色的宫灯凑上前小声提醒道:“圣上,您出来近三刻钟了。”
四周一片漆黑,虽说看不清萧玦,但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他还是感觉到了萧玦带着杀气的眼神。
圣上您自己跟皇后说的出来方便,这都“方便”了三刻钟了,还不许他提醒一句啊!
萧玦往后退了三四步,正转身离开。温静则站在原地突然出声问他:“皇上这个时候为什么过来?”
“朕看你一眼,心里头安稳些。”他答完,眼中略有留恋,脚步却不停下,渐渐被黑暗包裹不见。温静则也不知他是几时离开的,只知道自己站了小会儿愫蔻就来了。两人一路打着灯笼回央错宫。
回去的时候,小照与小庆子正在拌嘴。两人吵的不可开交,直到瞧见温静则才悻悻闭上嘴。
愫蔻一想起今儿晚上温静则在路上同她说的事儿,就憋不住,气势汹汹的冲着小照过去,却在半途给温静则抓住胳膊拦下了。她一双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的回头瞧了温静则一眼,跺脚懊恼地叫了一声:“小主?!”掉头一路跑回屋里。
温静则瞧着她的背影,锋利的眼峰一寸一寸打小照身上扫过。甩下一句:“你们两个今晚都去柴房睡!!好好反省,央错宫里我新立一条规矩:不准下人争执!!不能和和气气的相处着,就滚出去!”她端在身前的胳膊甩袖,大步,朝屋内踱去。
小庆子眼睛向上丢给小照一个大大的白眼,认命回去搬被子。
屋里的烛火都点上了,愫蔻站在桌边,深知自己方才失了规矩,理亏的盯着脚尖不敢说话。
温静则坐到软榻上抬起两只酸软的胳膊朝她招手,脸上倦色不减:“我知道,你为我抱不平。但是她幕后有人,咱们尚未查清,明儿找个由头,给弄进慎刑司里去,说不定还能吐出点东西来。”
忍也忍够了,温静则现在不想再忍气吞声的顺藤摸瓜你,一条一条沿着线索去探查小照的主子。想要撬开一个人的嘴,最直接的办法不就是送去慎刑司吗?
打草惊蛇又如何?她一味隐忍也不见得就能熬出头,就能揪出暗害自己之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堂堂常在,想要处置一介宫女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之前不过碍于小照是赵皇后送来的人,所以自己迟迟不敢下手罢了。
愫蔻没想到温静则是这么个说法,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小主,您不是说咱们先不动她吗?”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她拿起桌边宝蓝色的香囊递到愫蔻手中说:“我要引蛇出洞!”
愫蔻讷讷低头,看了一眼静躺在自己掌心的香囊。神色见带着满满的疑惑和不确定抬头对上温静则的双眸。
那厢,萧玦领着曹裴回去畅园。人都散了,唯有李姒陪着赵皇后坐在位子上闲聊。她先瞧见萧玦过来,立刻向后退了三步,在赵皇后稍后福礼:“给皇上请安。”
萧玦未料到她还在,不免多瞧了几眼问:“旁人都走了,你为何还在这?”
“李妃怕本宫一人在这儿等着无聊,留下来陪陪。”赵皇后伸出胳膊一拦,抢过话茬。李姒想要上前的脚步迅速刹住,往后退身,复合道:“是,臣妾留下来陪皇后娘娘解解闷。既然皇上来了,那臣妾便先行告退。”
她说着,福礼小步退出去。
进宫三年,若不是依附着赵皇后,她也不能这样快的爬上妃位,自己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