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长叹了一口气说:“伺候朕,懂不懂?”
温静则:…………
萧玦:“那侍寝,懂不懂?教习姑姑教过没?”
温静则嘴瘪得更厉害了说:“都三年前的事情了,臣妾……臣妾记不清了…………”
萧玦泄了气,揉揉她的小脸讲:“朕这么吓人?”他见温静则不说话,放弃了这个话题讲:“给朕唱唱小曲吧。”他抱着温静则朝后头的床倒下去。
温静则小声的哼起来,哼着哼着自己倒在萧玦怀里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温静则突然被饿醒了。从中午之后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呢。
她似乎是还以为自己睡在央错宫的小破床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萧玦被踩了一脚,闷哼出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怎么醒了?”许是刚醒的缘故,萧玦的声音沙沙的,听得温静则脸红红的。她还没说话,肚子倒不争气的叫起来了。温静则的脸更红了,好在黑灯瞎火的,萧玦也看不见。
温静则听见他叹了一口气,心里直打寒颤,今儿晚上他都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叹气了。
谁晓得下一秒,萧玦就也坐起身朝外头喊说:“来人,去小厨房端几碟点心来。”没一会,外头一个小太监应了。萧玦躺回去说:“再睡会,吃的来了有人叫你。”
温静则迷迷糊糊的被萧玦揽着又睡下去。这一睡,就到第二天早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咱温小主爱情神经有点迟钝哈。
萧玦:朕到底是养闺女还是养老婆啊?
撒花花~~~~~~~~~~~~
☆、赏赐,请安
六、赏赐 请安
屋外簌簌的又开始飘雪,温静则这回是真真的睡到了自然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了屋内的陈设。嗯,头顶是明黄色的幔纱帐子,身下是柔软的锦被,不远处银制的小炉还烧着好碳。
温静则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可是一双眼睛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又突然瞪大。
这不是她的央错宫,是承乾宫啊!!完了,完了,完了,妃子是不能留宿的,她还好死不死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温静则抬眼瞧见自己挂在架子上的衣裳,赶紧拿过来穿好,偷偷摸摸挪到门边上去听外头的动静。
瞧着天色,已经是快要辰时了。这头一次侍寝后,次日一清早还是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温静则估摸着萧玦现在肯定是不在的,偷偷摸摸的推开门。门刚一开,一个小太监就凑上来,给她请了个安说:“温小主吉祥!皇上特地吩咐,留您用完早膳再走。您进屋稍坐片刻,奴才这就去传膳。”
“不用了,我…………并不怎么饿,要先行去皇后娘娘宫里请安的。”温静则摆摆手,就要往外走。那小太监又拦上来说:“小主您不吃,奴才也没法交差啊,求您心疼奴才,稍稍用一些吧。”
“可是…………”温静则张开还要说话,就被他堵回去道:“奴才小庆子多谢小主体谅!”
温静则面色复杂的说:“那麻烦快一些,我赶着要走呢。”她不住的催促,小庆子点头说:“一准儿快!是早就做好了的,现在拿来热一热就成。”他说完就又站回原处。
温静则叹气,硬是草草吃了几口才走。
本来就起迟了,现在这样一耽搁,怕是到了凤藻宫也要挨训斥。好在承乾宫离得近,温静则又不像别的妃嫔们娇生惯养久了走不快。她抄了小道儿,一路边走边跑,正好赶上众人还没散。
外头的丫鬟领着她进去的时候,屋里正坐着四五个人。上首的那位自然就是皇后赵氏了。而左起第一个是贵妃柳氏,听说是丞相家的女儿,一贯得宠,性情却不清楚。右起第一就是温静则的老熟人李姒了,她今儿穿一身宝蓝色的小袄,瞧着格外精神。左二是端妃,向来是安分的主,不轻易开口说话,到右二,温静则就不认得了,怕也是个妃位上的娘娘。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众位娘娘万安。”温静则中规中矩的福礼。赵皇后抬抬手讲:“快起来吧,还得恭喜你呢。”她瞧着温静则一身素色,心里不着痕迹的点头道:“绾秀,赐坐。”
话音刚落,绾秀就端来个小软凳,放在右三的位置。温静则再一福身子,才坐下去。
“瞧着这会儿,辰时都过了吧?温更衣怎么才过来?”柳贵妃端起茶盏放在鼻尖嗅了嗅,却没喝。她不给温静则解释的机会,转而朝皇后讲:“皇后娘娘真是大方,今年番邦新进贡的花茶也舍得拿出来给臣妾们喝。”
赵皇后没出声,李姒冷哼了一句讲:“皇后娘娘素来大方,有什么好讲的?”
柳贵妃将茶盏放回桌上,力道大了些,撞得一阵声响。她瞥了李姒一眼说:“是,皇后娘娘大方人人皆知。但凡是好东西都拿出来与你我姐妹们分享。可我啊就不行了。”她摇摇头,接着道:“我啊,可是舍不得的很,东西也是,男人也是。”
听到最后一句,温静则明显感到屋内的气氛冷了些。为了缓和一下,她傻楞楞的出声说:“内个…………臣妾早上睡过了头,才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赎罪。”
本来众人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左不过是个末等的更衣,这才侍寝了一回,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可几个娘娘上一秒肚子里都憋了气了,温静则一说话,柳贵妃就炮仗似得讲起来说:“皇后娘娘一向宽宏大量,怎么会同你计较。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