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镜,你这身材够了,减肥容易缩胸。”
一旁喝着水的曹喧“扑哧”一下险些喷了出来,好在反应及时。
放下杯子,缓了一会儿,他对纪尽说,“哎哎哎,管管你家的,别开黄腔啊,什么德行,上学那会儿就这样,现在还改不了。”
纪尽看他,正准备说话,徐文静先开口了,“关你屁事,我们女人聊天,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还有我要喝白的,给我拿点过来,今天我要和思思一起喝。”
一说完,她就转头到对面,看着秦思,“思思能喝酒吧?我看你这样子就是个能喝的,我们今天干白的。”
在徐文静以为,显示关系好的一个凭证就是喝酒,他和曹喧就是在酒场上认识的,有一次两个人喝多了,在床上粘乎了一会儿,难得好兴致,人也柔软了许多,她问曹喧,“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当时曹喧答,“可能是能喝酒吧。”
想来他的朋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等着秦思的答案,她却发现餐桌上的气氛变了,秦思一开始还准备回答她,注意到旁边两个人的脸色,突然沉默了下来,就连在这种场合很会调节气氛的曹喧,也冷着一张脸,看着她,与她对视上时,骂道,“喝个屁,女人喝什么酒,好好吃饭,回头早些回去。”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谁都能听出这句话不是宠溺的警告,而是训斥。
徐文静觉得非常难堪,她不是什么菟丝子型的小女生,一骂就乖乖的听话了,心里憋着一股气,可这种场合,又要给他面子,于是整个人就显得异常别扭。
纪尽自然能感觉到,他起身拍了拍曹喧的肩膀,说,“我去买。”
又问徐文静,“喝什么?”
曹喧站起来,“算了,还是我来吧。”又说道,“走,顺便出去抽根烟。”
这事,就不明不白地过去了。
他们从外面回来后,菜已经渐渐地上齐,两个人左右手各拎着一瓶酒,身上还带着淡淡地烟草味。
虽然没人再提起刚才的事,可谁心里都记着,自然喝起酒来,吃起饭来没了味道。
秦思今天晚上脚烫伤的地方磨出了血,就穿了一双系带凉鞋,但还是会碰到伤口,所以吃饭的时候,她索性就把鞋子脱下,将脚放在桌底下的支撑柱子上。
这个动作需要长时间保持着放直的状态,一久,就会发麻。
最后吃完饭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些要往旁边倒。
“我靠。”
她低头摸着自己细白的小腿肚子,咒骂了一句,缓冲了一阵那股麻意,能在地上支撑住的时候,穿上鞋,拿着包,准备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纪尽,发现不对劲,又回了头,看见她这幅模样,将准备要出去抽的烟衔在嘴上,往里面走,问了一句,“怎么了?”
“脚麻了。”
秦思老老实实地回答。
原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她准备停一会儿,就站起来,继续走,可哪想刚抬头,整个身子就被人从腋下抄了起来,抱到了包间里的桌子上。
然后面前的男人就低下了头,帮她捏了捏小腿肚子。
今天的纪尽有些不太一样,秦思看着他头发顶上的那个漩儿这样想。
自从重逢以来,她能明显感觉到纪尽不太愿意和她有什么瓜葛,可今天就跟做了火箭似的,一下子突飞猛进。
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曹喧,没理他投来的揶揄的目光,指了指弯着腰的男人,用口语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对面的人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这个时候,纪尽松开了他,把他又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说了句简单地“走吧。”,就领在前面出了包间。
秦思被落在后面,正好曹喧也故意地走慢了一步,两个人聊了起来。
“他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除了这个理由,秦思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原因。
曹喧一听,瞄了她一眼,没好气,“你能在恶俗一点嘛,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啊。”
“那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可能是因为李老师的原因吧,想着反正时间就那么长,顶多就被你作个几十年而已。”
曹喧故意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