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赔你件新衣服。”
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贵的一道晚餐。
“你有钱?”
“我可以挣钱,能做的我都会做。”
“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可以原谅你。”
元初抬起脸,睫毛轻眨,巧甜的唇抿了抿,目光微闪。
这人时刻龌龊的想沾她便宜,好坏啊。
“不给亲也行,给你五分钟,把我的衣服复原。”
她哪有十五万,身上零零总总剩下几百块钱,称得上最穷酸的富三代。
犹豫了半晌,她羞赧地低头,双手搅在一起,脸蛋比番茄还熟,软声说:“……只能亲、亲一下。”
“别墨迹,你让我等太久。”齐弄蓝弯唇,妈的太可爱了。
“唔……”
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细腰,捧住她的脸,背过去无视般低头重重地堵住她的樱唇,变态地用舌尖横冲直撞探进她的口中,舔.弄卷曲。
元初脑门哐当直撞,他竟然当着小柔的面,啊啊啊!
小柔心有灵犀般赶紧捂住眼睛,嘴巴裂出一抹笑来。
桌边寂寥无声,石针掉落的声音依稀可闻。
元初呼出的声音被压抑在喉中,眼瞳睁圆,睫毛颤栗着,双手停滞在半空,无处可藏。
男人吻得她牙齿疼,动作粗暴地箍住她的脑袋,很是投注。
湿糯地唇舌不停地探索她唇齿,碰撞间汲取口中的不断滋生的唾液,色.情的挑.逗。
元初耳根子滚烫泛红,欲哭无泪,眸子莹莹湿糯,美丽动人。
唇缝翕合间喘息,嘴角残留着来不及吞咽的湿迹。
这死变态一靠近她就像发.情的野兽,恨不能把她吞进腹中。
齐弄蓝的唇游走在她的脸颊,低低呼出口气,啄了下她的唇,转瞬气定神闲地说:“你真娇啊,好甜,亲上瘾了怎么办。”
“……”元初面红耳赤,耸拉着脑袋,开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氧气被吸食殆尽,一瞬地恍惚。
无耻的色.情狂!
小柔拨开下手,露出一个缝儿,眼睛透过缝隙看着他们,才慢慢放下手。
他很好奇,妈妈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元初寻了个上洗手间的拙劣理由先跑了,魂不附体地回到房间锁上门洗澡刷牙,她受不了身上有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
那种一靠近她,就要把她吞入腹中的占有欲。
真恶心。
星光闪烁的夜晚,缀着几颗明亮的星星,这段时间的月色很美,小柔洗完澡后抱着牛奶,躺在庭院的藤椅上,睁着大眼睛欣赏月亮很是惬意。
小柔的家庭作业完成了一半,元初坐在齐弄蓝的办公桌上边,在母亲那一栏停顿了半会儿,摁下笔在框里标注了:无业游民。
如果填写在校大学生,很有可能会给他带来烦恼。
齐弄蓝洗了澡,推开门走进来。他身形颀长挺拔,黑色的碎发遮住他的眼睛,头发吹得半湿,身上的藏蓝色睡衣闲散的敞着,露出大片精炼麦色的肌肤。
“在做什么?”他问。
“嗯,是小柔的家庭作业。”
“你对这孩子挺上心的啊。”语气里透着不满。
元初微微一笑的样子非常养眼,自顾说:“他是我的孩子,理所应当的。”
齐弄蓝瞄了眼卡片上的字,皱了皱眉:“无业游民?为什么不填在校生?”
“这样填最适合也最恰当,我去看看小柔,你填好了放里就行。”
齐弄蓝眼尾狭长,掠向局促离去的娇影,指尖夹起卡片,弯了弯唇。
用手边的黑笔在信息一栏一勾,把原有的母亲信息改成‘恒远集团董事夫人’。
他的未婚妻可不能做无业游民。
元初自从上次被陈娜娜泼水后,忏悔了几天,决定去探望陈东煦。
然而那天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陈东煦坐在床上打电话,没事人一样,跟电话里的人有说有笑,腿上打着石膏吊着,护士在一边跟他沟通信息。
“先生,我们主任说你可以出院了。”
陈东煦挂了电话,问:“护士,我需要多住一段时间,不出院了。”
年轻的护士小姐惊讶不已,“啊?”
“再住半个月行不行,跟你们主任说下,就说我要给他凑业绩。”
“这……”
“快去吧,别担心。”
护士奇怪的嘀咕一声,推着车走了出来,“好奇怪的病人。”
走廊里的药水味沁着凉意钻进毛孔,外面的骄阳穿过玻璃窗折进病房,光柱打在白色床单跟床套上,尘埃浮在半空。
她走进来时,手上捧着一束康乃馨,跟他招呼一声:“陈东煦。”
“诶,初初,你怎么来了。”陈东煦先是讶异,清秀的脸上露出几分喜悦,身上还穿着病服,左右瞧了眼外面的动静,关上门把她拉了过去。
“你的腿受伤了,我来看你。”元初拖着小步子,帮他重新躺回床上,把花放在柜子上,捉摸着措辞,问:“你还好吗?”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