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就不太舒服。
“吃坏肚子了吗?”邵美贴心的问。
她点了点头,把手中的书先交给她,跑去了厕所。
“我在这里等你吗?”
她回了句:“不要,你先回宿舍吧,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闹肚子严重的起都起不来,她额头汗津津地,虚脱了一样。
蹲了十分钟才舒服点。
她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洗了把脸,然后看见旁边吹风机突然变得很纳闷。
厕所怎么会有吹风机的,这里好像连个插座都没有,难道是她记错了吗?
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邵美,突然身后走来两个黑色工作服的男人,看见她先是一愣,赶紧进了男厕所。
元初按了几次电话都没反应,完全处于没信号状态,有点尴尬。
怎么回事呀。
她转身看向面前宽敞干净的地面,心口一颤,赶紧跑出厕所,惊讶的睁大眼睛瞪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这里不是学校?
建筑欧式风格,玻璃窗横穿路的尽头,她惊慌失措地跑到窗前往外看,又是一片不一样的光景。
“这是哪里?”她诧异地呢喃。
“你是哪个部门的员工,怎么穿成这样,不知道公司要着装统一吗?”
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走过来询问。
元初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看见的,捏了捏脸,还挺疼。
真实感鲜明。
“我不是这儿的员工,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人上下打量她,柔柔弱弱的像个十七岁的高中生,她推了推眼镜说:“这是恒远总部,你是怎么上来的。”
恒远?!
脑中嗡的一声响,元初吓傻了。
她,她怎么又穿进书里了,时隔书外只过了一天时间,怎么回事。
女人脾气不耐,“喂,跟你说话呢,你是谁?再不说我让保安把你送警察局。”
“我……我是……”她在书中没有熟人,除了齐弄蓝,别人压根一个都不认识。
“我是元初,齐弄蓝的妻子。”这样自我称呼会不会比较容易脱身,齐弄蓝才见她消失,突然又蹦出来,会不会有点诈尸的感觉。
女人眼睛跳了跳,有点古怪的扫视她,“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精神不正常,我看还是送你去看神经医生比较可靠。”
“不是,我真的是他妻子。”
“不好意思,我们董事长夫人已经死了十年了,你这哪里蹦出来的神经病,何况我们董事长四十岁了,怎么会有你这么个高中生老婆。”她换了两个保安,吩咐几句,那些人直接把她给架出去了。
“把这个神经病交给警察。”
“我不是神经病,我认识齐弄蓝,你找他来,他会告诉你,我是谁的。”
女人嫌躁的挥手,“赶紧把她送出去,董事长夫人?好大的脸,我们董事长夫人都死了十年,你这丫头长得这么嫩,哪有三十来岁,最近骗子有多起来了,怎么又来这么多认亲的。”
元初心乱如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确定这人口中的对象是她说的那个男人,可齐弄蓝三十岁,哪来的四十嘛。
还有他妻子死了十年又是什么意思,怎么都想不通。
她会不会走错地方了,不对,是穿错地方了。
“你们放开我,我不是神经病,我不要去警察局。”
31、放纵自己 ...
元初最后丢在路边自生自灭, 保安眼里满是鄙夷不屑, “现在的女孩做梦的太多,董事长夫人?哈哈哈笑掉大牙。”
元初低低地弯下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很多陌生的建筑不是记忆中的样子,连恒远这样的闻名的大公司,竟也高耸到让人望而生畏。
她踹着兜里没信号的手机,还有一个土巴巴的钱包, 从里面拿出十几块钱,准备去商店买点吃的填肚子。
太阳很晒,行人匆匆, 这个世界变了很多。
大荧幕上显示着此刻的时间跟日期,整整十年过去了。
这让她大为吃惊, 没想过只回去了一天,这里竟是十年。
她忐忑地买了一杯酸奶,一个面包果腹, 结账时被机器上的金额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好,一共48元。”
“48?!”
这物价涨得会不会太恐怖了。
她踹着手上的十几块钱, 心都抽的疼, 没办法只好从包里外取出三十垫付。
用吸管戳开酸奶直接喝着, 站在树荫下抬头看皆是斑驳的光影。
这天气热的像火烧,而她竟然还穿着深秋的毛线衣跟白色外套,四十来伏的天气快把她蒸熟了。
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齐弄蓝,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十年了, 那个女人口中说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