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对话,元初脸色顿变,慌张地摇了摇头,“我还没毕业,暂时不会想到结婚。”
何况,她以前嫁给他了,再找对象也该缓缓。
“没想到你这么矜持,以前连让我碰都不愿意,想想就很可笑。”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别处,像是跟她说话,又不太像。
搞得元初都变得紧张起来,抱着水杯喝光里面的水,实在太渴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回到这里了,现在……”
齐弄蓝笑了笑替她接话:“现在想让我帮忙是么?”
“嗯……你能帮忙固然好,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她黯然伤神地努了努嘴,“这里这么些年都没变过,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以前还可以有个妻子陪着,现在不需要了。沉淀下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说是不是啊?”
元初张开嘴巴,不知怎么回答,她知道这个人在生气在发火,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她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手指抱紧杯子,指骨微微泛白,她低下头歉疚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听你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齐弄蓝,你原谅我好不好?”
齐弄蓝回眸一笑,眼角微勾,轮廓冷峻,歪着脑袋瞅她,靠过去说:“元初,我不是说过了吗,过去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时你不听我的劝,我给你机会,之后你抛下一切就走了,以后的日子里,说真的,即使没有你,我也过得很好,以我的地位身边的女人要什么样的应有尽有,何必非得吊死在你这颗榆木上呢。”
“……”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书中的人,一个角色怎么会让你惦念不舍,结婚生子都要重新规划一下。”
元初心扎的一痛,手指颤颤的放下杯子,脸白了几分,问:“那个孩子……他长得……”
“跟我像对吗?”齐弄蓝依然保持微笑,舔了下牙槽,喝了口红酒,嘴角漾出笑意,漫不经心的口吻,“好吧,其实他是我儿子。”
元初惊得瞪圆眼睛,“……”
“可惜他不是小柔。”
“你……”
“很惊讶是不是,我也很惊讶,没想过我会跟别的女人有儿子。”他起身,径自错开她的视线,重新到了杯红酒,“那个女人出生很卑微,父亲还是个赌徒,性格跟你相似,大概在酒会上喝醉了,第二天她就躺在我的床上了。后来她告诉我怀孕的事情,我没打算为这种女人负责,让她自生自灭,可她还是坚持把孩子生下来送过来了,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啴啴他知道这件事吗?”元初呆呆地问。
“不知道不是对他很好么?”他坐在她身边,举起手上的玻璃杯,晃了晃,流光溢彩,很是漂亮,他斜睨过去,“你是不是觉得解脱了,十年前你就想方设法的离开我,十年后即使没有你,我依旧过得如鱼得水。元初,你不觉得该祝福我么?”
他的话如把刀子砍得她鲜血淋漓,元初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里乱成浆糊,头疼的眨了眨眼睛,刺的酸涩的感觉充斥着五脏六腑。
可她什么也没做,没有资格说任何话,没有资格要一个解释,她在他眼里算个什么东西。
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无论去哪里都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
“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该走了。”她恢复淡定的向他辞别。
齐弄蓝勾唇,“你回哪里,元家已经彻底没了,我看”
砰得一声,他手指一张,酒杯碎了一地,泛着零星的光点。
元初被他箍在怀里,嘴唇被他咬的血都出来了,可见他咬人的功夫相比十年前更青出于蓝胜于蓝。
“唔呜唔……”元初挣扎着的同时,只能发出小兽般委屈的呜咽声。
唇缝被他撬开,舌尖肆意捣鼓,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早已不知是谁的。
她很难过,心很痛。
这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事情已经变成这样,这个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口中的腥味蔓延开,天旋地转之际,齐弄蓝把她抱起往楼上走。
元初心里一噔,“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会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你不要乱来。快放开我呀!”
他的手臂比铁还要牢固,怎么也扯不开,身体突然被重重扔在床上,元初有史以来生出极为恐惧的颤栗。
她往角落里躲,神色惊恐。
“十年了,我早该抱你。”齐弄蓝眸色漆黑暗沉,懒散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扯开皮带,把她抓了过去,摁在身下亲吻她的唇。
“不要!王八蛋!你滚!”元初痛苦地呜咽,声音都喊哑了,一些细枝末节都没来得及给予,直接褪去她所有地遮挡物,论是她垂死挣扎,仍然挡不住男人的为所欲为。
他的唇l熨l烫着她的胸口,任何地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