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差一点吐出来。
季晓歌慌张的拍她的背,景画低头大喘气。
“怎么了小画?怎么会这样?是我刚才动作太大伤到你了吗?”
景画摇摇头。
“不是,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景画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季晓歌:“刚才,有人用了我的罗盘。”
“你是说,你的感觉就是罗盘预知造成的反噬?可是那个罗盘已经不在你身上了啊!”
“罗盘是有灵性的东西,我曾经是它的主人,我就会受到感召,那个刘神棍现在是罗盘的使用者,想必也受到了严重的反噬……”
“你是说……”
季晓歌还没开口,门外就响起了人声:“小梅,你咋还不睡呢?这大冷天的,你在院子里晃悠什么?“
“哦,杏娘,我出来上茅房。“
“你瞧你这孩子,上茅房是朝北边,早点休息吧,人大脑容量就那么大,成天学习别把自己学晕了。”
“哎,杏娘,我知道了,解完手马上回去睡觉。”
房内的景画和季晓歌沉默不语,待窗外人声脚步声消去,景画问:“刚才我们说的话,他们没听见吧?”
“咱们声音小,不蹲墙角肯定听不见。”
“以后要讨论这些,还是去空间里吧。”
季晓歌点点头。
拉灯,睡觉。
梅前景躺在丨床丨上辗转反侧,这大半夜的,又没人找景画算命,她为什么突然使用罗盘了呢?白天里她是个规规矩矩的小媳妇,对于算命罗盘还有王瞎子绝口不提,没想到私下还是在偷偷预测未来!
也是,世人哪里能拒绝预测未来带来的神仙快丨感呢!景画这姑娘当然也不例外。等进了卫生所稳定下来,要好好套套她的话,让她乖乖交出罗盘和季晓歌。
自己才是罗盘的真正主人,要不然怎么会过了这么久,还能随时在罗盘被使用时,获得感应呢!
第二天的知青培训也在忙碌和鸡飞狗跳中结束了,要说第一天的内容知青们还算很顺利的接受了的话,第二天对他们来说就真的是个考验。
全部都是数学题,各种不同情况下的工分计算方式,各种粮食,各种劳动力以及各种千奇百怪的情况,竟然都能给计算成不同的工分。
原来一个农民,一年到头的工分计算起来是如此的艰难,更难的就是记分员对于工分的把控。
如何能准确地反映农民真实的劳动情况?经过了今天的培训,毛文芳更加确定自己千万不能去当记分员,一定要留在队委做统筹和安排的工作。
万一考不上第一,宁可去当农民。
不能这么想,一定要考上,梅前景第一没关系,自己一定要做第二。
梅前景仗着自己的这副身体年轻气盛,下了苦功要好好学习,但今天学习的各种算法搞得他也一筹莫展,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必须使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劲,才能在培训结束的时候顺利通过考核。
即使你是医学世家出来的医生后代,不通过考核就不会被推荐,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所以即使是完全不相干的知识,梅前景也干劲满满的学习着。
季晓歌回去以后果真查了关于夫妻生活的相关知识,整晚都惊讶的合不拢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景画:“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不行,小画,虽然书上是这么写了,但我想了想,你还是忍着吧。为了以示公平,我也忍着好了。”
“为什么要忍着?”景画一脸懵。
“我还是觉得动作太剧烈,对胎儿影响不好。何况你也不知道他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万一是醒着的,从小就让他接触这样的教育,实在是不好。”
景画一个白眼,“好,忍着就忍着吧,你给自己找这么多理由干嘛?要是你能忍得住…喂…”
季晓歌不安分的手却又已经从衣服扣子缝隙间伸了进来,“小画,摸这里的话,宝宝应该看不见吧。”
景画露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懵懂的问:“你觉得呢?”
季晓歌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想到宝宝应该是很聪明的,爹妈的这点伎俩,他不会不懂,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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