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那哥哥也还是不和安王做朋友了?”
之前兄长有多亲近安王,宁暖都看在眼里,连宁父宁母再三反对也要巴巴地往安王府里跑,为此还挨了好几顿打。宁暖知道他看中朋友,可前一天他还时常往安王府跑,后一天就忽然对安王冷了下来,饶是宁暖自认为最兄长是十分了解,也还是不懂宁朗的想法。
宁朗浑不在意地道:“即使没有安王,你哥哥我也还有……”他顿了顿,忽然说不出一个名字来。
他的所有朋友都已经决裂,如今只剩下一个安王了。
在宁暖疑惑的目光之中,宁朗干巴巴地说出了“书院”两个字。
“书院?”
“没错,阿暖,从今日起,我就要认真上进,好好念书,等以后我去考科举,就算考不到状元,榜眼探花也是好的,以后我也去当大官,给你长面子。”宁朗郑重地说:“不就是安王嘛,等我以后好好念书,成了有用的人,多的是王爷想要招揽我。”
宁暖哭笑不得。
“哥哥不会后悔就好,若是以后再哭着鼻子与我说后悔了,我可是不会给哥哥说情的。”
宁朗坚定地道:“不会,从今日起,我就不会再去找安王了。”
他的话才刚说完,外面忽然有人敲了敲门。
香桃去开门,看见一个小和尚站在门外,是慧真大师身边的和尚。只听他道:“施主留步,长老让我转告几位施主,还请施主们在寺中多住几日。”
“多住几日?”江云兰惊讶:“慧真大师留我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长老并没有说,只让我通知几位施主。”
江云兰回头和宁暖对视了一眼,然后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晚几日再走。慧真大师有没有说,要让我们待多久?”
“长老也没有说。”
宁暖正在纳闷,却见旁边的宁朗忽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急匆匆地往外面跑。
“哥哥,你去做什么?”
宁朗咬牙切齿地道:“我去找安王。”不用说,这肯定是安王捣的鬼!
他跑的飞快,身影一溜烟儿消失在了门外。宁暖张了张口,没来得及叫住他,只好闭上了嘴巴。
是谁方才说,再也不会去找安王了的?
宁朗扑了个空,楚斐没有在院子里,而是去了慧真大师那。慧真大师忽然提出来,让宁暖等人多留几日,的确是他提出来的,只是拜托慧真大师办完了事情,楚斐也没离开。
“大和尚,你给我算算,我与那宁姑娘的姻缘如何?”楚斐纠结地道:“我就看中了宁姑娘一人,若是她回去以后就定了亲,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娶到我们的王妃?”
慧真大师闭目诵经,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若是那宁姑娘定了亲事,许配给了其他人,那我这一番苦心,岂不就是白白丢进了水里,一点声响也没听见?”
许是被念叨得烦了,慧真大师无奈睁开眼睛,道:“王爷几次让我帮忙,何时对自己这般不自信了?”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楚斐说:“本王自小到大,还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不论是母后也好,还是皇兄也好,就连皇嫂嫂都让着我,连他们都不曾给过我什么脸色。你说那宁朗……就是宁姑娘的兄长,前不久还让本王替他妹妹物色合适的青年才俊,这天底下,难道还有比本王更优秀的人?”
慧真大师又闭上了眼睛,默默诵念起经文。
楚斐仍道:“若是我娶了王妃,定然也会对她好,若是嫁给了其他人,那要万一是个宠妾灭妻的,或是耳根子软的,或者软弱无能的,这看来看去,都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大和尚,你和我说说,那宁朗怎么就不同意呢?”
“宁施主的想法如何,贫僧也不懂。”
“你不懂?你怎么会不懂呢?你瞧瞧,这特地上云山寺想要求着与你见面的人有多少,你若是不懂,这天底下就没有懂的人了。”楚斐叹气,又说:“大和尚,既然你不懂,那你不如来给我算算姻缘,你说说,我与宁姑娘,这辈子究竟有没有缘分?”
慧真大师睁眼看了他一眼,当真掐着手指给他算起姻缘来。
他算着算着,忽然皱起了眉头。
楚斐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大和尚,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奇怪。”
“什么奇怪?”
“王爷与宁姑娘的姻缘……”慧真大师顿了顿,说:“原先是有的,现在又没了。”
楚斐更纳闷:“什么叫做原先是有的,如今又没了?原先我与宁姑娘并不认识,什么时候没的?我认识了宁姑娘以后,这姻缘就没了?”
“贫僧从未见过这般奇怪的姻缘。”慧真大师看了他一眼,又道:“若是宁姑娘与王爷断了姻缘,对王爷来说,或许还是一件好事。”
“好事?这话怎么说?”
慧真大师却是摇了摇头,不愿意再说了。
楚斐不是头一回见到他这样,也不意外,只是却又忍不住开始深思他说的这番话的意思。
他想了许久,忽然问道:“先前宁姑娘来找你算命,你算出了什么来?”
“宁姑娘一生顺遂,富贵无忧。”
“那她这一生之中,有没有我?”
“……”
慧真大师不言。
联想起前面姻缘断了的话,楚斐知道,答案是没有了。
真是奇了怪了,先不提他与宁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