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议论纷纷。
“伊祁任仪,你不要血口喷人!”
伊祁任仪不但没有被太后这句话威胁到,反而变本加厉地说:“不单是这几件事情,太后娘娘当年谋害陛下与襄王生母一事,如今,该做一个交代了吧!”
大结局啦
“胡说八道!来人,把伊祁任仪拉下去,本宫不想听他废话!”太后恼羞成怒,不能让伊祁任仪继续说下去,这里人这么多,他当真说了个子丑寅卯出来还了得?!
但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方才还听她号令的武士,现在却没有动静。太后见此情此景,更加暴怒,呵斥道:“你们都反了是吗!”
伊祁任仪却像是看着一个智障似的看着太后,说了声:“把人带上来!”
大殿之外,三五个武士带了一个文弱书生上了大殿。玉华一瞧,不是陵尹信又是谁?只是这次进来的陵尹信看起来却比往日憔悴,也没了往日盛气凌人的姿态。
陵尹信走进大殿,被押进来的武士按着跪下。其实根本不用被逼迫,他看起来已经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几乎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玉华心里猜疑,莫非陵尹信在牢里受了什么酷刑所以才这副样子?
太后见侄儿如此凄惨,不由得心疼起来,“伊祁任仪,你对信儿做了什么?我绝饶不了你!”
伊祁任仪充耳不闻,反而对陵尹信道:“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陵尹信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太后娘娘,你就别演戏了。事情我已经都告诉伊祁大人了,当日襄王在花船上,是你命我派人纵火,要烧死襄王。后来你的生辰,也是我找来舞坊的美女假扮北夏的人来刺杀襄王。就连於陵牧兮,也是你让我派人去联系的,不是吗?”
太后不敢相信自己会被陵尹信卖了,她明明、她明明……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把你供出来?”陵尹信冷笑道:“你以为答应我让我在於陵牧兮攻下都城之后让我当皇帝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不会!要不是伊祁大人告诉我,是你杀了我娘,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被你当做杀人武器!”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听伊祁任仪这个老匹夫骗你。我和你娘是亲姐妹,我怎么可能会害死她呢?你宁可相信以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本宫了吗?”太后已经被形势逼迫得口不择言,全然不知道自己这番话等于默认了方才陵尹信对她的指控是事实。
陵尹信冷笑:“是吗?伊祁任仪会骗我,我娘总不会骗我吧?”
“你……什么意思?”
“我娘拜你所赐,腿已经废了。可她还活着,伊祁大人让我见到了我娘,她把一切事情都告诉我了!”陵尹信恶狠狠地看着太后,眼神无比凌厉,“当年你和我娘一同进宫,皇上偏偏不喜欢你,只喜欢我娘,你便趁机迫害她。若不是……若不是伊祁大人相救,我娘也不会活到今天,告诉我这一切!”
太后还在挣扎,“不是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信儿,你相信我!”
“不可能了,我已经把你所有的罪证都交给了伊祁大人,你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陵尹信若不是身体虚弱,看着都像是要上去揍太后一顿似的。
上官元之见事情已经理得差不多,便道:“既然事情牵扯到太后,那便就请太后去大理寺走一趟,待伊祁大人把事情调查清楚,依法处置吧。”
风昭国尊法,即便是皇亲贵族犯了法,也要交由大理寺处置,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伊祁任仪说话大家才不敢造次。何况现如今,皇帝亲自下令,自然一锤定音,决定了太后必须去大理寺受审的现实。
皇帝这话刚说完,大殿之上的武士便非常迅速从周围冲到大殿之上,控制了太后。这一刻,太后的脸上的神情满是不可相信,她奋力地挣扎着,“你们都反了是吗?居然敢如此对待本太后!”
可太后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很快便被拉到了底下,她却在反抗失败之后笑道:“皇帝,本宫居然小看了你,你是什么时候控制了宫里的兵权的?”
上官延之故作不解地问:“皇宫的兵权,难道不应该在陛下手中吗?不然,太后认为皇宫的兵权应该在谁人手上?”
太后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一步错、步步错,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终于,她最后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这样被人从大殿上拖了下去。
太后落网,於陵汐月是显得最慌乱的。太后曾允诺她只要她出来作证,说自己和上官延之勾结,就可以保证她安全离开风昭国。可是现在太后自己都自身难保,於陵汐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上官延之。
“延之,你和陛下说说,我……我不是故意陷害你的,我是被太后一时迷了心窍而已,延之你救救我。”於陵汐月扯着上官延之的袖子作娇羞状。
可上官延之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走到玉华的身边,对於陵汐月道:“这位公主,本王已经有妻了,何况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拉拉扯扯,莫非你们陵国国风都是如此?”
於陵汐月看着上官延之避开自己,反而和玉华并肩站在一起,她心里就恨。若不是这个女人的出现,上官延之也不会忽然厌弃自己,她也不会想跟哥哥联合起来攻城。想着只要风昭国都沦为陵国的阶下囚,上官延之就是自己的人了。
可是、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