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雾蒙蒙一片娇柔。
大约是由于刚刚被生育院里的阉人玩弄了一番,秋天的身体现在敏感得要命,只是揉搓几下奶子,她便感觉胸前泛起一阵阵的酥麻。一双大手烫热的温度,沿着肌肤传导到全身各处,小腹处一阵发热空虚不说,xiǎo_xué里更是“咕”地一声,吐出一股水汪汪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成股地向下流去。
等到茂丘终于探手摸到她的腿心,那里已经是湿得不成样子。
“看来没有jī_bā,真的是满足不了你啊?今天怎么,水这么多?”
茂丘挑眉向她展示手中的一片晶莹,羞得秋天耳朵都红了。
她的yín_shuǐ散发着一股淫靡的甜腥味儿,弥漫在室内,荡漾起暧昧的情欲。
茂丘抱起她,放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脱干净她的衣服,接着掰开她的两条腿,露出当中那道他肖想许久的花心秘处。
白嫩的贝户上,稀疏的毛丛已经被yín_shuǐ染湿了,垂顺地贴在yīn_hù之上。茂丘用手指掰开yīn_hù,露出层层叠叠的花肉,低头怜爱地亲吻着。
大约是许久没被开垦过,穴口紧致得几乎成了一道细缝,被红润娇嫩的花唇环绕其中,闪烁着潋滟的水光,沾染在唇舌之上,在唇间氤氲开让人欲罢不能的香甜。
只是轻轻的触碰,他便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少女随之一阵颤抖。花穴也微微翕动着张开条小缝,从里面吐露出更多的蜜汁。
“那群阉人每天就是舔你这里吗?像这样?”茂丘一边挑逗似的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用大舌舔上娇嫩的穴口。粗糙的舌面擦过yīn_chún花肉,蹭得那里微微颤抖着不住颤栗。秋天紧绷着小腹,喘息骤然急促起来,手深深地抓进床单去,半眯着眼无神地看着床幔顶棚。
同样是kǒu_jiāo,由茂丘这个真正的男人来做,就比被阿方索他们那群阉人侍卫做起来自然很多。温柔的舔弄时快时慢,时而刺探进穴口勾挑上方的g点,时而含住yīn_dì细细吸吮,虽然技巧还有些生涩,秋天却喜欢极了。
茂丘含住了她的yīn_dì,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一面忽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在yīn_dào里抠挖着。
骤然袭来的贯穿,尽管只是手指,却惹得xiǎo_xué里一阵酥麻,快感蔓延而上,全身像是过电一样刺激。
穴里的yín_shuǐ越来越多,被茂丘用手指抠挖着,不断沿着穴口缝隙涌出来,沿着他的手背、手腕、胳膊,一路流淌下去。秋天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弓起,喘息越来越急促,失神地呻吟着:“好舒服…………茂丘…………啊嗯…………要、啊、要不行了…………忍不住了…………”
挨肏的时候,不叫床怎么行?
“乖,忍不住了就高潮吧,把yín_shuǐ喷出来……”
茂丘一边低声哄劝着她,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并拢着把穴口撑开,仿照着性器交合的动作chōu_chā不止,同时也不忘了拉扯着yīn_dì玩弄,内外同时刺激着秋天的xiǎo_xué。
yín_shuǐ越来越汹涌,很快便在他手掌里聚集起莹亮的一汪。身下的床单也湿了,洇出一块圆圆的湿痕。xiǎo_xué里的颤抖越来越明显,温度越来越热。终于,在他手指插进去、对准上方那块皱褶密布的娇软处猛地一扣时,秋天忽然“啊”地尖叫一声,双脚乱蹬着,身子猛地向上反弓,从穴里高高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
淫液喷得又高又急,伴随着xiǎo_xué里抽搐的节奏断断续续,简直像是shī_jìn了一样。茂丘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她xiǎo_xué里高潮的模样。红嫩的屄口包裹住手指,媚肉有规律地快速收缩着,简直像是一张小嘴含住了他的手指在吸吮。花唇因为兴奋而充血,染了yín_shuǐ的光泽,向外微微翻卷。阴核更是因为高潮而充血膨大了数倍,从花瓣中微微探出头来,轻轻颤抖着。
如此精致,如此美丽,如此迷人。
他抽出了手指,低头用嘴覆盖住秋天的xiǎo_xué,贪婪地吞吃着涌出来的yín_shuǐ。
失去了花穴里的填充物,骤然而来的空虚感让秋天xiǎo_xué里一阵发热,难受极了。她嘤咛着不断扭动腰肢,不知羞耻地紧夹着双腿磨蹭,微哑着声音娇媚如丝地恳求:“茂丘,别舔了…………求求你,用大jī_bā肏我…………小sāo_xué里好痒、好难受啊…………”
好痒,好热,好想被更粗更大的东西贯穿,好想被鲜活烫热的大ròu_bàng插进来,狠狠肏烂自己的sāo_xué。秋天一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一边绝望地心想:原来生育院的玩弄调教大约是真的会让女人变得越来越yín_dàng。她过去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自己竟然如此喜欢男人的ròu_bàng,此时她恨不能含进来一根便再也不让他离开,一天二十四小时被肏,被烫热的jīng_yè撑满小腹,再被勃起的ròu_bàng塞进来堵上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被ròu_bàng从睡梦中肏醒。
“求求你,插进来…………嗯…………xiǎo_xué里好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