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欧阳莹就没有樊澈安这么惬意满满了,不过也松了口气。今天他没缠着看自己的伤口,要是知道伤口再次裂开了,不得拿刀子眼扫死自己。
欧阳莹这么想着,随后又摸了摸戴在手腕上的血镯,不由得深思起来。他与她的孩儿,究竟会长什么样?是古灵精怪多一点还是性子冷傲居多?
一旁闭眼假寐的樊澈安察觉到欧阳莹的小动作,突然睁开眼睛,“睡不着么?”
“不是……”这话刚一说出口就被樊澈安捂住嘴,对方向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看欧阳莹安静下来这才松手。
随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向外面的小厅方向走去。欧阳莹看樊澈安如此小心翼翼就知道,屋外一定有情况。
随后也下了榻,向樊澈安走去的地方迈出步伐。樊澈安躲在门旁边的花架后面,看见欧阳莹的身影,向她打手势,示意躲在一旁。
欧阳莹会意,向樊澈安点了下头,随后踮起脚向不远处的书桌走桌在一个偏角落的地方,欧阳莹调整好以后,就发现一处可以借着月光看清房间的情形。
门栓缝隙中进来一个细细的铁片,然后探索着往一旁移动。
樊澈安一越身就来到欧阳莹藏在的地方,随后踮起脚尖使出轻功,连带着欧阳莹来到了房梁柱那里,等稳定好身子,然后让欧阳莹坐到横梁那。
樊澈安也非常的聪明,他们来到的横梁是房间最里的角落,然后看着下方,一览无余。
门栓此时也被移在一旁,轻言走的时候不可能从外面把里面的门栓给上好,她又不会隔空取物。一般关门这种事都是守夜丫鬟做的,不过欧阳莹不习惯有人守着,以前这门没被上过栓。
不过自从樊澈安三番两次的在她这报道,她就天天等着轻言她们走了以后才上门栓。
门被轻轻的打开,进来两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四处摸索着,还去到欧阳莹刚才躲得书桌那里。
这一举动让欧阳莹莫名的紧张起来,不由得握紧了樊澈安的手,樊澈安知道她在紧张,于是轻拍她的后背来安抚她。
黑衣人不一会便进了欧阳莹的卧房,随后就响起了他们的对话声。
“奇怪,怎么没人,难道是消息有误?”
“快撤,说不定有诈。”
两个黑衣人来的快去的更快,樊澈安抱着欧阳莹从上当下来,“你在这里等着。”随后就要离开。
不过欧阳莹拉住了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去,樊澈安轻叹了一声,“你随着我来吧。”
等外人出了院子才发现两个黑衣人被三个人制服了,其中一个人的身影让欧阳莹不由得顿了顿。
易晨曦把剑抵在了黑衣人的胸口,月光照过剑身,让看着的人不由冷上几分,“谁派你来的?”
易晨曦的意思很明显,不说我可以立马要了你的命,而这两个黑衣人也就会点拳脚罢了,不出一个招就被打到地上了。
另外一个黑衣人被一个男子踩在脚下,屁都不敢放一下,生怕祸水东引,那剑跑到自己身上,所以他宁愿被踩。
被易晨曦用剑指着的黑衣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大侠饶命,是张茜派我们来的,我们也就是来跑腿的啊。”
而易晨曦懒得与他费半点口舌,“来意。”说着握剑的手又向着黑衣人的胸口刺深了几分,不过冬天的衣服笨厚,倒也没见血,可这足够让黑衣人的紧张有了质的飞跃。
“她们母女…派小的们前来是让小的们毁了宰相府嫡出小姐的身子,然后…”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易晨曦一剑解决了。
欧阳莹听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这张姨娘够蠢,也够有胆。灭九族的勾当也敢做,这么快就想步王氏的后尘了,既是如此,她可要好好的送她们一程。
“暗六暗七,把这两人扒光,然后扔进那女的房里,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樊澈安说罢就向另外一个幸存者走去,一招锁喉,很快对方就没了动静。
这两人留不得,虽说是被派来做不好的勾当,但要是将此事公之于众,对小东西也有致命的毁灭。
院子里不但进了登徒子,还被另外的男子制服了,这怎么说小东西的名声也是彻底完了。
暗六和暗七立马抱拳,向面前的三人行礼以后,就伸手把黑衣人抗在肩上,对于晨世子为何在这,他们不能过问,也不敢过问。
“来多久了。”樊澈安看向擦剑的易晨曦,语气也不是很好。
“没多久,天天来,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啊。”说着就跃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欧阳莹的心情也不低落起来,从头至尾他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他是恨她的,讨厌她的,对不对…。
而欧阳莹此时颓然的神情,对樊澈安来说是让他怒火中烧的重要源头,樊澈安也不言语,抬手就把欧阳莹像提小鸡一样的提回内卧。
把欧阳莹推在床上,然后付出行动的来表示他此时的怒火。毫无章法的压在对着欧阳莹一阵猛亲,欧阳莹闷哼了一声,樊澈安却没有听到。
“伤口疼…”欧阳莹双手推阻着樊澈安,想着让两人之间拉开缝隙,让伤口不再被压倒。
听着欧阳莹虚弱的三个字,樊澈安这才缓过神来,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今天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你对他若是再有什么莫须有的想法,别以为老子不敢碰你。”
说着樊澈安看也不看欧阳莹,起身整理好衣服就离开了。
欧阳莹看着樊澈安离开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