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的话刚落音,本来就阴森森的地道里突然刮起一阵很强的风……
“刷刷刷……”
刺骨的冷风袭来,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然,这才是开始……
寒风呼啸,煞气逼人。
“别躲了,出来说话。”南溪身体站得笔直,任由冰冷刺骨的阴风刮在脸上,冷冷的开口。
“刷刷刷……我好惨,我死得好惨啊……”阴风中,夹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哭喊声。
呃,这声音……好恐怖,好吓人!
刘畅明明很害怕,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过他始终记得南溪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头!
“我死的好惨啊……我死的好惨……”刘畅不断听到这个声音,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身边飘来飘去。
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住回头。
幸好南溪给他的护身符,总是在紧要关头透出一股凉意,让他意识恢复清醒。
南溪站在那儿跟钢管似的,刘畅都快哭了。
可无论他怎么呼救,南溪都跟听不见似的,不曾回头看他哪怕是一眼。
“呜呜呜……二少,人家好冷啊……二少,你伸手抱抱人家好不好?”让人毛骨悚然的哭声后,是娇媚得让人骨头都要酥麻的声音。
苏媚!
“咯咯……”看他这样,杨央体内那股恶趣味的因子完全被激活,变本加厉的捏他脸,把他当玩具似的揉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
“杨法医你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肖瑞想躲来着,可他弱鸡似的根本挣不脱杨央的魔爪。
“哟,害羞了?真可爱,来,让姐姐亲一下……”说着,杨央就凑上前要亲他。
肖瑞脸红得跟猪肝似的,都快滴血了。
杨央见他这样乐得不行,也没真亲他,她又不是真的怪阿姨。
“乖,来,告诉姐姐,刚才听到什么了?”南溪捏着肖瑞的小脸笑眯眯的问。
“没,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肖瑞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只是内向不爱说话,又不是傻子。
杨法医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他要是还不明白她的意思,自己就真该找根面条上吊死了算了。
闻言,杨央摸了摸他的头,满意的点头,“小瑞瑞真乖,不枉平时姐姐那么疼你,呵呵……”
说完,杨央也不管肖瑞那张僵硬的脸,转身上车。
杨央抵达现场的时候,南溪刚好离开,跟南溪算是擦肩而过。
看见现场后,杨央说了句跟南溪一模一样的话。
“这次的案件我要求参与,另外,尸体归我,我要解剖。”杨央这话说得很坚决,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
“为什么?”冯队长皱眉,杨法医的话跟南溪刚才说的话一样。
难得这具尸体就真的那么重要?
还是说,这具尸体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得不说,冯队长这老刑警不是干着玩的,野兽般的直觉非常精准。
“我这么做肯定有原因,不过现在不冷告诉你。当然,冯队你要是觉得,不能为这些死者伸冤报仇,不把幕后真凶抓起来绳之以法,让真凶逍遥法外也无所谓的话,就当我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好了。”
南溪这番话,跟南溪之前说的话几乎是一模一样。
冯队长的脸色瞬间就精彩了。
“……你们最好能把凶手给捉住,不然我就调你去洗厕所!”冯队长咬牙切齿的瞪着杨央,接二连三被两个女人威胁,这种感觉该死的不爽。
“冯队,我是法医,不是刑警。”意思,我不归你管,你没办法调我去洗厕所。
被气得差点脑充血的冯队长:“……”
“冯队,我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杨央凑过去,在冯队长耳朵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听她说完,冯队长眉头皱成一团。
“你说的是真的?”事情要真像她说的,那这次的案子就有点棘手了。
“应该没错,信不信随你。”杨央耸肩,一副信不信随你,我无所谓的表情。
冯队长跟杨央公事那么长时间,对她的人品很信任,即便她刚才说的话有点匪夷所思。
……
而另一边,南溪从冰窖离开,其实,并没有马上离开这家牙医诊所。
她带着一条甩不掉的尾巴,去了那两扇大铁门后面。
两扇大铁门后,楼梯下,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南溪用火把门锁烧坏,直接进去。
就发现,这扇不起眼的校门后面,竟然是一条黑漆漆没有尽头的地道……
“南溪,这是什么地方?又黑又阴森,好恐怖,我们换个地方玩儿行不?”刘畅不断搓胳臂,这阴风吹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断打哆嗦。
不是冷,是阴冷,很恐怖的感觉!
“活该,让你爱跟。”南溪白了刘畅一眼,继续往前走。
刘畅撇嘴,他后悔了成不?
他算是明白了,但凡跟这位小姑奶奶扯上关系的事,必然诡异而危险。
按理说,他应该接受教训,跟她保持距离才对。
可他的所作所为却恰恰相反,每次都随叫随到,尽管知道危险还是眼巴巴的往前凑。
自己难道是传说中的抖m?
刘畅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不过没有答案。
这条地道好似没有尽头似的,南溪带着刘畅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
随着他们越往前走,迎面刮来的阴风就越强,风声中,还夹杂着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