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律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打开卧室的门,望着大床上那抹熟悉的身影轻轻勾了勾唇,怕吵醒她,将行李箱放在了门外,然后轻声进屋,来到床边俯身在心心念念的人儿额上轻轻一吻,才起身去了卫浴间。
简蕊没有靳律风的陪伴本就睡得不太安稳,被他亲了一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睁开眼,以为能像昨晚一样看见他,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有满室的寂静,眼底漫上失落和孤寂。
轻声叹了一口气,缓缓阖上眼睛,却突然听见哗哗的水声。
简蕊猛然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卫浴间的方向,暖暖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照了出来,心跳迅速加快,雀跃着掀被下床,来到卫浴间门口,只想证实一下这不是梦,便刷的一下将门拉开了。
靳律风正在洗澡,听见门口的动静,转头看了过去,看见门口的人后,嘴角撩起浅浅的弧度,如墨的眸中闪着戏谑的光芒,“老婆,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如何是好?”
简蕊的脸瞬间红到了耳后根,“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话吞吞吐吐,视线却没从那身材好得让人的身体上移开。
“还看?”不等简蕊拉上门他又说了一句,“想来我昨天说得没错,你确实是想我的身体了。”
简蕊红透的脸颜色又加深了几分,知道靳律风故意在取笑她,索性靠在门口不走了,“我看自己的老公怎么了?禁忌,还是犯法?醢”
画风转变得太快!!
靳律风有一瞬间的懵,须臾,笑得一脸侠促,“看看看,随便看,想一百八十度看,还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看?”
简蕊有些懵逼,什么是一百八十度?什么又是三百六十度?
靳律风看出了简蕊的疑惑,正对着她,“这是一百八十度。”然后在她面前像走秀一样转了一圈,“这是全方位三百六十度。”
简蕊不争气的吞了吞喉管,视线不经意扫过靳律风的胯下,那里已经不要脸的一柱擎天了,脸着火般烧了起来,狠狠的睨了他一眼,“不要脸!”然后刷的一下将门拉上了。
她肯定是没睡醒,在梦里脑袋被门挤了,才会想着调戏他,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他缇?
靳律风洗完澡出来,简蕊倚在床上等他。
“等我宠幸?”
简蕊剜了这个不正经的老男人一眼,在他掀被钻进被窝后便朝着他靠了过去,习惯性的窝在他怀里,舒心浅笑,还是这样舒服,“明天还走吗?”
靳律风搂着简蕊的肩,“不走了。”
简蕊仰头望着他,“不是说最少要三天?这才两天。”
靳律风大手抚上她的脸,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下去,缱绻热吻的时候唇间逸出两个字,“想你!”
一番激情四射的‘唇枪舌战’后,简蕊依偎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席家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嗯,谁觊觎我老婆我跟谁急。”
简蕊打了个阿欠,脑子混混沌沌的,还想说些什么被靳律风打断了,“困了就睡吧!”
“嗯。”简蕊阖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翌日
简蕊醒来床畔已空,起床在房里寻了一圈也没看见靳律风的人,衣橱里他带走的衣服也没看见,心里霎时空落落的,嘟囔着嘴嘀咕:“不是说不走了吗?骗子。”
洗漱好换了身衣服打开门准备下楼,却看见靳律风的行李箱安安静静的立在门旁,心里的阴霾霎时一扫而空,脚步轻快的下楼了,客厅靳振涛正在看报纸,“爷爷,律风呢?”
靳振涛拧眉看着简蕊,“他不是去出差了吗?”
“律风昨晚回来了。”欢快的口吻,“行李箱还放在门口呢。”
冯婶从厨房出来,“少奶奶,少爷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怕打扰你休息,特意嘱咐我晚点上去收拾行李。”
靳振涛板着脸,不满的嗓音响起,“臭小子,回来连招呼都不打,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了?”
冯婶笑笑,“老太爷,少爷心里惦记着您呢,说给您带了a城那边特制的顶级龙井,放在行李箱里,一会儿我就取来给您泡一壶。”
靳振涛眉眼间蕴了笑意,却仍旧绷着个老脸,“谁稀罕?”嗓音却是控制不住的轻快了起来,“平时少气我就行了。”
早餐后,靳振涛佯装不在意的对正在收拾餐桌的冯婶说:“渴了,这里晚点收拾,先泡茶吧!”
“嗳。”冯婶急忙放下抹布,转身往厨房走。
“等等。”靳振涛急忙叫住了她,“茶叶在厨房吗?”
“是啊。”冯婶困惑了,茶叶一直都在厨房,老太爷不是知道吗?
靳振涛轻咳了几声,启唇想说什么,却只是蠕了蠕,什么都没说。
简蕊看出了靳振涛的别扭,笑着提醒,“冯婶,爷爷是想喝律风给他买的龙井。”
冯婶恍然大悟,笑着说:“看我这记性,人老了,一忙就忘了。”然后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老太爷您稍等,我这就上楼去拿茶叶。”
靳振涛仍旧傲娇的板着脸,“我可没说要喝他买的茶叶,龙井谁没喝过似的。”
简蕊笑笑,没说什么,她知道靳振涛其实很高兴,只是和靳律风呛惯了,突然让他变得煽情,画风有些转不过来。
靳振涛被人看穿了心思,有些不自在,拿起桌上的报纸挡着脸,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简蕊看见报纸上的标题,连忙道,“爷爷,报纸借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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