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男人已对我老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瞒你说……结了。”
我吞吞吐吐地说。
“那她老公呢?她出来mài_yín,他老公知道不知道?他就不管管她?”
大胡子压根儿想不到她老公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现代这社会,男人不想当乌龟,又不想当穷光蛋,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她老公知道她在mài_yín,但为了她能挣钱,也只好睁只眼闭着眼了。”
我半真半假地说。
“也幸好这世上总有男人想利用老婆的ròu_tǐ挣钱,所以我们这些嫖客才能玩到各式各样的美人儿。否则,像她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哪会有我的份儿呢?哈哈,她长得真像是清纯玉女徐静蕾,我一直是徐静蕾的影迷,现在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肏她了。我最喜欢肏长得像明星的女人,还有嫁了老公的女人,那肏起来别有风味,让我有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摧残感。想不到今天好事全让我撞上。”
真是不得不佩服大胡子男人,他眼光真准,我老婆的脸容和气质的确像极了徐静蕾,但她的身材可比徐静蕾丰满迷人多了。
徐静蕾胸脯太平,屁股太小,就像一朵没长大、未绽放的花蕾。
而我老婆这两个部位却是她最性感最险峻的地方,也是她最让男人入魔的地方。她的rǔ_fáng就像两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男人轻轻一掐,就会溢出水来。而她的大屁股更是丰满如月,滢白如雪,会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为之发疯!
终于,公园到了,我领着大胡子男人走近公园。
门前卖票的胖猪精神已早上反而好了些,当我向他买两张门票时,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诡秘地抿嘴笑了笑,然后那双肉胞子眼就一直盯着园中远处的湖面,连给我撕票时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湖面上有什么东西在深深吸引着他。
我嗅到他的裤裆里有股骚味,“这肥猪真差劲儿,可能好几天没洗澡了。”
我在心里暗笑,幸好我拉到了大胡子男人,否则,我老婆的第一个嫖客很可能就是他呢。大胡子男人毕竟比这头肥猪耐看多了,也容易让我老婆接受。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差点就能肏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呢。哼哼,仅他这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就够我老婆受的。还是大胡子更适合我老婆呵。”
我在心里想着,与大胡子男人一起走进园中。
这个时间,公园里很冷清,园子中央的湖水里,一只鸭型带蓬小划船正在远处水面上悠然地漂泊,好长时间不动,偶尔却剧烈地连晃几十下,显示船中有人,却不知在船中捣什么鬼,可能是几个小孩子在船上瞎划和胡闹吧。
就是这只不起眼的小船,吸引了卖门票的肥猪的目光,我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小船每晃荡一下,肥猪的喉头就会滚动一下,还不时隔着裤子用手揉揉自己的胯下之物,像是在撸自己的jī_bā。
“难怪他身上有股骚腥味儿。不过,这猪佬整天呆在这儿也够无聊的,连只摇晃的小船都可以让他魂不守舍,淫想翩翩。”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嘲笑着他,继续跟大胡子男人向园林深处走去。
“老婆现在在干嘛?她见到大胡子嫖客的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呢?是吓得叫?是拨腿逃?是羞得捂住脸?还是小鸟依人、主动投怀送抱?”
我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大胡子男人,“老婆能够接受他吗?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们搂到一起后的第一个动作呢?是拥抱、接吻?还是立即脱裤子xìng_jiāo?”
我正胡思乱想着,大胡子男人可能走得有些累了,问道:“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那女人就在前面不远的亭子下等你。”
我嘴里应着,脚步却不由沉重起来,“骚胡子呵,你不知道,你要嫖的女人就是我亲爱的老婆呀。你会怎样跟我老婆做爱呢?是背入式、骑马式?还是69式?我老婆会主动扶着你的jī_bā进入她的yīn_dào吗?你能让她有几次高潮?她高潮时会不会像往日一样尖叫?还有,你会不会强逼她kǒu_jiāo?”
一连串的问题在刹那间涌入我脑海,无数的谜底在等待揭开,我又激动,又有点害怕和担扰。
我发现,先前我一门心思在车站为老婆拉嫖客,觉得拉到了嫖客就是胜利。现在当大胡子嫖客真的接近了我老婆时,我却无法把握自己最深处的心态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直面老婆跟这大胡子男人的做爱场面。我会是忌妒?屈辱?悔恨?还是兴奋?满足?得意?
我极力想想个明白,可却越想越糊涂。一会儿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再没用也不该让老婆mài_yín,不该让自己当龟公,那是对老婆的污辱、对家庭的背叛、对人格的亵渎,对人类法律、尊严和道德的摧毁,更是对父母二老的致命打击;一会儿我又觉得老婆非卖不可,不卖不行!为了能尽快脱贫致富,过上富裕体面的生活,为了让老婆旺盛过人的性欲得到满足,为了让好奇的我能亲眼目睹各色各样男人跟老婆做爱的种种奇趣,她都得卖,大胆地卖、彻底地卖,给客人以优质服务……
“现在嫖客已至,一切就任其自然吧。总之,老婆mài_yín还是利大于弊。我们新时代的人没必要用传统观念、陈旧理念来束缚自己。再说,做妓女的也不是我老婆一人,社会上的人总是笑贫不笑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