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看到人。唔,还有他大姐。”突然就看到家长了,赵雪槐觉得自己有点儿尴尬。
“一来二去就熟了,不用紧张。哪来这么好的漂亮小媳妇,得了肯定偷着乐。”齐芸抬手拢了拢赵雪槐耳侧的一缕头发。
赵雪槐痒得动了动脖子,心情放松下来。
她看过程旭给带着的一些照片,知道程家人每个人长什么样,仅从面相揣测,大多都是些不错的人,相信应该能处得来。至于可能处不来的问题,那就再说呗。
见完程旭,反倒是让车中气氛轻松了一阵,而后车辆在井然有序的车流中涌向郊外,开往齐宅。
程旭这边,别过赵雪槐。
他大姐程禾饶有兴趣地问着赵雪槐的事,从两个人什么时候认识,到什么时候在一起,和板着脸装正经的样子形成强烈。
如果程禾的下属在,肯定是要怀疑人生。但这里看见的人,只有程家老五程旭,他哪里还不晓得自家这些哥哥姐姐的不靠谱。
别看这一个个年纪不小,在外看起来或者是凶巴巴或者是威严,到了家里都是普通人。
他老爹有个爱做菜的爱好,但是水平很微妙;大姐年纪大了,有点儿呆,近几年有些老小孩的趋势;二哥长得像兔子,性子是狐狸的,不吃亏;三哥壮实大个,记性不好,常常找不着东西,靠着三嫂救命;四姐看着温温柔柔,但是力气比他还大……
不过这么一家子,各个都忙。家里老头这回之所以犯病,就是自己任性多喝了酒,一时没忍住。程爸要喝酒,勤务兵又不敢劝太过,管得着的人又都不在身边。
给程旭去电话的时候,程爸刚被送到医院,程家从程禾到老二、老三、老四,心虚得不敢和程旭说清楚原因。
等程旭回来,连带着喝酒的老爷子缓过来后也一阵心虚。
前面几个大的哥哥姐姐心虚自己没照顾好爸爸,后面老爷子觉得自己没顾好自己,太任性喝酒导致自己出了事,让小儿子老远跑回来操心了。
先前程禾一言不发,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心虚。而程旭手里提着的,是他自己煲的汤,给程爸喝的。
不过这事其实也怪不了谁,只是又让程旭心里动了要回来的心。老爷子年纪挺大,谁知道下一回会出什么事,他能陪的时间不知道会有多久,但只希望能陪得更久一点。
程禾问的问题,能回答程禾的程旭都挑着答了,那些比较私密的那是丝毫不会透露的。
……
郊外,车子停在相应区域,一行人下车。
赵雪槐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了许多好奇得四处张望的人。
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许是带着来涨涨见识、见见世面。
察觉到那些各异的目光,刚从车中下来的人才重又想起沉重的事实——他们不是来玩乐的,要面临的是一场实打实地你死我活。
齐芸看着眼熟的老宅子,回头冲几人笑了一下,方才大步往前走去。
她知道很多人是来看笑话的,但是上了台,才知道鹿死谁手!笑话又是哪方看的哪方。
齐芸没走出两步,一个三十岁的妇人就看到了她,一根颤颤巍巍伸出去的手指又颤颤巍巍地伸了回去。
这人心道:见了鬼了!齐芸怎么还和十来年前一样。难道……她是到了那个境界?!
认识齐芸的人多的是,吃惊到下巴要掉下去的也是很多,少数几个上来说话的人也把心里想好的嘲讽句子通通忘了,活似好友好久不见上来叙旧,笑得颇为得体。
笑话!返老还童的境界,是那么好惹的吗!
反正他们是胆子不够大,不敢嚣张地上前去招惹齐芸。只是听说齐家家主齐永盛也是突破了那个境界,看来这回必然是精彩的一战。
半小时后,齐家上千米平米的演武场中,浩浩荡荡的到处都是人头。一方黑色的木台摆放在中心处,那是完整的一大块吸灵木,是让修为高的修士克制实力的好东西。
当然,这东西一出来,气旋子就开始骂齐永盛奸诈了。——习惯了灵力被压制,和没习惯灵力被压制那可是完全不一样!
“娘的!这个龟儿子齐永盛,竟搞这些不正当的东西!”气旋子破口怒骂。
许多老者看了一眼齐芸,又想着齐永盛摇了摇头。
搞这么大的场面,结果还搞这种小手脚,让人拿了把柄在手里,可不是划不来,丢人得紧。
但是这些人也不敢明说,齐永盛和齐芸在修为上,已经胜过他们太多,就连齐芸身边带的那个小丫头,也是不同常人,让人不得不小心对待啊。
看来这四九城的风向,说不准还真的要变一变。
细碎的声潮涌过好几波,三十来岁留着小胡子的见证人走上台,威严地朗声道:“今天齐家又是家主之争,上回碰巧也是老夫主持,今日也是巧,还是老夫。等会台上二人死活不论,日落前结束。诸位看客也远着些,出事——我们也是不管的。”
听完场面话,齐永盛和齐芸从两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