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想要吞了明昧,甚至要夺了明昧的身体,结果反叫明昧这么一唤出天阴之火,瞬间的被天阴之火给吞了。
“神农鼎里会有怨灵?”怨灵被吞了,明昧问着天阴之火,天阴之火刚吞了一个漏网的怨灵,也正纳闷着呢,听到明昧那么一问,颤颤地道:“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唯弗在一旁边问道:“你不是已经让鼎滴血认主了吗?是什么鼎你还不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明昧才觉得自己要吐血了,真心的要吐血了。
明昧咬牙切齿地道:“这是噬母鼎。”
“啊!”唯弗显然也听过说这鼎,惊得脱口而出,明昧道:“噬母鼎之名因何而来?那是因为有一修真人士,其母不喜于他,而将之投入炼器而制成鼎,其人生怨,鼎成之时,化以怨气而噬其母,因此而得名为噬母鼎。此鼎虽为名鼎,但因怨气太重,轻易根本没人敢要。”
唯弗补了一句道:“有人要,邪修要啊。不过邪修们最终的结果也是惨被鼎中的怨气吞噬的下场。”
天阴之火听完了,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明昧尝到什么叫欲哭无泪,唯弗道:“那什么,有怨气也好,正好让天阴之火吞了好长大。”
对哦,对哦,天阴之火一听到有得吞怨气,高兴得火苗直颤,明昧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好好地缓一缓,认命啊什么的,都不是明昧的性格。
“这鼎应该能炼丹吧?”这不确定的一问,唯弗道:“怎么,打算收下?”
“你有别的替代品?”明昧反问一句,唯弗不吭声了,明昧上下打量了一圈,“噬母鼎,那也是鼎鼎有名的好鼎,若非怨气太重,早就有人抢着要了。正派的人不抢,邪修们还不是上赶着?所以,试试吧,除非真的炼不出丹来,不然还是要用着。”
唯弗依然不作声,明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正她既不怕怨气,更无畏怨灵,也还有专克怨气怨灵的天阴之火,鼎既然是好鼎,为什么不用。
噬母鼎,碰上那么坑的老娘,倒八辈子的血霉了,最后把人杀了,还不是因为恨?
刚刚已经吸了一个怨灵,还不知道这鼎里藏了多少的怨灵,明昧也不管了,直接丢了进去交给天阴之火,“看好了,怨灵一但出来就把它们解决了。”
“是,主人!”得了这样的命令,天阴之火都要高兴地蹦起来了,对于同样被明昧放进了丹田内的炉鼎,动也不动地盯着,要是有嘴,怕是对着噬母鼎流口水了。
“这位,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了,既然碰见了,就帮忙将你入土为安吧。”明昧再次进去将那人的尸骨收拾好,埋入地下,也给立了一个碑,唯弗瞧首吐糟道:“明昧,你是越做越顺手了?”
“一回生两回熟。”直接怼了一句回去,半点没有羞愧的意思。
唯弗道:“那接下来我们往哪儿去?”
明昧拍拍手,拿出了一个阵盘来,唯弗有些诧异,“先把尾巴甩了再说。”
阵盘丢了出去,唯弗已经明白了明昧要甩的是什么人,露出了一个笑容,阵已起,明昧感觉到有人入了阵,立刻从阵中出了去。
“绝智此人,救错了。”唯弗叫明昧拉着东拐西弯的不知道方向,如是与明昧感慨了一句,明昧道:“谁能料到。毕竟是同门,而且现在说他不是好人为时尚早。”
此言若得唯弗一声冷哼,“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甚至还有可能是同门的人施以威压,就这样的手段,他要是好人,这世上就没坏人了。”
明昧道:“我只希望他不是上善派的内奸。”
唯弗一顿,明昧道:“若是内奸,我会亲手杀了他。”
端是果断,半点不曾迟疑。而归元剑动了动,提醒明昧,“前面有行尸。”
行尸?明昧一顿,行尸这种东西,竟然还会出现在赤焰火海之下?有人操纵行尸不成?
明昧脑子一转,一把将唯弗收回了芥子空间,虽然依然往前去,却小心谨慎了许多。当看到一群呆头呆脑的行尸出现时,明昧避于一旁,细细数了数,这行尸至少也有二三十具。
“天阴之火灭了?”明昧半眯着眼睛想看看是谁在控制这些行尸时,一个声音响起,明昧寻着声音看了过去,这才发现是一对男女,然而这两个人面色枯黄,没有半点生气,刚刚说话的显然是那男修。
“你没有感觉到我们体内的怨气在不断的增长?要知道这些年来我们跟天阴之火争这些怨气争得多辛苦,若不是天阴之火被灭了,你我的体内怎么可能存得了怨气。”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
“天阴之火,那是仅次于天火的火种,而且吸取万年的阴气和怨气,谁能灭得了它。”男子显然还是不相信,女人听着冷哼一声,“你爱信不信。总之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够久了,天阴之火一灭,再没有能压制我们的东西,我是要出去的,至于你要不要离开,那是你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