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来擦擦脸!”
绿儿拧了帕子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脸上,谁知司徒颜一把夺过帕子扔在了一边,张开双臂,憨憨地朝她乐,口中直念着,“绿儿,来抱抱,嗯,来抱抱嘛……”
绿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喝了三碗就这样,要是她不拦着,那后果不能想象。
“小姐,我们休息了好不好!”
“休息?”司徒颜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然后又开始傻笑,“好啊,好啊,我们——一起休息!”
说着,她便开始扯自己的衣裳,扯来扯去除了皱巴巴外并没有卵用。
“小姐,您躺好,奴婢来!”
下次一定不能再让小姐碰酒了,绿儿将她放在床上,动手开始解她的衣裳,司徒颜很严肃地看着她道,“你帮我脱,那我也帮你……”
说着,她也动手去绿儿身上摸,绿儿被她摸得身上到处痒,忍不住笑着躲她,“小姐,快停下,奴婢一会儿自己来,您先睡吧!”
天呐,真的是祖宗,谁来救救她呀!忽然脖子像是被针扎了下似的一痛,她便倒了下来压在了司徒颜身上。
“绿儿,你怎么了,绿儿……”司徒颜嘟着嘴摇着不省人事的绿儿,脑袋里有无数个问号。
祁睿从绿儿身下将司徒颜拽出来,便瞧见了她脸色绯红,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原本就冷硬的脸更是冰冷。
堂堂一个相府贵女,不顾身份形象居然喝成了酒鬼,品行无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你是个王爷!”司徒颜用另只自由的手指着他的鼻子,冲着他憨憨地笑着。
祁睿抓住她指着自己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将她强拉到自己怀里,半拖半抱地将她往外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谁知道再待下去,这个小酒鬼一会儿会整出什么动静来。
外面一片漆黑,祁睿抱着她,飞快地往这附近的果园带,挂在自己身上的小酒鬼醉成那样,还不忘感叹这夜风舒服,一路上小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终于,到了目的地,祁睿不由分说地将她强摁在了果树上,冷着脸看着司徒颜,面上不善。
“痛!”司徒颜后背抵在果树上,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后面有东西在咬我!”
她撅着红唇,眼巴巴地看着那张冰冷的脸,祁睿顺着她的腰身往后一摸,才发现她后背抵在那树突出来的一块上,定是搁着她了,连忙搂着她,换成了另一颗树。
“以后不许再沾酒了!”祁睿低头对着司徒颜娇美的面容,她的呼吸轻轻浅浅的夹杂着酒香,连他这个没沾酒的人只闻着这微弱的味道竟都有点晕了。
“你还不是我老公,管不到我!”司徒颜虽然喝晕了,但思路清晰识得人。他不就是那个睿王吗,虽然说自己会成为他的王妃,但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现在还不是呢。既然是未来老公,那现在还是管不到她。对,管不到!
“老公?”祁睿下意识的问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司徒颜格格地笑着,声音娇憨娇俏,“你好笨啊,老公就是相公啊,夫君啊,这你都不知道!”
“笨蛋!”她还不忘吐出粉舌办鬼脸嘲笑他。
“你不叫我夫君我怎得会知道?”祁睿的眼眸在她波光流转的水眸,和娇嫩的红唇间移动,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
司徒颜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人家的套,听了他的话,水汪汪的大眼睛闪动着光芒,“那我是不是叫你夫君你就知道了?”
“嗯!”祁睿脸上露着暗笑,喝醉了倒也不是并无好处。
“夫君!”她仰着笑脸,双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罩着雾气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夫君,夫君……”
祁睿的身体慢慢地贴近,眼神炙热灼灼,将她紧紧地压在了树干上,对着司徒颜的唇低头吻了下去。
司徒颜紧紧地抓着祁睿的衣裳,瞪大水眸怔怔地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脑袋虽然混沌,心却很诚实,鼓跳如雷。祁睿感受着她同自己一样跳的纷乱的心跳,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更是用力,也不再只满足唇瓣上的吮吸摩擦,舌尖灵巧地在她牙关上划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司徒颜不知不觉得迷了心智,神思混沌,连着身子也止不住的软了下去,祁睿紧紧地压迫着她,两人浑身上下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极尽缠绵的吻,直到司徒颜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祁睿才依依不舍地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结束了它。
两人额头相抵,司徒颜紧紧地抓着他衣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粉嫩的舌无意识地舔了舔嫣红的唇瓣,眼巴巴地瞧着他,“好渴!”
“喝了那么多酒,能不渴吗?”祁睿声音低低沉沉的,抬起她的下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司徒颜被他撩拨的身子更加绵软,险些要从树干上滑下去,祁睿眼疾手快,将她双手放到自己脖颈上,司徒颜下意识地环紧了他的脖颈,像个小孩子似的吮吸着他的唇瓣。
“还渴吗?”祁睿闪烁的眼眸,如深夜的萤火,静谧柔和,散发着温暖。
“嗯……”司徒颜眼皮沉沉的,依偎在祁睿的胸前,沉沉地睡了过去。
该拿你怎么办?
祁睿深邃迷乱的眸子落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贪玩淘气不安分,对着自己的时候更是气死人不偿命。还以绞头发做姑子和上吊威胁自己要休书,他居然负气地答应新婚夜给她写休书,每每想到自己应下来的话他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祁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