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我姐都三十多了,要是真有个差不多的,我才不在乎名声呢,哥,你看严将军要是配我姐,也是略配的上的,模样不错!”凌峰仔细看着那俩人边吃烤山鸡边聊天,一番品头论足。
“配你头啊,那小子也就比你大几岁,年龄不合适!”乜云飞推了凌峰一下,心里面已经默默的问候他了许多次。
凌峰一把揪住乜云飞不许他凑到他们跟前碍事去,拉着他就要去山下镇店逛逛,乜云飞不肯去,哥俩撕扯中被凌云瞧见走了过来“怎么了,你们俩不是素来好的穿一条裤子吗?”
“我俩闹呢,打算带我哥下山逛逛,这山下有集市,他懒得动”凌峰脑筋也不慢,这谎话也是张口就来。
“这两天都太平无事,走吧,下山逛逛去,泽礼,家里你多费心啊!”凌云一手扯着凌峰,一手拉着乜云飞就要下山,凌峰气的一咬牙“严哥,我看家,你和我姐我哥去逛逛吧”
乜云飞本来一脸得意,瞬间脸就被凌峰气的发白,那不长眼的严泽礼随便在枯草上面擦拭干净了手上的油,当真过来要和他们一起下山去逛逛,凌云无奈,只得领着这各怀心事的哼哈二将下了山,这两天没有战事,都是一身寻常打扮,凌云一身蓝色的衣裙,披着银灰色的披风,半新不旧的没有太过奢华,也不算简薄,严泽礼一身玄色长衫,军中虽然不适合穿绸缎,也是上好的棉布裁成,外面披着狐裘的袍子,华贵也难掩身上的英气。乜云飞爱臭美,属他穿的最少,白色长衫外面罩着暗红色半臂,手里还捏着把扇子,倒像是谁家的纨绔子弟上街,又专门挑吃的买,整个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
点心,干果,水果,糖,他倒也不客气,严泽礼热心肠帮他拿着,他更是敞开了买,不一会儿他两只大手提满了乜云飞买的乱七八糟的玩意,胳膊下还夹着一匹大红的绸缎,惹得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瞧他几眼。
三人逛街成了街道上奇葩的一景,两个男人大包小裹的搬家一般,凌云前面带路去个小酒楼随便吃点炒菜,严泽礼心里琢磨这大夫怎么像女人一般,这么爱买东西,可是又不好问,已经帮着他拿着了,只能帮人帮到底,战时有闲钱下馆子的人并不多,这小二哥看见财神老爷一般热情过来招呼,这哥俩忙着把东西码放在单间的地上,凌云已经点了菜付了账,顺便赏了小二,弄的严泽礼有点不好意思“就你一个女孩子,还让你请客。”
乜云飞倒是丝毫不在意,不断地盘算着一会儿再买些什么,甚至和凌云聊着哪家干果瞧着好,他似乎还要买些蜂蜡什么的,没见到有卖,嘟囔着咒骂越国怎么这么穷。这儿好歹算是个热闹所在了,街上也就是人比荒郊野外多了几个罢了。
驻军早都被他们打跑,这个地儿现在算是荀国的范围,不过凌云也没往城内驻扎军队,毕竟百姓排斥心理很强,也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安民过后甚至没有收什么赋税,只是进出城门那里多了自家兵士盘查罢了。
虽然正是饭口,不过吃饭的人寥寥无几,那边有几桌看样子是当地商户中午出来谈生意,谈好之后闲谈眼下的局势也是愁云惨淡,今年越国已经强征行摊牌了三次军饷了,这凌家军打下来这地儿也半个多月了,目前没提要钱,可是自家皇帝出手都那么狠,更何况是人家了,看样子几家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商议着实在不行就关门歇业,至少可以逃避强征,一个似乎是油坊的老板一脸苦笑,“我若是关门,只怕乡亲们不依,你们不供给我豆子,我拿什么榨油?”
“老哥,我库里的存货也快没了,而今出了城就有兵,咱们没法到乡下收粮食了,荀国那边运来不见得转几回手,怕是亏本的营生”
“别的行当也就罢了,你那粮食价儿涨的比郊外风车转的都快,李老板,差不多得了总要吃饭啊!”
“我也不愿意啊,不定哪天就彻底断粮了。”那李老板也是满脸愁容。
“哎,兴亡都是百姓苦”严泽礼叹息声把杯中酒喝尽。凌云小声和乜云飞商议“趁着没下雪,让咱们粮食车往这边走走,今年永安一代大丰收,运过来加价儿卖呗,换些玉石回去,等局势稳当了卖。也算是救这边百姓一命。”
“我回去就联系商会吧”乜云飞对媳妇的事儿十分尽心,严泽礼见他们说政事不好插言,一边把鱼刺挑好放到凌云的碟子里,弄得凌云一脸尴尬,可又不好当面拒绝。只得喝了几口汤,她不好吃严将军挑的鱼,三个人出了酒楼,乜云飞继续胡乱买东西,从火腿到皂角,从水果到字画,直到俩人彻底拿不下了才回到军营,严泽礼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倒听说过这小子富可敌国,可也不至于什么都买吧?
帮这大夫把东西送去营帐,严将军告辞去前沿,以为凌云会同去,可那大夫让凌云帮着找他买的干果,这一堆他分不清哪包是了。凌云竟然答应了,从一堆乱七八糟里面开始翻,他只好自己走了。心说凌云年纪大了性子好了很多,比从前有耐性多了,若是幼年时候,估计早给他丢出去了。
小爷也不管这乱七八糟的一地,关上营帐门抱起凌云就放到了塌上,见他猴急凌云还比量着羞他,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