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废话,不想知道我来干嘛,来陪你玩过家家。”
那人轻笑一声,好像对刚子的这个反应很满意。
“你他娘的笑什么,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老子赶这么远的路来不是为了看你笑,你不是说知道我要找的是谁,到底是谁?”
听到刚子骂娘那人也不气,依旧心平气和、语气平缓地说:“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是谁,还可以告诉你他的弱点,但这之前我们先来谈个合作。”
“什么合作不合作的,我只要知道那个人是谁就行,知道就快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合作是我告诉你那人是谁的先决条件,所以当然要先谈了。不过放心,这个合作对你我都好,我们双方各取所需,都得利,你还能从里面得到更多好处,你一定会同意。”
“妈的,有屁就放,说这么多没用的干什么。”刚子不耐烦起来。
那人抬头看他一眼,心情甚好地弹了弹烟灰,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依旧不紧不慢的。他对刚子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刚子看他欠揍的模样,咬了咬牙,把怒气往肚子里面咽,弯腰靠过去。
顾千一越发地恨自己,觉得自己没用。故事的主线大纲都已经构思好了,但在实际写作的时候就是举步维艰。脑子里生动形象的故事情节用文字记录表现的时候却变得难以实现,脑袋就像生锈了一样,能平面化展示故事却转不起来,一写小说那些想法就被卡顿在锈蚀的脑袋里,硬挤出来几个字又觉得哪都不对劲,句子的表达不对劲,人物的说话方式不对劲,说的话不对劲,也不知道他们接下去该说什么。删删减减总是在一个地方停留,就算勉强继续也总像东拼西凑。她都质疑自己的能力了,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写小说。强迫自己想小说,但就算逼自己逼的额头冒汗、心烦气躁,脑袋里面却还是一片死寂,空荡荡的,却又被空荡荡挤得慌。她经常用力拍自己的额头或脸颊,想让自己恢复清醒,让脑袋运转起来,就像一些老电器,本来以为它坏了但说不定拍一拍又能用了。
还有个就是睡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觉要睡,好像永远都睡不够一样。以前熬夜看电视小说,就算没什么事也要躺在床上玩手机,等到十二点过后才睡。但现在完全不行,还不到十一点眼皮就沉的不行,拿手用力揉了揉,强睁着眼睛,但没过多久眼皮又不知不觉沉下来。现在闭着眼睛想小说情节已经成为奢望,眼睛只要一闭上,意识立马就会飘远,如果不及时逼自己醒来就会这样睡着了。晚上睡前玩手机这个习惯已经告别了,躺在床上点开手机屏幕,在手机上划动两下想看下消息逛下朋友圈之类的,等它显示出来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睡意上来,眼睛不知不觉中就闭了起来,没等手机屏幕熄灭就已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手机还趴在枕边,停留在前一天晚上翻看的界面。有次睡前定闹钟,打开闹钟定了平时的八点半,但又想明天早点起来跟时在风去外面吃早饭,想着要不要把闹钟定到七点半,这样自己收拾一下正好,就这样犹豫了一会竟然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还特别的香,一觉到天亮,早上醒来摸索了会手机,发现手机趴在枕头上,点开手机一看,还停留在设定闹钟的界面,她还以为自己是考虑清楚后把闹钟设好后睡着的,没想到就那样睡着了。
她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以前从来没有特别留意过,现在她想尽快完成小说才发现这已经成为了她的困扰。她一度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而且是很严重的病才会这样,但身体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没有出现其它异样,前不久时在风还带她去检查过也没问题。后来她总结出来一定是自己老了,像老人家就是睡眠多,很早就要睡,为此她还感慨岁月不饶人,老一岁果然就大不一样,身体都撑不住了,都熬不起夜了。可心里还是有不甘,有时为了故意打破这个不能熬夜的魔咒她会故意挑一些喜欢的电视剧看,果然还是能熬夜,但第二天不能静下来,一静下来就困。
刚过十一点,顾千一实在犯困得很,眼皮沉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没一会就不知不觉眯了起来,意识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可心里又不甘心,挣扎着睁开眼睛,可不一会又闭上了。反复挣扎多次,她干脆关掉电脑,去卫生间洗漱完后靠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时在风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半夜醒来,朦胧中看到时在风躺在身边,心里的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靠过去拽住他的衣襟。时在风察觉到她的动静,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顾千一还变得越来越勤快了,喊着她主外时在风主内的口号,外出的事尽量不让时在风去做,担心他会在别人面前突然消失。几次王奶奶叫时在风去帮她买点东西或下楼拿点东西,顾千一都自告奋勇的挡在时在风面前说她去,时在风每次都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对此王奶奶颇有异议,说顾千一太惯着时在风了,说只有男的惯女的,哪有女的一味地惯着男的,她这样会把时在风惯坏的,到时受苦的还是她自己,并告诫时在风像顾千一那样的好女孩要好好珍惜。
因为要赶小说进度,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变短了。写小说会把时在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