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洋一脸懵。阿茶也是一愣,望向了小花,“你是不是趁着你二哥被点穴的时候欺负他了?”
“没有啊。”小花摇头,但很快想起,刚才二哥说尿急,忍不住低呼:“难道……二哥尿裤子了?”
阿茶一听,瞪大了眼睛。“我什么都没听到。”说完回她和小花屋子去了,小花则愧疚的都快哭了:“二哥,对不起!呜呜!”
晚上,吃饭的时候,韩松自己在他屋子里吃的,没脸见人了。阿茶则对家人说:“我明天就走了,回去还得办随军的手续。”
“这么快就走啊。”赵芸香问。
“是啊。随军手续得赶紧办。”
“行,那你先办正事。石头休假的时候,你们一块再回来。”
“好。只要有时间,我们一定回来。”
睡觉的时候,阿茶问了小花点穴的经过,试了那么多次才成功了,估计是巧了。真要遇到紧急情况,哪来的时间让你试啊,“才练十天,有这个成绩不错了。还得继续练,争取一招成功。”
“好的。嫂子。我一定每天勤加苦练。”
“点穴这事呢,最好就家里人知道,别跟别人说。知道吗?”
“好的。嫂子。我知道了。”小花对阿茶,现在可是崇拜的不行,几乎是言听计从那种。“嫂子,你明天真要走啊。再多待几天不行么?”
“随军手续拖延好久了,我得赶紧回去解决了。你在家里好好练,等我下次回来,再教你别的。”
“嗯。嫂子,早点睡吧。”
第二天下午,韩松和赵芸香去送的阿茶。当长辈的,总是不放心孩子在外面,一直嘱咐她在路上主意安全,别渴着了,饿着了。
在嘱咐中,阿茶也进站上车了。火车只停留几分钟而已,刚找到座位坐下,就开动了。阿茶看书打瞌睡度过了火车上的无聊时间。
从火车站坐了出租车到部队门口,阿茶要下车的时候才意识到,韩劲不在,她该回自己租的房子那里,正想让司机调头的时候,却见部队门口有人扭打在一起,而一直有人站岗的位置却空了。
阿茶仔细一看,扭打在一起的人其中一个穿着军装的。不好,难道有人抢哨兵的武器,当下打开车门跑了过去!
那正和歹徒战斗的战士看到了阿茶,急忙大喊:“嫂子,快跑!别过来!”
阿茶却飞奔而上,双手一擒那歹人的手腕子向后一拧。那战士总算脱身,急急喊:“嫂子,有人闯营!”
丫的,这些人吃了豹子胆了吧,营区也敢闯啊?不过,想想,大部队都去参加演习了,留下来的都是军事素质普通的,要么就是老弱病残的,哪儿有什么战斗力啊!
当下在那歹徒腿上踹了一脚,那人就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了,阿茶则赶紧问:“几个人进去了?”
“有十个!要去搞枪械库,有几个去家属院了!”
“你看住他!”阿茶说完,就往大院里跑去!
这个时候,部队里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号声。阿茶跑进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几个战士,带头的是留守值班的副教导员。
“什么人!”副指导员大喊一声!
战士是警卫班的,用手电照她,一看是营长媳妇儿,副教导员急急问:“嫂子,你咋来了,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们去枪械库了!还有俩去了家属院。”阿茶喊了一声,往家属院跑去。教导员赶紧分了俩战士跟阿茶一块去了家属院,他则带着人火速向枪械库跑去!
阿茶是练过轻功的,虽然不说是飞檐走壁,那速度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也赶不上的。很快就拉开了距离。
家属院里都是女人和孩子,听到这号声都惊醒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都知道这是戒备号,肯定是出事了,女人们赶紧把门窗反锁了!
没多久,听到楼道里有人,还不止一个人。他们手里应该拿着铁棍,一边走,一边敲打墙壁和门,女人,都胆子小,何况,男人都不在家里,都快吓哭了。
可是就算害怕,也不能干坐着,有的手里拿着扫把,有的拿着擀面棒,有的拿着洗脸盆,要是真有人闯进来,也不能坐以待毙!
副营长家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赵小丽早把孩子藏在床底下了,她手里拿着洗脸盆,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当看到进来俩男人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
那男人一身酒气,冲过来一把抓住赵小丽的胳膊,“家里的钱呢,拿出来!”
赵小丽慌乱中挥舞着手里的洗脸盆,正好打在男人肩膀上,那男人怒了,要打人的时候,阿茶冲了进来,一棍子就打他后脑勺上,当下人就晕过去了,另外那男人反应过来后拿着手里的铁棍子就要打阿茶,阿茶飞起一脚,将男人踹趴下了。
“家里有绳子吗!”阿茶本想点穴的,但点穴有点惊人,只能用原始方法了。赵小丽哆嗦着从家里找了绳子出来,阿茶利索地把那俩男人绑在一起,而后拽出屋子,不解恨地又踹了那俩家伙几脚。
回到屋子里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