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肯定是映康几人对将军府仗着自己的特殊地位,不交专利费的事情不满,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指使星星去做。
而星星呢,兴高彩烈的做了几人手里的枪。他们哪里知道,不是大将军不想给专利费,是太上皇他老人家不放心书院如此发展,暗中让人检查呢。
秦灵槐转头,眯了眯她那美丽的眼睛,“你们两人不好好走路,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
江绯白和星星一起对秦灵槐露出讨好的笑,快步上前,“没什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
秦灵槐看见两双对她放电的丹凤眼简直没有抵抗力,瞪了两人一眼,“快点回去,今天娘和映康都在,等着吃饭呢。”
江绯白笑着点头,“阿姐说的是。”
星星和阳阳怪模怪样的学江绯白的话:“娘亲说的是,都听娘亲的,娘亲说的都对,咱们家娘亲最大。”
江绯白给两人每人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儿,“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偷听我和你娘说话。”
星星撅着嘴说:“爹爹就是偏心娘亲,我要和弟弟搬出去单独过。”
然后挣扎着自己走路,还把秦灵槐怀里的阳阳扯下去,两人拉着手,朝后院跌跌撞撞的走去。
主要是已经一岁多,才被迫学会的走路的阳阳跌跌撞撞的,星星只能迁就他。
江绯白和秦灵槐对视一眼,秦灵槐眼中露出笑意,“让你再惯着他们。”
江绯白拉住秦灵槐手,“阿姐,我愿意宠着他们,只希望他们能活得快意,”烟波一转,“当然,我也希望阿姐你快活。”
秦灵槐杏眼微眯,朱唇轻启,“安哥儿,你今天有心事。”
两人并肩缓缓走着,江绯白半响缓缓点头,“半年了,他还在防备我。”
秦灵槐想了想,说:“我们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明面上,摊开在他眼皮子底下,已经尽力做好一个臣子的本分了。”
“我知道,只是有些难过,我是真的爸他当成一个长辈来敬重的,我看的出来,他对两个孩子是真心疼爱的。”
秦灵槐停下脚步,抱抱江绯白,转身拉着江绯白继续往前走,“尽人事,听天命,况且我们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今日试探过后,以后应该能安稳一些。”江绯白安慰秦灵槐。
“不管怎么说,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秦灵槐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抄手游廊里不断回响,一直响到了江绯白的心里,让他今日被试探时的压抑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
半响,传来江绯白闷闷的声音:“阿姐,我做了这么多,只是想安安稳稳的活着,但是有朝一日,若要我去赴死,我也不会畏惧,只是我不想牵连到你们,所以感觉很累。”
秦灵槐紧了紧牵着江绯白的手,抬眼看向四周,天色渐暗,周围没有一个下人,脚下用力,揽着江绯白上了最近的屋顶。
江绯白被自家媳妇儿提上屋顶,才回过神儿来,有些好笑有些感动,“阿姐,我以前带你来屋顶看星星,那可是夜深人静,一切都刚刚好的时候。”
秦灵槐挑挑眉,“只是想让你吹吹风,清醒一下,不要说你的所作所为没有危害到任何人的利益,也不说没有不多疑的帝王,就是咱们所处的位置,加上咱们的准备,有了万一,哪里去不了?需要你悲春伤秋?”
江绯白听着秦灵槐的话,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静静地抱着,许久,“阿姐,你假装很凶的样子真可爱啊。”
说完就在秦灵槐嘴巴上狠狠一吻,“好了,下去吧,再不回去,母亲该担心了。”
秦灵槐拉过江绯白,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在屋顶深深的一吻。
秦灵槐邪气的用手擦擦嘴唇,眼睛一眯,看向江绯白,“礼尚往来。”
然后不等江绯白反应过来,就揽着人落在地上。
“阿姐,下次打个招呼可好,我刚才差点条件反射,对你动手,”江绯白无奈的对秦灵槐说。
秦灵槐一挺胸脯,斜眼看江绯白,嘴唇轻启,说出来能气死江绯白的话:“你打不过我。”
两人在半路遇到刘氏派来寻他们的下人,知道刘氏担心,也不耽误,赶忙回景明院。
刘氏嗔怪的说:“多大的人了,还不如我的乖孙让人省心呢,吃个饭都不知道按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