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书院在他心里是个要长远发展的地方,不可能任由人随意的糟蹋自己的心血,即使这人是自己也不行。
所以,江绯白在心里是十分感谢羽书先生这个院长的,他看的出来,几位先生是真的把书院当成自己的心血,再也不是刚开始试试的心态了。
而且羽书先生以他书院院长的身份,拒绝了很多想轻易进入书院的人,为江绯白减少很多麻烦。
江家现在和兴庆府很多人家都有或深或浅的联系,不好随意拒绝,虽说拒绝后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一起拒绝这么多人,就给自己留下了无穷的后患。
在星星想念弟弟和花花,在揽月期盼去书院玩耍的心情中,几人终于回到了知州府后院。
虽然江绯白早就让人给家里送过信,就是担心家里这群爱心泛滥的女人,一时见到“新鲜的孩子”林揽月,对他太过热情,吓坏了人小孩子。
事实上,江家后院的主子丫鬟仆妇,真的是日子过得太舒心,随时都想接受一点来自外界的新鲜事物。
所以,咱们一向最受家里宠爱的星星今天回家后,发现自己失宠了,和江绯白看着一堆人围着揽月摸脸问候,还有林揽月一脸不知所措的给两人发送求救信号的时候。
他的身边只有晃晃悠悠的阳阳,以及一只活奔乱跳的小狗花花。星星有阳阳在手,也顾不上怨念了,抱着弟弟在一旁说自己这两个月对他的想念,以及给阳阳展示自己在外地给他带的新奇玩具。
江绯白看家里人各有事做,回头看见秦灵槐站在门外,两人相视一笑,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
江绯白放心的走出大厅,拉起秦灵槐手,“阿姐,累死了,陪我去洗澡放松一下可好?”
秦灵槐嘴角含笑,“不打算先解释一下在惠宁县被小娘子逼的逃跑的事情?”
江绯白听到秦灵槐的调侃,语气轻快,“阿姐,告诉你这事的人,一定没和你说,那小娘子是一个十三岁,流落风尘的姑娘。”
秦灵槐也语带笑意,“十三岁怎么了,咱家星星不就是你十三岁时有的?”
“唉,阿姐,说到这事,我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我在路上曾听见星星和揽月说,外面有人在他耳边说过,他不是咱们亲生的孩子。”
秦灵槐皱眉,“经过两年前那一出,还有人敢在星星面前说三道四?”
江绯白叹气:“当时太过匆忙,行事不慎,事情又闹的太大,以至于众说纷纭,外面的谣言是禁不住的,以后家里要注意些了。”
秦灵槐点头,“星星是个好孩子,我是真把他当咱们的亲生孩子待的,我也看得出来,他是真把咱们当父母。”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自己的小院子,江绯白扯着秦灵槐一起进了浴室,“阿姐,你帮我擦擦背,捏捏肩,这两个月星星给我捏肩,我还要配合他的表演,累的很。”
然后,两人在里面洗了两个时辰的澡,出来时,就听说星星带着揽月去书院找林随波去了。
“阿姐,你见过那位了吗?”
秦灵槐想了一下,“很可怕的老人,我不是很明白,他选择咱们家落脚的原因。”
江绯白挠挠头,“这件事大概是我做的过于鲁莽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灵槐捏捏江绯白的手,“怕什么,映决在书院和庄子里与致宜先生做了那么多新鲜玩意儿,已经改进过几十次了,现在他们自己都不敢轻易打开那些机关。”
江绯白想到致宜先生利用自己提供的一点粗鄙的想法,竟然真的带着江映决做出了威力不输八牛弩,但是仅仅一人就可以操控的□□。
上次测试过后,江映决有了新的想法,又一次改进了□□。江绯白把江映决拿给他看的旧□□放在书房。
结果被星星偷偷带出去当玩具玩儿,被萧将军看到。结果可想而知,萧将军先是斥责江绯白一番。
“没有一点忠君爱国的觉悟,有好东西,也不知道早点拿出来。”
江绯白翻个白眼儿,谁家有好东西不是藏着掖着?主动上交给国家的,只能是那些狗屁倒灶的猪头狮身的祥瑞。
不过这东西本就是自家不要的,正想着映决和致宜先生这么折腾,实在有些浪费了,这不正好有了好的去处。
江绯白苦着脸,“萧叔,您的意思是想要这□□的图纸,小侄也可以给您,但是您知道,改良这种□□的所花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