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就逃不开成家立业,一定要选择的话,他希望是秦灵槐,至少他们彼此欣赏。
两人算是知己,而且双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经历过很多,秦灵槐甚至经历过众多的命悬一线的时刻,能更清晰的看待生死。
两人都很清楚,他们这样的人,很难对一个人动心,然后奋不顾身的付出一切,不管不顾的抛弃家人和责任。
目前而言,他们算是彼此最好的选择。
而且江绯白有理由相信,秦灵槐是个好姑娘,家世人品,自身本领,长相,真是要什么有什么,至于莫须有的名声,他们都不在乎。
江绯白觉得秦长生如此帮助自己,也不是没有目的的,他是看好自己,可是当时的自己,其实没有任何底牌,所以,自己有可能是秦长生众多选择中的一个。
当然,一切还要看秦灵槐自己的考虑,他也不想强人所难。
只不过,想到秦灵槐要是拒绝的话,感觉有些失落。
“萧叔,我本来打算两天后句启程去别地看看,现在改主意了。”江绯白喝下最后一口粥道。
萧将军看着江绯白示意他继续说。
“我想等阿姐情况好转一些,和她一起回兴庆府,到时候转到大王山看看。”江绯白说。
“兴庆府暂时也没什么大事,公文让他们五日送来一次,反正我在兴庆府,有事我先给你看着。”萧将军很够意思的说。
“如此就多谢萧叔了。”江绯白淡声道谢。
然后,两人聊到秦灵槐为何受伤的事上。“灵槐带着几十护卫去附近的边境线巡视,遇到外族的突击骑兵了?”
“那以阿姐的身手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啊。”江绯白还是不解,因为秦灵槐身上不仅有刀伤还有擦伤。
“灵槐她性子倔,想了个招,把对方上百人引到附近山谷,全部歼灭了。”萧将军解释说。
“如此,倒也勉强说的通。”江绯白觉得哪里还是不对。
“这样也不至于危及姓名,她是为了救那个叫乐语的侍卫,闪躲不及才受伤的,加上当时处理的不及时,一路回到白岩城,才越发严重。”萧将军脸上露出的骄傲的神色。
江绯白知道他在骄傲什么,他一定是觉得秦灵槐能做到这步,确实值得他骄傲,毕竟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
“这就对了,以阿姐的机智和身手,又有这些年在军中的磨练,不至于伤至如此。”江绯白终于觉得一切都说的通了。
“我吃完去看看阿姐,萧叔您有事直接叫我,哪天回兴庆府定好了吗?”江绯白问萧将军。
“确定灵槐无碍了就走,我也好安心一些。”萧将军说着就站起来走,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也没心思和江绯白腻腻歪歪的。
江绯白站在秦灵槐的床边,乐语有些欲言又止,让乐文拉走了,江绯白也不想多在意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就搬了椅子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秦灵槐。
江绯白是佩服秦灵槐的,一个人努力在逆境中活出了别样的风采,现在看着这姑娘静静地躺在床上,气色比昨晚要死不活的样子好了一点,默默的拿起旁边的茶杯,用帕子沾一点水,给秦灵槐润润唇,尽量做得小心谨慎一些。
江绯白正在床边思考今早和萧将军的对话的时候,猛然觉得有人在注视着他,一转眼,就看到了秦灵槐迷迷糊糊的眼神,像是要说话又说不出的样子。
江绯白转身倒了杯水试试水温,扶起秦灵槐的肩膀,慢慢的喂她喝下,江绯白看着这么乖巧的秦灵槐,一时觉得有些新奇,毕竟他这阿姐,平日里都是高冷的样子,就是去自家庄子里偷菜被发现,也能淡定的表示是刚巧路过。
秦灵槐喝了两杯水,便表示不喝了,江绯白就扶着她躺好,顺势握住秦灵槐的手道:“阿姐,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进来看看。”
秦灵槐缓了一会儿,声音虚弱的说:“无碍。”然后用眼神示意:现在什么情况?
江绯白也猜到秦灵槐要问什么,直接说了,然后看见秦灵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忍不住说:“阿姐,你这样简直吓死个人,昨夜乐语在整个白岩城抓大夫呢,要不是我刚好有从北天道长那里偷出来的药,你差点就活不成了。”
秦灵槐想来也知道自己伤势的情况,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就听江绯白唠唠叨叨的在那里埋怨,眼睛慢慢眨着表示在听。
等江绯白发泄了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