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神色阴晴不定。舒越见状一摊手,笑说:“看来你这套路今天又不好使了啊。怎么,还想跟我赌一场?”
他说要再赌一场,果真就撩起袖子往孟晟言的方向走了几步,孟晟言想起自己刚输掉的那辆车心里几乎要心疼的滴血,余光撇到不远处舒瑜正阔步往这边走过来,立刻朝舒越和余芳菲冷哼一声,并放下狠话道:“你给我等着!”
然后一甩手,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舒越一脸莫名其妙,但也懒得理他,便跳了两步凑到余芳菲身边一脸好奇的问:“美女,您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需不需要我以身相许啊?”
余芳菲忍笑,也眼尖的看到了正在往这边走的舒瑜,于是突然伸手把一直拿在手里的礼物袋子给丢到了舒越怀里,舒越手忙脚乱的接住,一脸懵逼:“卧槽,这是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放着块表,一惊:“小姐姐你难道真的打算包养我?”
自己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吗?
舒越震惊之后立马就荡漾了起来,正要更凑近一点跟余芳菲身旁说话呢,肩膀却突然被人给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发现是他妈,赶紧讨好一笑:“妈你来了?”
又突然一把拉过她的手开心的说:“我来跟您介绍介绍,这位小姐姐刚才可是救了你儿子我一命的啊,我差点就以——”
“以身相许”四个字没吐出来,舒瑜就一脸不耐烦的转过头,直接略过他的解释,问余芳菲:“芳菲,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老远看到余芳菲和舒越两个人站在一起,对面是一群看起来就很不友好的社会青年,彼此之间气氛很不对劲,没想到她还没赶过来,那一群人就已经散了。
余芳菲正要开口解释,旁边舒越突然反应过来,大惊:“芳菲?什么芳菲?”
又见鬼似的等着余芳菲:“难道是余、余芳菲?!”
余芳菲笑眯眯,虚指了下他手里抱着的袋子,说:“见面礼。”
“……”
哦豁。
舒越一下就萎了。
不过他本来就是性格跳脱的性子,没过几分钟就又恢复过来了,跟在余芳菲身后就对余芳菲一顿猛夸,什么有勇有谋啊,什么貌美如花啊,等吃完一顿饭之后叫姐叫的特别亲热,舒瑜和余德军心里也欣慰很多。
饭桌上余芳菲小声问舒越之前怎么会和孟晟言起冲突,舒越道:“我现在不是在公司做经纪人吗?手里带了个小明星被那个色中饿鬼给看上了,那是不管不顾的就要把人家黄花大闺女往他床上拉啊,我就跟他赌了场牌,让他输了就放人走,顺便把他那辆嘚瑟了半个月的新车给我,结果他输不起啊,结束之后非拉着我说我出老千,你说烦不烦?”
余芳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那你出老千没有?”
“我这么帅一个大帅哥怎么能叫出老千呢?”舒越粲然一笑,不要脸的说:“明明就是向天再借一张牌嘛~”
他说的理直气壮,余芳菲也不禁跟着他一起闷笑,转眼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却不料她和舒越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孟晟言却一直怀恨在心,当天在狂途喝酒的时候被几个小弟一挑拨也没忍住,当即决定做一个局请舒越和那女人一起来玩一玩。
与此同时,远景集团孟骁言办公室。
李特助在电话那头道:“老板,威廉先生那边我已经联系到了,但是您要问的问题关乎病人**,他不愿意说,这……”
孟骁言微皱了一下眉,问:“你那边查到什么了吗?”
“我这边能查到的只有失眠和创伤后应激障碍,其他的暂时都没有消息。”
李特助是十几天前开始帮孟骁言查余芳菲这两年在国外的生活的,后来辗转查到心理医生威廉的头上,得知余芳菲去到y国后不久就开始在威廉处就诊,可具体是因为什么心理疾病,却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犹豫了很久,李特助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跟孟骁言建议道:“老板,如果您实在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一问余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宝贝说节奏的问题,可能这两天确实比较慢,我理了下思路,之后会快起来的~
☆、狂途酒吧
自己去问余芳菲?
孟骁言微微有些发怔, 电话那头李特助继续说:“有些事情当事人才知道的最清楚的, 您如果真的对两年前发生的事情有疑问,不如亲自去问问余小姐, 她如果愿意说, 这些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这话由李特助来说实际上是有些不合适的, 毕竟两人只是工作方面的上下属关系,可不知道为什么, 李特助看到孟骁言宁愿辗转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自己去查也不敢去找当事人,内心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提建议的冲动,之前本来一直忍着的,今天孟骁言再一次问起来, 李特助这才终于没有忍住,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原本也是做好了孟骁言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