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往肚子里塞食物。
蒋肇庭无奈地一笑,开口说道:“慢着点吃,我没逼你什么。”
应暖可慌乱之下,就被噎住了,用拳头捶着胸口,顺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虽然喝的时候就注意到不是自己的香槟,可是喉咙口就差那么一点,便可以将堵塞冲开,所以她只好咬牙喝完。
终于恢复到顺畅的她,看了看手中已经空掉的杯子,又用余光看了眼桌子上,她跟左边的梁若冰杯子都完好地放着,那么就剩右边的蒋肇庭了。
果不其然,顺着视线望过去,他面前空空如也,应暖可闭了闭眼睛,暗恼自己的手怎么就那么笨拙,谁的杯子不拿,恰好拿了他的。
刚才那点暧昧的气息未退,现在又添了一丝尴尬。
第29章
应暖可纠结着该若无其事地把杯子还回去,还是说句什么来化解彼此之间的尴尬。
游艇上除了他们这个小角落,似乎都充斥着热烈狂欢,如同漫画里那般,我们这小块被打上了灰色阴影,成了独立的存在。
短暂的沉默后,应暖可把杯子放到桌上,慢慢地推回到蒋肇庭的面前,低语:“拿错了,我去帮你拿个新杯子吧。”
说着就想起身,不过她夹在梁若冰跟蒋肇庭之间,想要出来,势必要通过他们其中一人,应暖可理所当然地想要左边的梁若冰。
“不必了。”
蒋肇庭拉住她的手臂示意她坐下,应暖可被冰块凉得差不多的手臂,因为被他握住,重新又灼热起来,反射性地想抽离他的掌控,动作幅度大了点,旁边盛满香槟的酒杯被晃倒,满满一杯的酒全部撒到了她的裙摆上。
应暖可哀嚎一声,原本喝得兴起的几人同时看向这边,蒋肇庭的手在刚才那个错乱的瞬间已经放开,将不远处的纸巾递过来给她。
梁若冰幸免于难,看着她裙摆上那团明显的水渍,说道:“要紧吗?”
虽然看着无伤大雅,但是她们这行习惯了讲究装扮,总觉得有些碍眼,应暖可羞赧地问:“若冰,你还有干净的衣服吗?”
“只剩泳衣了。”
二选一的话,她倒宁愿选择身上这件脏了的连衣裙。
“那我去处理一下。”
蒋肇庭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低垂着脑袋走了出去,去洗手间用手清洗了下,再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没花多久的功夫。
出来时看见门口的蒋肇庭,她脑海里就浮现出刚才尴尬的情景,嗫嗫嚅嚅地说:“你怎么也出来了?”
“看看你怎么样?”
说话的同时视线看向她原来润湿了大片的裙摆上,她双手护在裙摆前,明明是他的视线有所逾越,怎么反倒显得她做贼心虚?于是挺了挺腰杆,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没事。”
蒋肇庭很快就收回视线,情绪内敛,不见丝毫异样:“那就好。”
僵持了片刻,应暖可想着早死早投胎,还是将话摊开了说清楚比较好,免得有点事就像戳中了敏感点般,让两人之间友好的氛围变得难堪。
“那个......我之前年轻不懂事,做过些荒唐的事情,你不要介怀。”
应暖可边低声地讲述,脸上边迅速地涨红起来,刚才几杯香槟下肚都没这效果来得快。
“荒唐的事情指什么?是指你主动勾搭我,yī_yè_qíng|事过后消失匿迹?”
蒋肇庭的话语冷冷清清,眉梢微微上挑,分不清是喜是怒。
虽然应暖可做好了摊牌的准备,不过真听到蒋肇庭状似控诉的话,既臊又恼,嘴上难免失了冷静:“你又不吃亏。”
简单的几个字透露出了她的不满,她那夜过后可是两天不适呢。
蒋肇庭被气笑了:“我怎么就不亏了?”
“你一个大男人亏什么啊?我可是第一......”
应暖可止住了冲口而出的话,浑身肌肤泛着晕红,湿润的双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见一丝平日里的胆怯,仿佛忘记了眼前这人的身份。
“你又知道我不是?”
原来愠怒不平的应暖可听到蒋肇庭低沉的话,明显地愣神,简单的话在大脑里重复地拆开组装,终于理解了其中的含义,睁大双眸,不敢置信地道:“你你你......不可能。”
像他这种相貌,这种身价,不该是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吗?
“怎么就不可能了?”
两人虽然靠得不近,却比任何时刻都来得暧昧,粗重的喘息噗嗤噗嗤地响,温度节节攀升,简直比曝晒下的甲板还要烫热。
“那......那......我们扯平。”应暖可支支吾吾地说道,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还可以这样计算?”蒋肇庭的话里透着一丝危险,逼得应暖可身体不由撤了撤。
“难道还要我向你道歉?”应暖可委委屈屈地低喃,要怪就怪自己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