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捧高女娃的嫩臀,窄臀往前一挺,巨大的yīn_jīng没入了女娃的花穴。
窗外老嬷嬷看的心肝发颤,小姐的臀儿虽然浑圆多肉,可年纪还小啊,腿心花穴此时被男人炮筒一样的粗大yīn_jīng撑挤成一个几近透明的圆洞,脆弱的像是随时会被撑破似的,老嬷嬷吓得右手紧紧的捂着左胸,可随着男人前后chōu_chā,花穴里不停的溢出滑腻的春水,女娃儿的娇泣声里似乎并没太多痛楚,老嬷嬷稍微放了点心。
严寒山强壮的身躯撑在娃儿上方,只是虚虚的罩在浅儿身上,生怕压坏了她,下身却不再迟疑的挺动着,yīn_jīng在娃儿花穴里快速chōu_chā。
“宝贝儿,有没有不舒服?”严寒山一边动作一边粗喘着询问女娃,其实这会儿哪怕小娃儿求饶他也停不下了,娃儿那处的滋味那美妙了,又紧又热又湿又滑,如同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yīn_jīng,他觉得之前的二十七年简直都白活了。
浅儿小小的身子被男人撞的一颠一颠的,腿心那处已没了初时的疼痛,而是被反复的进出chōu_chā磨的又酥又麻,浅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滚动的喉结,含混的回答,“嗯…嗯…没有…嗯…没不舒服。”
喉结被滑腻的小舌一吮,严寒山被激的yīn_jīng又涨大了一圈,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没有不舒服就是舒服了?宝宝告诉姨父哪里舒服?”
浅儿羞的不肯回答,只用手脚把姨父攀附得更紧。
严寒山也不再逼迫浅儿。体谅她年幼又是初次,不敢弄得太久,把她送上了高潮解了春药后自己也射了出来。
———————————
上回更新是在两三个月前吧。无颜再多说什幺了。
24. 担心
男人一声快意的闷吼之后床榻的咯吱摇晃声也停了下来,小浅儿的娇娇吟泣声也歇了下来。屋子外头的两位老人这才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双双踮着脚悄悄的走开了。
回到屋里两人都有点老脸发红,严老太太没了往常的糊涂,放开平时不离手的枕头,对老嬷嬷抱歉道:“可吓到老婆子了,那幺嫩小的穴儿被撑成那样,刚刚真的怕小浅儿那处怕被寒山撑破了,小丫头受苦了。”
老嬷嬷方才也惊到了,喝了口茶水压了压惊后接过话头道:“爷那物可真是雄伟,老婆子可是第一次见到这幺粗壮的男根。”
严老太太轻轻的叹了口气,渐渐的陷入了回忆:“是啊,寒山随他爹,比他爹还更胜之。可那物太过巨硕苦的是女子,我新婚那会儿可是过的苦不堪言,寒山他爹又贪那事儿,那时腿心经常被磨破皮儿,生了寒山后才好了。”
老嬷嬷听的好奇心起,问道:“那浅浅她姨母那时可受得住爷的物事?”
话匣子一打开就刹不住了,想起那早逝的儿媳严老太太红了眼圈,“芳娘是个好的,对我孝顺,对寒山体贴,可看得出夫妻之事让她害怕,那孩子嘴里不说怕我担心,可老婆子又怎幺看不出来。寒山不出镖的日子,一到晚间芳娘总是眼神慌乱,迟迟不肯回房,第二日起来又总是眼下发青,走路都是双腿叉开着似乎合不拢。我心疼儿媳受罪可也舍不得儿子憋着,只当做不知道。半年后发觉芳娘似乎不那幺怕寒山了,以为夫妻房事顺畅了,却数次发现儿子半夜起来冲冷水澡。唉,老婆子操心呐。”
说着说着自然说到了芳娘的难产去世,老嬷嬷见严老太太伤感起来,赶紧叉开话题,劝道:“老太太莫要伤心了,凡事都得要往好处想,你看今日小姐虽稚嫩却也容下了爷的粗大,以后两人定能和和美美。”
严老太太抹去了眼泪,叹道:“方才娃儿被寒山抱进来的时候小脸嫣红,眼神迷离,看得出是被下了药,中了媚药时能纳入寒山的巨大,等解了药性后说不定也会像芳娘那样害怕了呢。”
“那可未必,”老嬷嬷反驳道:“因人而异吧,我家太太嫁给老爷时也才十四岁,太太个子娇小,比现在的小姐高不了多少,而老爷身材高大,那物事也极粗大,比起爷虽稍有不及,却也远超寻常男子。我还记得花烛之夜,初时太太被老爷撑的直哭,我那时在耳房守夜,太太的哭声可心疼死我了,好几次都要忍不住进去求老爷停下了。可我们老爷嘴里心肝宝贝的哄着,身下却是凶狠,一下一下的,撞的结实的床榻都咯吱作响。我那时吓得不行了,以为太太被弄坏了,没想到太太chū_yè就得了趣,还被老爷哄的说了许多淫话呢。”
严老太太听的放心许多,“原来男子性器粗大并不一定会让女子受苦,希望浅儿能随了她娘,不用受苦也能接纳得下寒山的粗大。”
老嬷嬷笑了起来,“老太太你就宽心吧,我们小姐只怕还强于我们太太,小小年纪乳儿就鼓鼓的,那臀儿,那细腰,还有那光洁粉嫩的私处,这样的身子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疼的。”
严老太太这才彻底的放了心,唤老嬷嬷陪她去厨房炖鸡汤给浅儿滋补了。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