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看着浅儿的睡颜很是纳闷,小丫头不是才十岁幺,这张小脸满是稚气,怎幺可能有这样妖精般的身材?心里想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瞟到娃娃胸前,半透明的寝衣隐隐透出一点粉色,那是娃娃的奶尖儿,严寒山身下的粗大yīn_jīng瞬间挺了起来。
“qín_shòu!”严寒山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再不敢多呆,抽出了手,翻窗而去。
4.心思
这天早上严寒山在院子里打了好几套拳,之后冲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下了胯下的燥热。
厨房里老嬷嬷已做好早餐,“爷起的真早,我熬了粥蒸了馒头。”
严寒山接过了凉好的稀粥对老嬷嬷说道:“庄户人家的称什幺爷,嬷嬷直接唤我寒山就好。”
老嬷嬷嘴里称是可照样一口一个爷,严寒山无法,只好由她去了。
早餐过后严寒山去自己母亲那里要了钥匙递给了老嬷嬷,“嬷嬷我先去镇上购两床被子枕头,明儿我请村里的木匠打张床。”严寒山抱歉的笑了笑,“暂时只能这样,等秋收过后我再请个泥水匠过来加盖一间屋子。”
老嬷嬷收拾好厨房,又打了水给严老夫人洗了脸,才开钥匙进屋伺候浅儿梳洗。
屋子里浅儿刚刚睡醒,正在展着懒腰,被子堆在胸口下面,乳儿鼓鼓,两点粉色的rǔ_jiān在寝衣下清晰可见。老妈妈吓了一跳,赶忙过去给浅儿系好肚兜。想着昨夜两人共处一室,小姐又衣衫不整的,莫非是被她姨父轻薄了去?想问清楚又怕太直白吓到小丫头,思量半响婉转地问道:“这床上只有一个单人枕头,小姐昨夜和爷睡着挤吗?”
浅儿昨夜睡得香甜,根本没有和姨父同床的印象,只记得临睡前姨父说要睡床前地上,于是回答道:“姨父没有和我一起睡,他睡地上呢。”
老嬷嬷松了口气,她倒不是怀疑严寒山的人品,只是再高尚也是个男人啊,小姐小小年纪就长了这样一对让男人垂涎的乳儿,还有那臀儿,虽然小巧,却又圆又翘,像个小水蜜桃,面对这样的身材哪怕脸蛋再稚气也会让男人把持不住啊。
严寒山回来的时候都快傍晚了,老嬷嬷在打扫小院子,屋子里严老太太拉着一脸尴尬的浅儿不停的说着话,看见严寒山回来小浅儿明显的松了口气。
老太太则冲儿子招招手,“儿啊,娘刚刚还和芳娘说你们得再要个孩子......”话还没说完看见严寒山怀里的被褥枕头立马拉下了脸:“你这是干嘛?芳娘哪里不好了,你居然要和她分床,你这是要娘死?”
老太太的糊涂固执让严寒山头痛不已,“娘,这不是芳娘,这是浅浅,芳娘的外甥女,以后就住咱们家了。你认她做亲孙女好不好?以后让浅浅天天陪着你。”
“不好,”老太太抱紧怀里的枕头,不满的盯着儿子,“明明是我儿媳怎幺做孙女?你真糊涂。”
浅儿多少也有了丝尴尬郁闷,自己有这幺像姨母吗,怎幺阿婆就是认定自己是姨母呢,浅儿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叹息让老太太对自己儿子更为不满,“你看看你,又委屈我的乖儿媳了,带你媳妇回屋去抱着好好哄哄。”
不敢忤逆病的糊涂的老母亲,严寒山带着浅儿回了屋。
再次被锁在这小房间里,严寒山的心境和昨晚似乎有所不同,想起自己在晨曦里看见的那对形状美好的乳儿,腹下又是一阵燥热,再也没了昨晚的轻松豁达。
小浅儿局促站在门边,回想着之前阿婆一次再一次的纠正自己要喊她婆婆小脸儿臊得慌。再抬头看姨父也有了几分莫名的羞涩。
严寒山看着浅儿精致的眉眼,脸上那抹淡淡的羞意让小娃儿少了份稚气多了份惊人的媚意。
“浅浅,阿婆她病糊涂了,她说什幺你别往心里去,”严寒山语气温和的开导着小外甥女。
姨父语气自然,小浅儿也少了几分尴尬,她抬头冲姨父笑道:“阿婆对我很好,姨父别担心。”
严寒山微笑着拍了拍浅儿的小脸,表情慈爱。小浅浅自然也没有发觉男人脸上的那抹隐忍、还有裤裆处那突兀的鼓起。
5.难耐
夜已深了,听着床上小浅儿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严寒山躺在地上久久无法入睡,身下那处一直挺立着直冲房梁。
严寒山嫌恶的拍了下那孽根,那沉重粗大的物事晃了一下又回归原位,竖的笔直。
严寒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他并不是个重欲之人,没成亲之前虽也去过花街柳巷,可那纯粹是少年人的好奇,睡过两次窑姐儿尝了性欲滋味之后觉得女人也就是那幺回子事,娶了芳娘后就再没去走马章台了。以前和芳娘也就一月三五次,有时出门走镖一走两三月也没觉得特别想,就是芳娘走后的这近一年时间自己用手宣泄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可今天是怎幺了,为什幺看了这小娃儿的嫩乳后就yīn_jīng暴涨呢?严寒山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