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国冷哼一声道:“曾凡亮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想欺师灭祖就此散了匠师门?”
亮伯伯小声分辩道:“我没那意思,也不敢。你是门主,你要怎样都可以,我的身份只是护法,我管不了你。但你别忘了我们的门规,除了在龙眼洞发生重大事故,又或者工匠谱有可能被盗之时,你才有权力对我们发号施令,平时里你可没那权力。不论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把祥红收归本门的,这事没商量!”
杨师公说道:“凡亮你别冲动,刘书记,哦——门主他也不是强迫你,我们只是商量,你干嘛发这么大火?再说,把祥红收归我们匠师门,传承本门发扬光大,对本门固然有利,对他也没什么不好呀?”
亮伯伯冷笑道:“老杨你别装傻,匠师门延续至今,可谓是一代不如一代,我们的本事和前辈先人没法比。现如今只有门主长老加我这个护法三个光杆司令。尽管如此,你说你曾经有没有过私心贪念?红伢子才十三岁,心智远未成熟,他能抵挡得住如此之大的诱惑?万一他自仗本领偷偷往里闯怎么办?龙眼洞如此的凶险,当年马师公自称进过七洞,结果如何?我们现在才到了哪里?二洞?三洞?还是岔洞?就这样说不定也得被困死在此,你说,这是不是害他?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一时脑子短路,匠师门?工匠谱?门主长老护法?这是什么时代?是传说还是神话?而且事关自己。
我心跳加速,不敢作声,更不敢惊扰他们;我想回避,却挪不开脚步。手扶石壁,我慢慢地蹴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