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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就是卫生间,宁雅进去以后关上门,环顾一圈打量了会,就见洗手台前的镜子挺宽大,照了几下后她脱掉衣服,去花洒下面冲澡。
洗到一半,门被人拧开,他突然间走了进来。
宁雅受惊不小,原是觉得已经跟他做过那事才没有刻意锁门,却也讶异他连招呼都不打就进来,她稍稍侧过身遮住自己,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他倒是答得直接:“跟你一块洗。”
宁雅微愣,这要怎么一起,还能洗好澡么。
耳边水声淅沥,她还没想透,他已经快速脱完所有,赤身走进淋浴间。
原本一个人的空间立刻占了两个,他从身后贴上来,寸步不让地将她抵在角落,肌肤之间亲密摩挲。
他胸膛炽热如火,像一块烙铁似的熨烫着她后背,双臂也从后面紧缠上来,摸到丰乳细腰,下了狠手蹂.躏。被烈火禁锢的感觉像通了电,极速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
宁雅一时面红耳赤,不是不能接受,而是没想要他会这么色.欲,连洗澡的私人空间都不给予。
她被他紧紧抱住,那股沉默的力量越来越重,身子完全动不了,怕失去平衡,便将双手撑在墙上,侧过头说:“我洗好了,先让我出去好不好?”
水流速度被开大,她轻声细柔的要求被淹没在狭窄的淋浴间,耳边清晰听到他急重的粗喘声。
左肩搁下一个脑袋,他低头吻着她脖颈间的肌肤,视线能完全看到前面的风景,呼吸愈渐沉闷:“给我。”
她不太能接受站立,商量说:“等出去再说好不好?”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闭着眼狂吮她肩骨,执拗道:“现在就给我。”
宁雅从没见过他这样,急乎乎地上来就霸占,像个讨糖吃的小孩,犹记得上回两人还是青涩懵懂地相互试探。
“可是我不习惯这样。”她心底别扭,对这种姿势也心存不适,尝试着拿话说服他。
他却早已急躁地去抓她的大腿根,掰开一点幅度说:“抱紧我,不会让你倒下。”
他身体上的攻势太强烈,她没办法了,人已经被控得死死的,完全没有脱离的空间,只得顺从着配合他,让自己放松着来。
身后的人得到她身体的首肯,某处欢腾地更加昂扬硬挺,厮磨了几下后,轻而易举地就从后面紧密地顶了进去。
宁雅没有太多的经验,也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下被充实的感觉差点让她晕死过去,叫声卡在喉间,趴在墙上连喘了几口大气。
他却像才醒悟过来般,没了下一步动作,揉捏着她问:“怎么了?”
宁雅全身酥软酸麻痛,一时间什么滋味都有,脑子也一瞬空一瞬满,神志思绪被抛到远处,因此没听见他的话。
他等了会儿又问:“疼?”
她稍微理解了些,下意识点头。
他便耐心停了会,又轻轻退出。
这不动不打紧,她还能僵持会,一动更让她受不了,不知是不是姿势的缘故,她觉得那东西比印象中更肿胀硕大,撑得她整个人完全思考不了别的,只剩下了用下半身去体会那毫无颓势的形状纹理。
慢慢地,她居然也尝到了这种紧裹到被撑爆的美妙滋味。
抵抗不了他,她只得唉声求着慢点。
他起先还照着她的想法来,轻浅缓慢地常规运动,到后来开始变了花样,细磨打圈要给不给,顶一下停一下,弄得她在舒服与苦痛的边缘挣扎,整个人脱了骨般松软无力,直至被烫灼的那一刻,她全身瑟缩打颤,终于撑不住要跌落,他伸臂及时搂住了她。
花洒的水还在淋着,她闭了闭眼,累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却能感觉他精神极好地继续替彼此冲洗,然后扯了块浴巾将她擦干,最后抱她到床上躺着。
宁雅半宿没睡,这会儿双重疲惫,才躺了一会就禁不住合眼了。
……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一串铃声。
她的手机响了。
宁雅睁开眼,就看到从半透窗帘照进的微光中,一个男人立在她床头,手上正捏着她的手机,将声音关了。
他仍旧是跟早上一样的那副打扮,纹丝不乱,衣冠楚楚。
宁雅懵了会,才明白自己在哪儿,之前又做过什么,为什么会睡死过去。
意识归位的那一刻,脑中无孔不入地浮现出浴室里的那一幕幕绯色场景,她无法自控地烧红了脸,身体某处似乎还有那种契合的感觉,软乎乎地颤动着,深刻告知着她前不久才酣畅过的一场激烈性事。
“醒了?”头顶的人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