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梁亦看了眼苏小穗,勾起唇角轻佻的笑,“喝酒呢?”
“啊……对。”
“带我一个?”梁亦把酒杯握在手里把玩,懒洋洋的发话。
“哎,那再好不过了。”
苏小穗猛地转过脑袋。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梁亦喝酒有多厉害,要是他再掺上一脚,总编今晚就别想醒着回家。
她气得很,抬手就去拧他腿上的肉。梁亦轻巧的挡开了。
“还是不了,喝了她又要生气。”梁亦把苏小穗的手捏在掌心一下一下的揉,不正经的冲她笑,话却是对另一个人说的。
钱经理打量苏小穗,了然的点头。
苏小穗冷笑,“你喝你的,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梁亦笑得胜券在握,指尖弹着酒瓶,看着苏小穗的眼神意味深长,“那我坐下来喝了。”
他下巴冲着满脸涨红眼神呆滞的总编,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
苏小穗气结。她一直以为梁亦虽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但不屑用那些阴招损人,总是坦坦荡荡的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勉强也能算个君子。谁知道他也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法子,现在还施加在她身上威胁她。
苏小穗用了力气从他手里挣开,不搭理他。
梁亦也不与她纠缠。“你们继续,她还不想回家,我再陪她坐一会儿。”
他笑容和煦,她气得直咬嘴唇。
“别喝了,我要回家了。”苏小穗还是心疼被灌得神志不清的总编,走投无路下,她只得没好气的冲梁亦发话。
“终于肯理我了?”梁亦抬手捏她的下巴,见她一脸愤然隐忍,嘴角笑意加深,“那就走吧,早点回家,早点睡觉。”
这就是要散场的意思了。只是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含糊不清,在场的男士都暧昧的笑起来。
苏小穗扶住瘫软地总编,径直往门外走。
“过河拆桥啊?”梁亦不紧不慢的追上来,悠悠的开口。
苏小穗背对着他深呼吸,转过头来道谢,态度礼貌而生疏,任谁都挑不出错,“谢谢您。”
梁亦脸上的表情淡下来,他走过去低头盯着苏小穗假笑的脸看,眼底寒意森森。“你非要和我这么说话?”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小穗被他看得脊背发凉,却还硬撑着,“我不明白。”
“好一个不明白。”梁亦勾出一抹笑,不是很愉快的那种。然后下一秒,他就伸手要来抓她。
苏小穗险险的躲开,动作幅度太大,反把撑在肩头的总编撞醒了。
总编含含糊糊的哼了声,掀起眼皮,“到家了?”他一睁开眼睛,直对上梁亦阴恻恻的笑,酒一下子被吓醒了,压低声音给苏小穗打戒备。
“小穗!小穗!”
“怎么了?”
“那个……”总编隐晦的指了指梁亦。
“变态吧,不理就行了。”苏小穗不以为意,扶着总编走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梁亦把人拦下,虎口卡住她的手腕,不容置喙的下命令,“我送你。”
苏小穗手腕被他掐得生疼,她咬紧牙关强撑,就是不屈服。“还是不麻烦您了。”
“我说,我送你。”梁亦加重指腹的力道,捏在她手腕突突跳动的地方。
“都说了不用。”腕部的疼痛愈演愈烈,苏小穗脸上礼貌而虚伪的笑再也绷不住了,她狠狠的甩手腕,冲他高声嚷嚷。
梁亦满意的笑起来。这还是他熟悉的苏小穗,虽然凶巴巴的,在他的压迫下满肚子委屈的逆来顺受,但却满心满眼的都是他,一心一意的对他好。
他松了钳制她的力道,转而轻轻在她泛红的手腕摩挲。“早对我这个态度不就不用受这份苦了?”
“王八蛋。”苏小穗骂了一句。装什么好人?她受的苦,还不都是他施加给她的。
正两厢僵持着,头脑清醒不少的总编假咳一声,看向苏小穗,明显是想让她介绍。“这是……”
苏小穗捕捉到总编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没好气的瞥了眼老神在在的梁亦,迅速整理好情绪。“哦,我也不认识呢。”
总编:“……”
说完之后,她看都不看梁亦,也不想再管满肚子算计的总编了,拉开出租车门就要坐进去。
“苏小穗,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什么?我说我送你。”梁亦也不耐烦了,现在的苏小穗就像一颗包了层塑料纸的土豆,油盐不进,弄得他整个人直冒火。
他一把扯住她,拖着往车库走。
苏小穗被他大力的扯着,高跟鞋踩着地上歪歪扭扭的。她用指甲抠他的手,想让他放开她。只是梁亦好像不知道疼似的,三下两下把她推进副驾驶用安全带绑好。然后关门、上车、启动、汇入车流,一气呵成。
苏小穗被他用安全带绑得紧紧的,等解开安全带后,车已经在柏油路上飞驰。他开车猛得很,她不敢轻举妄动,却又憋不住火气,转脸对着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