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亓贤的节奏摇摆,小洞里的透明的yín_shuǐ不间断地流著,偶尔有一些夹杂著白色的液体。如瀑布般的乌发因月华的走近而闪闪发光,亓贤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那一头秀发。
「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倏然,亓贤觉得脑袋空白,飘飘欲仙的感觉或许就是如此吧,白里透红的姣好身躯因高潮而更加豔丽。情不自禁地使劲掐了一下美味的肉,换来了一声吃痛:「啊!」
男人的手还在动作著,「啊──」突然许多白色从guī_tóu射了出来。男人闭著眼无力地趴在亓贤的胸口。房间里静谧地只余两人平缓的呼吸声。亓贤轻轻地把孽 根从男人的身体里抽出来,又引来男人的呻吟。白色汩汩地从後穴里流了出来,淫靡得让月亮都害羞地藏起了自己。
两具胸膛一起一伏,他们沈沈地睡著了。
这个夜,其实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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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篇一(2)
雄鸡昂首鸣叫,曙光初现。
「恩──」亓贤将手从衾被里拿出来揉了揉太阳穴,舒服地叹了口气。张开眼一想到做晚做的一些糊涂事就懊悔死了,都怪自己一时被迷了心窍,其实早就应该将那男人赶出去的,否则也不会发生後来那件事了。想到这里,亓贤的脸红的堪比猴屁股。若是两个小丫头看到亓贤这番表情肯定会笑得前仰後合,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子都没有了。
朝里转了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让心里莫名的踏实。「啊──!」亓贤惊恐不已地盯著里侧。门外听到这声尖叫後早记不得礼节,旋儿和麓儿两人领著家丁冲在第一个唰地进入亓贤的房间。
旋儿说:「公子怎麽了?有贼?有cǎi_huā贼?有妖怪?」麓儿一挥手家丁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翻出个所以然来。「少爷,什麽都没有啊?你在叫什麽?」亓贤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发不出声音来了,只是惊恐得使瞳孔缩小了许多。旋儿走到床边细细巡视了一下,可是除了亓贤和被子枕头其他什麽都没有。
「少爷,你到底看到什麽啦?这房子没有可疑的人或是东西啊。」麓儿又挥了挥手,那些提著大刀的家丁们陆陆续续地出去了,关门的时候,麓儿对他们说:「你们赶快把东西收拾好,吃好饭我们就回府。」壮汉们点点头。
房间里就只有三个人,彼此之间只有尴尬和沈默。旋儿在旁边记得团团转:「少爷你到底看到什麽啦?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啊?」亓贤终於缓过神来,努力地让自己静下心来,将被子裹地严严实实的光著脚走下床对麓儿说:「麓儿,我的床上有个妖怪,一只五颜六色的鸟!」说完亓贤很没有男子气概得躲在了麓儿的身後。麓儿对旋儿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怎麽了?少爷你又怎麽了?」麓儿凑过去小声地说:「少爷说他床上有一只五颜六色的鸟。你说话小声一点。」旋儿的脸涨得通红,捂著嘴的肚子发出「呜呜──」的不清的笑声。「旋儿你笑什麽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明明就在那里你们怎麽说没有呢?」亓贤真的觉得自己是欲哭无泪,明明自己没有在撒谎,可是谁都不相信自己,急得他直想跳脚。
「少爷,我可没有说不相信你。不信的也只有旋儿罢了。」麓儿直指旋儿,「麓儿你说什麽?可床上确实什麽都没有啊!」这次换旋儿开始著急了,怎麽这两人开始「同仇敌忾」了,自己好像个局外人。麓儿突然伸手在旋儿眼前一晃,「啊──!」这次换得旋儿惊叫了!床上竟然真的有一直五彩斑斓的鸟!
「呜呜呜──我看到了!为什麽会突然出现一只鸟?少爷你是不是染上什麽晦气了?」亓贤摇摇头,就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能染什麽晦气,这是绝对有蹊跷。「真的有啊?」麓儿叹道。「你看不到?」旋儿了亓贤一同说道。麓儿无奈的说:「对啊,我怕麽。恩,那只鸟好不好看?」旋儿犹豫了不会儿後又点点头。麓儿伸出手──一只小小的铜镜。在眼前一晃,一直巨大的鸟躺在床上。
旋儿哭了起来,呜咿个不停,哭到天昏地暗,哭到连亓贤都开始捂耳朵了。「小贱民你到底哭够了没有?」不是旋儿说的,亦不是亓贤说的,那只可能是一个人──那只巨鸟。旋儿摇摇头,然後头齐刷刷地看向鸟。
「喂你们这两个贱民怎麽可以这麽看我?」鸟下了床,扇了扇翅膀,高昂著脑袋骄傲地说。「这麽看你怎麽了?即使我是平民你也不可以这麽说我和麓儿!」旋儿早就豁出去了,反正早晚都逃不了一死,那也总得为自己挣一点自尊来。
「还真是大胆!」旋儿突然被无形的风扇了个巴掌,她的脸「!」一声肿了老高,即使只是半张脸也已经仍不出来是旋儿了。麓儿神不知鬼不觉得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