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实诚人,说话办事痛快,但是今天就不明白了,这自己妹妹,跟自己的确不是一类人,不是一个心眼子的。
她要不是看着自己妹妹病了,真的是一巴掌下去。
耐着性子说的,“不是,人家凭什么就感谢你啊?”
“人家压根就没打算出来,人家军长发现的,嘱咐好家里了,除了他之外,别人叫门都不开的。”
“再说了,人家老爷子,出事的时候,让宋清如抱着孩子上去躲着了,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下面,手里拄着大刀,要是人敢进来了,一刀捅死,白的进去红的出来,不带着商量的。”
“所以,你是这么救得人家啊?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啊,大半夜的人家敲对面的门,也没危险,你去开什么门啊?”
只觉得自己妹妹脑子有病了,真的是有病。
这下子好了,就冲着银叶的这一番话,红叶都不相信了,真是是有病。
银叶就是固执,她就认准了这样的事情。
后面有人来看,见了人就说,大家都知道了,一听她说这些,直接就走人,不好意思了。
都知道她有病,银叶就说了,自己没有病,很正常啊,吃饭穿衣服,就是睡觉时间长一点,但是很好啊。
结果所有人都觉得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有点不正常。
请了神经科的医生来看,去大城市检查一点,去了一看,确实是有点问题的。
您猜着是什么啊?
妄想症。
这就是一种病,心理疾病了,人家也是好容易才研究出来的,咱们啊,国内不流行心理学,只有一个统称,那就是神经病。
整天喊着要看宋清如呢,银叶是彻底的病了,自己想出来病了。
宋清如觉得自己早晚也要去看的,银叶成了这个样子,那晚上开门,说到底了,自己家里也有责任,人家毕竟是敲得自己家里的门。
想着去安慰一下,就是可惜银叶,挺好的一个正当年的姑娘,成了这样。
银叶一看见她,眼睛都亮了,宋清如不大敢坐过去,怕打人,红叶陪着一起来的。
“您看看,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高兴,有时候不高兴,有时候说的正常,有时候就说些没边的话。”
“姐,你出去,我有话说。”
红叶的眼光就很忧伤了,心想自己才不能出去呢,这你平时怎么编排人家宋清如,都没事儿,病了就这样。
但是你今天要是当着人家的面再编排,真的是得罪人了,她得看着,不能走。
银叶真的是,给宋清如想好了各种死啊,想想也就算了,谁还没诅咒过几个人去死啊,但是她还说出来,到处说。
大概被当成神经病了,银叶觉得自己没病,这段时间挣扎的有点偏激了。
见到宋清如就先打量啊。
这一身的红色呢子大衣,真的好看,头发竟然还烫了娟卷儿了,耳朵上一对红宝石的短坠子,跟大衣皮包挺般配的。
尤其看那手,那皮肤,真好,她皮肤那晚上冻着了,起口子的起口子,脚趾头有几个是坏了的,冻伤了,神经都死了。
一股子郁气就出来了,总得发泄一下吧,就是对着宋清如了,自己靠着垫子,半躺在那里。
看着文文静静的,但是一开口啊,真的是没发看了,对着宋清如问话,“太红旗怎么也不来看我啊?”
宋清如知道她神经不好,不敢去刺激她,虽然觉得纳闷,怎么就突然闻起来太红旗了,还直接就说名字的,脾气好,笑得哄她,不就来这么一次嘛,忍了。
“他有事情呢,事情多,忙不过来。”
“那晚上来看我吗?”
宋清如又说,“晚上不行了,晚上得在家里给我带孩子做饭呢。”
她算是看出来了,以前的那些谣言还真的是没冤枉了她,真的对着太红旗有意思,以前装的跟什么一样,现在疯了,倒是敢说实话了。
不惯着这个,她就故意说出来呢,晚上就是不来,带孩子洗衣服做饭,哪个都行,就是不来看你,气死你。
银叶果真是生气了,自己指着宋清如的鼻子就开始骂,“你个懒女人,你说你干什么啊?”
“不都是红旗干得嘛。你个女的,饭也不去做,孩子也不带着,就知道跟个大爷一样,你死了算了,怎么还死啊?”
“我要是你,趁早死了算了,活着就跟个累赘一样,赶紧的。”
宋清如心想,哪里就不干活呢,就是太红旗做了几次,人家给看到了,就一个传着一个的,都以为家里太红旗跟个家务男一样,也不想想,家里有保姆,他时间也有限,哪里那么多的时间,在家里给收拾了啊?
人家没说什么,她也不能上杆子去对着每个人说,真的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你们军长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是天天刷碗洗衣服做饭的。
人家信吗?
不信的,顶多即使笑笑,她自己看了看手上的大鸽子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