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针给我看看,让我猜猜这是什麽蛊!”
夏霄庭几乎是手舞足蹈地冲到达利的面前,将他捏在指尖的银针夺下,放在眼前细细观察起来。
“我的天……这下蛊的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阴险啊……”
看了看银针,夏霄庭又一把抓起达利的手,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一下子搭上了他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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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啊,无聊啊
包子的男人啊,你在哪里……
咬头发,撕手绢!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 生子)--24
“啧啧……根据你的脉象,蛊毒已经深入心脉了……”
夏霄庭皱起眉头,随即莞尔一笑,“知道本大爷东南西北到处跑,为什麽就是不去苗疆麽?”
“不……知道……”
达利僵硬地摇了摇头,在看到夏霄庭居然放开了他的命脉之後,立刻逃命似地退後三步。
“因为苗疆的女人虽美,但是他们的性子和下蛊的功夫,实在是要人老命啊!尤其是她们的拿手好戏──情蛊!”
“情……蛊?”
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浮上达利的心头。
“没错──恭喜你啊左使大人,你非但中了情蛊,而且蛊虫已经在你的体内落地生根,甚至爬入你的心室──你已然无药可救了!”
“一……一派胡言!”
达利惊惧之际,几乎浑身都在颤抖,他双脚瘫软,只能倚靠著亭子的石柱才能支撑站立,却依然死鸭子嘴硬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汉人阴险毒辣,一定是在我不知不觉之间给我下了毒,然後再骗我是什麽情蛊!鬼才会相信你!”
“呵呵,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小爷已经提醒过你了……”
夏宵庭眨了眨眼睛,笑道,“小爷再提醒你一句吧──你可记得你的师傅是怎麽过世的?”
“师傅?”
达利眯起眼,狐疑地望向夏宵庭,脑中闪过已经逐渐淡忘的老者形象……
不!师傅不老,师傅离开人世的时候,也不过才刚过了不惑之年,正是一个男人精力最好的当打之年!
那一年,师傅在丝毫没有预兆的情况下突然离世,而就在那短短不到半月之内……
达利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他青色的的嘴唇开始不断地微微抖动著,眼睛大张,血管凸张。
“怎麽,怎麽会这样!为什麽我之前都没有想到过!难道……难道是……”
达利抱著脑袋,一下子瘫坐在地。
“如果小爷没猜错的话──上一代的左右二使应该是在上一代的教主离世不久之後,就离开人世了吧?根据我的推算,他们三人先後过世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月……那麽除了他们之外,上上一代教主和左右二使,乃至之前的,都是如此这般……”
夏宵庭踱到达利面前,蹲下,恶质的笑了笑,“左使大人──我说的可对?”
“没……没错……每一代都是如此,每一代的教主大人归西之後,无论他过世的原因是生病亡故也好,是练功走火入魔也罢……每一代的教主大人死後不久,左右二使就会相继离去……你,你怎麽会知道这些事情!”
达利惊恐地抬头问道。
“我说过了──是蛊!是一种很罕见的情蛊!”
夏宵庭摸了摸下巴,朝著天空作了作揖,“我说历代暗火教的教主们啊,你们还真是狠毒啊!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点小生我做不到,小生自愧不如!”
“什麽意思!您告诉我,我到底中了什麽蛊毒!是不是……是不是教主下的!是不是!”
心里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达利艰难地起身,想要从夏宵庭的嘴里说出最终的,却有可能确实最残忍的答案。
“你猜的没错……是教主下的!不过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所有的暗火教左右二使──两个最有可能威胁到教主之位的人!”
夏宵庭仰天一笑。
“我就在想,暗火教的创教教主不是傻瓜,怎麽可能把权利交给左右二使,而吩咐之後的历代教主无须分心教中事物,只需一门心思练功──他就这麽有把握下面的人不会叛变,他就这麽肯定左右二使不会联手一起篡位麽!”
夏宵庭潇洒地回头,朝著达利一指,“告诉你──你们根本无法篡位,因为你们自己的命,就和教主绑在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夏宵庭慢慢地说出了让达利心惊不已的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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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死了,包子貌似感冒了
头疼,喉咙疼,关节疼
颤巍巍地滚……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25
“喵……”
小白猫看到主人,亲热地叫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