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思索了一会,“那要是父皇给你赐下侧妃怎么办?那时候你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啊!”她说些说些语气就有些低沉,心里也堵的难受。
齐司南把她揽在怀里,搂紧了她,“姝灵,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如果真的到了这一步,我也不会让她进门的,瑾王府的大门,哪是别人想进就进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
灵姐儿听了这话才稍稍放下心来,不管夫君有没有能力做到,他有这个心就行了,只要他的心不变,她就什么都不怕。
定王纳侧妃那一日,灵姐儿没去,平王府和楚王府是让侧妃去的,端王府和瑾王府一样,都是派人送了礼过去,为此黄婉蝶还有些不高兴,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值不值得让人家王妃过来吃酒?
定王妃萧烨拧了拧帕子,满脸堆着笑的在后院招待客人,待宴席散去,定王爷也去了新侧妃的院子,她这才闲下来揉了揉笑僵了的脸。
她捂了捂心口,顿觉心酸不已,她这个王妃做的可真是没趣。望着黄婉蝶院子的方向,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橙黄,可以想象西小院今晚是如何的热闹喜庆,她的眼里淬着毒,黄氏这个贱人,终有一日,她一定要狠狠的把她踩在脚下!她还有娘亲,还有哥哥,如果她倒下了,父亲一定会把府里的爵位给那个庶子,她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楚王大婚三个月,蒋瑶才进的楚王府,齐司清虽没对她冷脸相对,但是也没有多宠爱她,她原以为成润怀了孕,司清哥哥会每天待在她房里的,可谁知,司清哥哥还是更爱去成润那里,哼,成润这个贱人,又不能伺候司清哥哥,还成天的勾引司清哥哥过去,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灵姐儿这些日子都在给齐司南做鞋,她去找了负责齐司南针线的绣娘,问了一些做鞋的注意事项,“给王爷做的鞋鞋底一定要厚,鞋面也要做的厚些,王妃你的手太娇嫩了,鞋底还是由奴婢来纳吧,要不然一个鞋底纳下来,手上都要磨一层茧。”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做吧。”虽然她也不想让自己的手受罪,但是之前已经答应过夫君了,如果这时候扔给绣娘去做,岂不是很没面子。
绣娘听她这样说了便也没再说什么,她心里嘀咕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找罪受?
灵姐儿回到房里,拿出针线棚子开始纳起鞋底来,她看着绣娘给她的两个手掌厚的鞋底,顿觉有些头大。
月儿在一旁给灵姐儿倒茶,她一边看着针线棚子一边道:“王妃,要不然让奴婢来纳吧,王爷的鞋底太厚,伤了您的手就不好了,等奴婢纳好了,您就对王爷说是您自己纳的,奴婢绝不居功。”
她这话一出,灵姐儿的脸上便有些不好看,什么叫让她来纳?她自己没有手吗,这丫鬟,不会对夫君有什么心思吧?这样想着,她的脸色便越来越冷了,月儿本以为王妃肯定会答应,现在看来是她想岔了。
“出去吧,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吧?让星儿和苹儿过来伺候。”
月儿听了这话,整个脸都窘迫的通红,王妃这样说,是在打她的脸吗?她一拧身就跑了出去,连声告退都没说,灵姐儿望着她的背影,暗暗摇了摇头。
待星儿和苹儿进来,灵姐儿问她们道:“月儿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星儿踌躇了一会子,还是把上次月儿说春水和秋水的事情说了出来,灵姐儿淡淡的听着,脸上辨不出神色,“还有吗?”她望向苹儿。
苹儿紧紧的捏着帕子,月儿是她的好姐妹,虽然平日里有些掐尖要强,但是对她还不错,她要是在王妃面前说月儿的坏话,是不是不太道德?
灵姐儿看出了月儿的左右为难,她微微一笑,“你现在不说,等她惹出了事非,受的罚只能更重,要是惹出了弥天大祸,你又能代替她受罚吗?你现在不说,才是害了她。”
苹儿脸上冷汗直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王妃,奴婢,奴婢发现月儿,月儿她,她在打听王爷的喜好。”
说完这话,她便磕了一个头,“求王妃饶了月儿,她也是一时糊涂啊!”
星儿听了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灵姐儿淡淡的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有什么不敢的,世上自以为是的人多了去了。”
这个月儿,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是她识人不清,竟把这样的祸害带进了王府,在国公府的时候,她看月儿做事伶俐才带上了她,没想到以前软绵绵的小绵羊竟然变成了狼崽子!
星儿试探的问了一声,“王妃,想怎么处置月儿?”
灵姐儿随意的把针线棚子往桌上一放,“怎么处置?自然是不能再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你们两个,这几天多注意注意月儿的动向,一有不对劲,立刻过来给我说。”这样一个丫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惹出事来,还是早点打发出去的好,省的成天的在她跟前碍眼。
苹儿听了刚想说话,就被星儿给拽出去了,到了外面,苹儿有些不高兴,“你为何把我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