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大jī_bā老公,你真会弄……嗯呀……肏得我爽死了。”艳姐动情的回头望着我,骚媚的làng_jiào。
我兴奋的扑到艳姐的脊背上,一手捉住艳姐腰上那盈盈只堪一握的赘肉,另一手抓住艳姐精巧的奶子,像只发春的野兽一样,下体越来越暴力的冲撞,艳姐淫浪的声音一下子就随着我的动作变得嘶声力竭、语不成声了,“哎哎呀呀”的语无伦次的闹个不停。
没十分钟,我已经能感觉到艳姐坚持不住的双腿颤抖了。“啪!”我起身一扇艳姐的屁股,再次命令:“上床去撅着。”说完,也不抽出大jī_bā,推顶着艳姐,两人一起上床。
艳姐摆好姿势,我又抽送十几个来回,觉着这样不能完全进入的动作已经不够爽了,于是把大jī_bā一拔,迅速扯掉保险套,拿过润滑油往艳姐的pì_yǎn里挤了一些,再次将大jī_bā肏入,一下又一下,第三下就整根都肏进去了。
“噢……好老公,你真能肏.啊……大jī_bā肏得我爽死了。”艳姐的脸面抵到床上,双手后伸,使劲扒着屁股,以便让自己的pì_yǎn扩张的更大,迎接我的大jī_bā一次一次的完全插入。
葆姐也跟着上床,跪到我身边,用摄像机拍着我的大jī_bā在pì_yǎn里来回进出的特写画面,一脸惊愕表情的说:“好家伙儿,我看过爆菊的,可没看过这么爆的……妈啊……这还不弄死人呀。”
“你要不也试试?”我心里还是想爆葆姐的雏菊。
“别,这么看着,我更不敢了,打死我我也不干。”葆姐很坚决的说。
我看着葆姐惊惧的表情,哈哈大笑,转移注意力,全力猛肏艳姐。一鼓作气又干了十多分钟,我变换姿势,将艳姐的身子一翻,扛起艳姐的双腿,艳姐很配合的引导我的大guī_tóu对准她的pì_yǎn,可我恶作剧的没进去,只用大guī_tóu在pì_yǎn口一下一下的挑逗。
“坏老公,啊……你要急死我呀,快进来吧,使劲儿爆我的菊花……啊……
快呀!“艳姐yín_jiàn而焦急的哀求。
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景色,这才狠狠的发力,将整根大jī_bā整个捅入艳姐的pì_yǎn,继续粗暴抽送,向着最高快感冲刺。
葆姐在宽大的床上一点一点转着圈的移动,详细的记录我和艳姐的战况。
“多拍大老婆的脸,我喜欢她那yín_dàng模样。”我吩咐葆姐。
“好。”葆姐抿嘴笑着,变换镜头的方向,最后又挪到了我的另一边,将摄像机的屏幕给我看。
看着屏幕里艳姐的骚态,我一阵激动和冲动,抱着艳姐的双腿,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因为没有了保险套庇护大guī_tóu,而且艳姐的pì_yǎn深处又非常紧,我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加倍,没有十分钟,我就快感连连,所有的力量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到大jī_bā上,眼看就要shè_jīng了。
“我要射了!”我激动的大吼。
“射死我吧,啊……大jī_bā老公,使劲儿爆烂我的菊花吧。”艳姐yín_dàng的回应,伸手胡乱的搓揉自己的yīn_dì。
我冲动的将速度提升到最高,拼命干了几十下,顶住艳姐的pì_yǎn,痛快淋漓的射出jīng_yè。
艳姐感觉到了我热烫的jīng_yè冲进了她pì_yǎn最深处,激动得一阵颤抖,“啊啊啊”的高声làng_jiào着,也几乎同时的cháo_chuī出来。
“真爽!”完事后,我趴在艳姐身上喘息着说。
“我也是,老公。”艳姐抱紧我,比我喘息得更加厉害。
葆姐关上摄像机,也跟着躺到我身边,把手在我背上轻柔的抚摸。
“肏pì_yǎn我也见过不是一次了,可还真没见过像你们这么玩儿疯了的。”葆姐笑着说。
“你不玩儿,你不知道,爆肛比肏屄还爽呢。”艳姐有感而发。
葆姐摇摇头:“我可没这瘾,捅进一根手指都难受死我了,更别说用大jī_bā爆了。”
这时我有点口渴了,淫笑着伸手向葆姐要:“我的杏仁露加热好了没有?”
“还说呢,塞着这么一个硬梆梆的铁家伙,可真硌死我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葆姐假装抱怨,其实是想让我知道我对她的惩罚奏效了。
我挪身压到葆姐身上,手指抠进葆姐的骚屄里,在葆姐一声又一声的嘻笑和惊叫声中,终于挖出了那罐杏仁露。我撕开保险套,拉开拉环,“咕咚咚”喝了两口,还真不像买来时那么冰凉,而是温热的了。
我高兴的哈哈大笑,葆姐和艳姐也都跟着我浪笑了起来。
等了不久,我又做了第四次,实在累死了,倒头就睡过去了。
转天早上,我被jī_bā上传来的一阵瘙痒感给弄醒了,抬起头一看,艳姐正贪婪的卧在我身下,一边抚摸我的jī_bā,一边唆啰我的guī_tóu。
“你这dàng_fù,还没吃够呀?”我微笑着问。
“老公你的大jī_bā这么好吃,我哪儿吃的够啊!”艳姐情真意切的回话。
大概是听见了我们说话声,葆姐也醒了,看见艳姐的模样,一笑,假装吃醋的说:“昨儿下午两次,晚上两次,老公四次都偏心射给你了,你还馋嘴呀。”
虽然睡了一大觉,可我毕竟四枪连射,精力没有完全回复,但是看着眼前这两个yín_dàng风骚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想最后拼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