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逗你玩的。”我说道。
“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房间钥匙,你要是无聊可以到我房间,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护士帮你拿,这样你就不无聊了。”雪馨馨把一把钥匙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我才发觉我原本受伤的几根手指已经好了。这药还真神奇!
雪馨馨叫来护士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对话,不禁哑然失笑,无意之中我竟被国家颁发了合法的xìng_jiāo资格证,难道以后就可以打着国家的幌子到处操了?这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办到吧,而且对象只有一个,除此以外都是非法交合。
只是这性事被当成了工作,成为任务,是否还具有先前的乐趣?就像婚后,丈夫操自己的老婆成为了合法工作,天天大鸣大放的搞来搞去,无论怎样花样翻新,日复一日,长年累月,也难免会变成机械的重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总有一天会令人黯然神伤,索然寡味。
毫无疑问,无论怎样的工作,干长了总会腻味,事情就往往演变为,结婚的彼此两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换对象,人间惨剧就此产生。进一步推论得出,现行的婚姻制度是多么的令人不快啊,妓院的被抹杀完全是时代的倒退,人欲被无故堵上一条疏导的通道,令社会徒徒平添了几许不稳定,这个道理老祖宗早就懂了,我们却还执迷不悟,坚定不移的一条道走到黑!
直到这时我的心情还是好的,还有些乐滋滋。
我动了一下脚,发觉已经能下地了,我踱着小步子,慢慢走进卫生间,解完小便,出来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腰上两根黑色的带子仔细的收束着垂在身前,显得那腰肢很是婀娜,她的两只手,插放在大衣两侧的竖袋里,两条修长不失丰腴的小腿露在大衣外,脚上的黑色丝袜稍显厚实,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一双短靴子非常时髦,整个人显得出落的精神,还有一种道不明的干练,只是她脸上的表情稍显凝重,缺乏几次见到她时的那种活跃。
“有事吗?”我问道,我慢慢的踱往床边。
“慢点!”金妍茜快步走过来,搀扶着我走到床边,扶我坐下。
“自己倒水吧。”我说。
金妍茜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然后双手抱着水杯暖手,呼着热气小啜了几口。她瞟了我几眼,像是观察我的情绪,说道:“看来你的伤好得蛮快的嘛?感觉还好吗?”
“嗯,还好!谢谢你的关心,又跑来看我。”我说道。
“这个给你看。”几经犹豫,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递给我,“可能……可能会让你有点不适,你要有思想准备。”我放下水杯,接过照片,放在床上翻看了起来。
第一张是一个男人被打得脸部变形,青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脸血迹的照片,我辨别了好一会才认出那人就是赵高,我再往下翻去,照片里是一张医生的诊断书:双手双脚骨折,头骨裂伤,脚筋断裂,终生残疾……
我再翻,下面几张是赵高那个叫二柄的手下,一条胳膊被砍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仅余一点点皮肉和肩膀连着……那悲惨的画面让我看得头皮发麻,心也往下沉去,我再翻到最后几张,一辆撞到护栏的小车支离破碎、烧毁的样子,驾驶室里是一具被烧成黑炭,头部耸拉的尸体……
“赵高在前两天的一次黑帮火拼中,被人打成重伤,那死的人也是赵高的手下,是在昨天的一次车祸中死的。”金妍茜谈谈的说道。
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许雪茵对我的交待,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脊梁一阵发凉,接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火气迅速窜了起,我怒道:“这……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就是许雪茵干的好事?”
“我只是来告诉你,他们受伤遇到车祸的事实,其他的我不知道。”金妍茜提高了声音。
“是许雪茵派人干的吗?你说,是她吗?”我吼道。
“你冷静点,你发什么火?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是谁干的有这么重要吗?他们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是他们自作自受!现在有人替你出头摆平了这事情,你应该高兴才对。”金妍茜见我怒气难平,也跟着大声说道。
“我应该高兴么?替我摆平……”我的心一冷再冷,怒火一烧再烧,一种羞辱感强烈的占据心头,“我叫你们做了吗?你们太过分了,我该怎么做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插手……现在都搞出人命来了,你们真是心狠手辣……难道我应该感谢你们了?”
“那是车祸!是意外!并不是计划中的……”金妍茜大声辩解道。
“意外?计划中……你还说你不知道,计划中的?这不就说明这些都是你们预谋好的!”我质问道。
“我不和你纠缠,总之这事就这么了了,你和王仁地的恩怨就到此结束了。他被打伤了,你也躺在病床上,你们扯平了,你女朋友的事也有了结果……事情就让它这么过去了吧。”金妍茜不理会我的质问,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我床上,“这是从赵高那里拿到的赔偿,50万,是给那个姑娘的。”看到那张支票,满腔的怒火和羞辱感让我整个人几乎就要爆开了,我猛的把支票揉成一团,扔到地上,把床上的照片也拨到地上,对金妍茜吼道:“滚!我不需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