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于是就决定在我那一居一室的单身小屋过一个晚上。车子在高架桥上行驶着,目的地直指我住的地方。孙倩和赵丽嫌我臭,都远远的躲在在一边。我点了一支烟,以压制臭味。也给陆游点上了一支。
一路灯光迷离,我莫名奇妙的又想到了欣然。一个多月了,我曾经希望能够打通欣然老家的电话,但电话另一头永远都是无法接通。就在一周前,我请了个假,虽然这样会让我损失半个月的薪水,但我还是决定必须这么做。我决定远赴千里,去那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看看。
我买了几天内往返的来回机票。飞机一直向西飞。经过十几个小时飞机上的晕睡,我到达了x市,再经过十几个小时的班车颠簸,我来到了l县的一个小镇上。欣然的所在的小镇四年来我只来过一次。欣然一直不让我来,说偏僻,路不好,但在我坚持之下,去年的春节我还是如愿来过了。
当我再次站在那间小镇近郊那矮小的独立砖瓦房时,上次来打开的那扇木门,现在却紧紧的关闭着。没有人在。门把手上一层灰尘,表明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家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敲开了附近人家的门,问问情况。出来了一个老大妈。浓重的西部口语方言,以及我平直的普通话,让我们很艰难的交流了老半天,才从那位大妈的嘴里知道欣然他们家搬走了,去哪不知道。
当我辗转问到在镇上搞供销的欣然的一个远房亲戚时,他告诉我欣然和她妈妈还有弟弟都去香港了,说最终会去美国,然后在那里进行手术。我问他电话号码,他说他也没有,平时和他们家几乎没有联系。我留了电话号码,叫他一有欣然的联系方式就告诉我。就我转身的一刹那,那张留着电话的纸张被扔到了一边。
我一无所获,又只身孤影的回到n市。陆游成了我最好的疗伤药。
直到今天,我决定在忘却欣然,无论心灵上还是ròu_tǐ上。因为,我知道即使找到了欣然,我能给她想要的吗?我这一无所有的家伙,能够给她什么呢?难道只有生殖器上的快感吗?那个富商至少除了快感,还能够让她本已残缺的家不再继续残缺,能让她下半辈子丰衣足食。我能吗?不能!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有钱人眼中的可怜虫。
嘎的一声,陆游把车子停在了我宿舍的楼下,也打断了我虚无缥缈的思索,我又把盛放欣然的盒子重新合上,狠狠的再打上封条。一切随它去吧,没有我她也许会更好。我决定既然是小人物,那就过小人物的生活,而且要快快活活。
进屋的时候,满屋子的烟蒂味道、酒味、汗味、臭衣服的味道,以及不知名的混合臭味差点没把孙倩和赵丽熏死,捏着鼻子老半天放不开。我和陆游对这则有了很强的免疫力,几个月的昏天暗地已经让我们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领,呼吸得很顺畅。
然而,女人爱卫生的天性,使她们无论是谁都不能够在那样的环境生存下去,哪怕一分钟。于是两个女人就忙开了,倒烟蒂的倒烟蒂,扔空酒瓶的仍空酒瓶子。
自从欣然走后,终于又有女人来了,来的情形虽然有些差别,但是一来就收拾房间却是一摸一样,甚至脏乱差的程度也一样。
“你说说,我说这地方怎么能住人啊。你妈不会是在垃圾堆里生了你们的吧。”孙倩皱着眉头捂着口鼻说着,一边用戴了洗碗手套的手,从沙发下拎出一只已经干硬的臭球袜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扔到洗衣桶里。那模样和欣然来的时候的确有几分相像。
“男人都这样。要不要女人来干嘛。可怜赵波女朋友没了,只能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小屋里等着发霉啰!”陆游横躺在沙发上,吐了一口烟说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这真正是现代版的:出淤泥而不染。说明我清风高洁,即使住在这样的地方,出去还是仪表堂堂。难道不是很好吗?”我找好衣服,穿过客厅,脸皮很厚的笑着调侃了一句。
在两个女人“切”的一声中,我进了卫生间,tuō_guāng衣服,打开热水器,洗了起来。温热的水流过,真舒服啊,一晚疲累的好像随着水的不断流失也渐渐的消失了,一时间浑身神清气爽。
不知怎么的,在洗我双手的时候,我想起了在几个小时前,这双手曾经牢牢的抓住了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销魂性感女人的胸脯,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十足。从手开始,我又想到了那温润的嘴唇,老天,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也能够亲到那样女人的嘴唇,虽然情非得已。当我想到,那女郎踢我春光大泄的粉红的内裤,还有那黑丛丛的一团yīn_máo,我下面硬了起来,翘得老高。噢,那女郎真他妈的够味啊。
正在我无限意淫间,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只见孙倩只穿了胸罩和丁字裤闯了进来。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双手往下体挡去。
“挡啥挡啊。切!比你大的都还见过。别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孙倩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洗这么久,还以为你洗澡被水淹死了呢。我进来看看,不欢迎啊,那我出去了啊。”根本不待我回话。孙倩已经解掉胸罩,脱掉了丁字裤,一具玲珑有致的绝美luǒ_tǐ呈现在我面前,阴埠上一丛黑油油的耻毛,让我的眼睛呆在当场。
孙倩一只小巧的脚跨着踏进了浴缸里,然后和我一起靠着站在水蓬头下,流水很快就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