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年纪大了,眼睛也花,并不能看清饭桌到到底是何种情形。她只觉得,自己儿子和儿媳就算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气氛哟,也真是甜到了蜜里,这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儿子独来独往,不善与人交涉,性子不好,又不会说话,家里还穷,就怕自己一命呜呼下了黄泉,儿子会一辈子孤苦无依,这下来了个小桃子,心安了。
而在柳母眼中甜到蜜里的两人:
柳木曾:“……”
柳桃:“……”他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我!!?老娘好歹村花一朵,别人追着赶着来瞧我,他什么意思!?
好气!小统子,把你手帕给我!
系统惊慌失措下,把好几块手帕子垫在了屁股底下,扑通坐稳了:“小甜甜息怒,他一定觉得是自己有缺陷配不上你,还在那兀自伤神,肯定是,一定是!”
柳桃嘴角抽搐,她倒不信了,她还拿不下这货。
晚饭结束后,还是柳木曾送她回去,但是这回给了她张纸条,泛着暗黄粗糙的纸面上,笔力遒劲有力写着:
我娘那边我交代,以后不必再来。
柳桃挑眉,静静地看着被风吹起边角的纸张。
晚风吹过柳桃散下的几缕发丝,紧抿的樱唇在几缕发丝撩拨下竟显薄凉,夜幕渐临,也不是很黑,还可以看见对方俊美的面孔。
这是一条蜿蜒小路,除了中间这条被人踏出的半米宽的小道,两旁的杂草长得都快到成年人的膝盖处,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除却天高飞鸟的一声长啼悠悠传来,静得有点……可怕。
双方沉默半晌,就在柳木曾转身一刻,柳桃倏然出其不意地向柳木曾扑了过去,柳木曾一个不查,只听一声闷吭,两人双双倒在了一旁松软的草地里,只不过,柳桃是压在柳木曾身上。张扬的杂草高过了柳桃的头顶,两人沉入这杂草的海洋里,放眼望去,原是看不见他们的。
柳桃扑过去的时候,安全起见,柳木曾下意识扶上了她的腰肢,这会依旧保持着这个动作。几根草随风轻拨,触碰到了两人的耳廓或是脸颊,有点痒。
柳桃在他胸前微微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幽深且有点茫然的眸子。自她抬头的那一刻起,柳木曾看见的便是一张蹙着眉,紧咬住下嘴唇,眼含悲痛与深情且楚楚可怜的美艳的面孔。
柳木曾:“……”
柳桃哽咽着说:“全村都在嘲笑我嫁了个丑人,丑倒无碍,偏他人还凶,今天我又发现了他外面已经有人,我的日子,好苦……”
柳木曾:“……”
柳木曾想起来,但是他一支起身子,柳桃又把他压了下去。
此刻柳桃已经眼含热泪了:“我不喜,打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他。你恼我纠缠着你,可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深深地爱了你……我才知道这就是那些文人所说的一见钟情。”
系统小声哔|哔:“咱们小甜甜可是戏精学院毕业的!”
柳桃对其已经上下其手了,她不老实的手慢慢抚上柳木曾健硕充满力量的胸,继续情真意切说道:“那,那我也不求别的,我只要一个孩子。你可知道第一次见你,我刚从医馆回来?这辈子我是不可能有杨大虎那垃圾的孩子,但是你……我心甘情愿……”
那只爪子已经伸进了柳木曾宽松的衬衣里,被柳木曾一把抓住了,柳桃的唇也渐渐地靠近那人紧闭的薄唇。
许是柳木曾小麦色的肌肤或是渐黑的夜幕,又或许是柳桃过于急躁的心,没让她发现柳木曾的面上以及耳廓泛起了一层绯红。
还差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0.01厘米!
——“砰”
毫无意外,柳桃嘴撞上了柳木曾的下巴。就在那关键的0.01厘米,柳木曾扭过了头。
柳桃揉揉嘴角,立即火冒三丈,杠上的是虽然是下巴,但不知道他怎么长的,跟砖头似的,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挺疼。
刚才旖旎的氛围就因为这么一下而荡然无存,柳桃起身,跨坐在他腰上,揉着她可怜的嘴角,忿忿不平地一拳砸在了柳木曾厚实的胸口。她用的力不小,但砸在柳木曾身上就跟砸在棉花上,对他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吭都没吭声。
“老娘都在这儿低三下四了,还不见好就收?这古往今来能受得住,你也挺有能耐啊!”
不论是现在的村花,还是在快穿界自己真实的模样,都算的上是倾国倾城的了,跟在后面排队的可是好几大卡车装都装不完,偏在这里折了腿。
在躲了柳桃那个吻之后,柳桃的画风简直算得上是突变。毕竟这个世界上能主动抵得住诱惑,不要这个吻的人还是居少数。
柳木曾胳膊肘撑在泥土上,上半身微微前倾,蹙着眉头,如果细看,还是能发现他的额角滑落了一滴汗,不变的是那紧紧闭起来的唇瓣。
柳桃终是不满地站了起来,在这摔了跟头,何苦还要自讨没趣儿。
“稀罕你那颗精|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