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都快养不起了,哪还有钱去再弄一只猫来。”
猫崽在她怀里打滚,就知道你会被我迷住。小鱼干是猫爷爷一只喵的!
帝都的路况向来不太好,从孙老太家开车去学校得有半个多钟头的路程,李申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给他们讲起双胞胎就读的那所学校的故事。
“你们听没听过这样一个说法,很多学校的前生,都是一座乱葬岗或者火葬场?”李申故意压低了声音,装得阴气森森。
正赶上红灯,老林毫不犹豫地抽出手往他脑袋上来了一下,“你小子,讲故事就讲故事,说话声音给我放正常点!”
李申捂着脑袋:“知道了,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不好,成天跟吃了枪药似的。”
“那所小学听说之前也是这样的,据说古时候啊行兵打仗,那儿可是座万人坑,将士们投降后被挨个捆了,推进挖好的大坑里,硬生生给活埋了呀。从此以后那地方就不太平,建什么都出事。”
“好像是民国那会儿吧,听老一辈的人说,这儿还开过一家济善堂,就是想拿那些孩子们身上的阳气压住地底下的怨气,可有天夜里,突然起了场大火,整块地都给烧了个干净,济善堂里大的小的,没几个活人能跑出来,通通烧死啦。”
“从那以后,常有人路过都能听见那儿有哭声呢,建国后这儿就改建成了学校,建校的时候还专程请人来看过风水,你要是从高空往下看,整个学校看上去就像个八卦阵,不过从那以后,还真就再没出什么事了。”
老林道:“不过这种事情也难说,乱七八糟的,多的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
李申不服气了,“别的可能是假的,可学校长的像八卦阵这件事,总归是真的吧。”
“对了。”他兴冲冲地扭过头来,对着陆见深说,“你听了我的故事,可不能白听。这样吧,我就不要酬劳了,把你的猫给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他两眼放光,对着猫崽露出一个奸笑:“胖乎乎的,一看就很好捏,嘿嘿嘿。”
猫崽尾巴都竖起来了,拼命往陆见深怀里钻,“喵喵喵!”你要是敢把我叫到他手里,我就跟你没完!
它可是一只冰清玉洁的猫啊。
“喂喂,你这么老拿屁股对着我干什么,等会去我给你买进口的猫粮吃还不行吗,再说了,我长的这么帅,抱一抱你又不吃亏。”
“喵!”猫爷爷多年的清白哪能让你给玷污了,谁要吃猫粮,我要小鱼干,又香又酥的小鱼干!
车子堵了半天,终于到了双胞胎就读的小学门口。
因为今天是周末,这座学校里空荡荡的,铁拉门紧紧地闭着,只有门卫室里有几个保安正趴在桌上打瞌睡。
李申道:“这也没什么人,要问情况的话,怎么着也得等周一才来吧。”
陆见深摇摇头,眼神透过拉门落在空无一人的操场上,“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李申搓了搓胳膊,“没啊,哦,就是有点儿冷,这两边树种的多,跟咱们在车里的温度差不多了吧,不像刚才,一下车都快把我给热化了。”
老林道:“我抹了牛眼泪,什么都没看到,这里很干净。”
李申这才反应过来:“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啊,觉得这地方有古怪?我说老林头,你这可不像话了啊,自个儿抹了牛眼泪,我可还睁眼瞎呢,还有你,陆见深,你不用抹东西开眼,也能看见?”
陆见深没有搭话,她一挑眉,十指翻飞,双手飞快地在胸前掐了一个诀:“是不是真干净,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话音刚落,眉心似有红光闪过,等到光芒散退时,她手中赫然多了一柄长剑。
陆见深欣慰地看着手中的剑,剑握在主人手中,发出一阵轻响。
一觉醒来旁的法器丢了就丢了,得亏她结丹时师傅赠与她的本命灵剑还在,否则,陆见深真是呕也要呕死了。
这柄剑剑身薄若蝉翼,剑柄上挂着的不是寻常剑穗,而是一串五帝钱,陆见深长剑在手,周身散发着一股域外修士的气韵,只不过,不过……
李申嘴角直抽:“陆,陆见深,你这剑……”
陆见深随手一挥,剑刃划过一道锋芒,“怎么了,我的剑有什么问题吗?”分明很好,很富贵啊。
她像是很诚恳地在等他提意见,眼睛里却在告诉他,小子,当心点说话,仔细我拿你祭了我的剑!
李申:这年头用剑的也不是没有,只是谁有你的剑这么金灿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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