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后发现自己也挺混蛋的,女人没有安全感说到底还是自己努力得不够,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没啊,我是想你了!”谁知她竟然这样回答,可把田骅乐的,她还举起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仰起了头,嘟起了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巴。
送上门的他没理由拒绝。他低头在那小嘴上狠狠一吻:“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对我没有安全感。我这个男朋友做得太失败。”
“我也不好,不该冷落你的。”她倒进了他的怀里,小女人似的撒娇,小手点着他的胸口轻轻画起圈圈来。
他很吃她这套,让她一撩一股莫名的邪火由腹部极速升起。他把她抱上床,急吼吼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然后开始了他一贯的作风——暴风雨似的亲吻。从她的眉眼、唇、脸颊、脖颈一直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她被吻得浑身火烧似的滚烫,好似血液里有无数只虫子在撕咬一般,又痒又难受。一直以来坚守着的信念开始如山体滑坡般崩塌,一双大长腿慢慢地缠上那六块腹肌的腰部,似在邀约。
然而在她张开长腿主动发起邀约时,他竟然主动退出了这场危险的游戏。
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地喘气:“是我没有吸引力了吗?”
田骅刮了刮她的鼻梁:“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吃了你。不过,明天有大事,今晚上得保存精力。等事情完成我再慢慢吃了你。”
“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她说。
田骅的自控力非常好,脑子也很清醒:“有责任感的男人都以事业为先。所以即便美色当前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小馋猫,再忍一天,明天晚上我一定喂饱你。”
“讨厌!”景裳抓起个枕头丢在他脸上,“不要脸!”
田骅抓住枕头,笑得可乐了。
言归正传。景裳问他:“明天你是不是要和日本人签约?”
“是。”田骅答得爽快,“明天你也一道去。”
“好,我也想看看小日本的绣球花园。”景裳说。
“你一定会喜欢的。”
景裳又问:“你们明天约了几点?”
田骅:“早上八点。小日本的时间观念很强,千万不能迟到了。”
“嗯,那我们早点睡吧!”
“好。我们早点睡。”田骅说着脱了裤子钻进了被窝,搂住景裳睡了,一会就睡着了,还轻微地打起了呼。
酒店十二楼黑漆漆的走廊上站着个人影,风把她的长发吹得飞舞起来。
“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万无一失。”
楼梯口的门背后,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
第二天一早,田骅的车缓缓地从酒店开出,没开几米就和一辆转弯的车子撞到了一起。对方是几个年轻人,上来就气势汹汹的,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其中一个还去拉田骅他们的车子,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有个词他们还是听懂了——“八嘎呀路!”和当年侵略中国时候一个吊样!
这时韩青青从酒店里冲了出来,她今天谎称不舒服没有跟着一起去,一直在楼上的房间里盯着楼下的情形,见车子撞上后就由她出面,提出报警、走程序的建议。这样乱七八糟的一搞,一定赶不上和日本方面会面。她此行的最主要任务,就是破坏田骅和日本方面的合作。
“田总,我们还是报警吧!”她边说边拉开车门,可下一秒就愣住了。车里根本没有田骅,只有李焱和两个技术人员。李焱穿着田骅的衣服,转过头来朝她笑:“不好意思啊。”
另一辆黑色丰田车从俩碰撞的车子前绕了过去,很快就汇入了主街道。
车子里,景裳往后瞧了眼后头,问:“你怎么知道她今天要搞小动作?”
田骅边摘帽子围巾边说:“昨晚李焱一夜没睡盯着她,果不其然。”
景裳有点委屈地说:“这下你该知道她不是好人了吧?怎么说都不听,非要碰到点事才相信。幸好这次你发现得早,不然拿不到代理权,看你怎么和你爸交代。”
田骅说:“她是田博的人,田博为了打垮我真是用尽了一切手段。”
景裳奇怪了:“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了。你们是亲兄弟,为什么他要这样打压你?为了争夺你老爸的财产?”
田骅:“我和他是同父异母。我爸的第一个老婆生了我大哥田茂和二哥田博,在田博十岁的时候就生病死了。后来我爸娶了我妈,生了我。小时候他们俩个从不和我玩,田茂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只是他的方法笨拙了些。田博不同,他从小就很会隐忍,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景裳听完后禁不住感叹:“听你这么说,我不觉得你过得比我好,至少我过去的二十年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田骅苦笑了下,并不答话。眼望着车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她看他不说话了,握着他的手问,“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他朝她灿烂地一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