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江知行知道陆离分外畏寒,会手脚冰凉,于是他便打开了空调。
“……”陆离并不回应江知行的话,还是小小的缩成一团,坐在副驾驶座看向窗外。
这辆车车窗的车膜颜色贴的很深,外面是看不到车里面的情况的。
陆离看着车窗外形形色色的人,有认识的老师,面熟的同学,她甚至看到了悠然。那个白起喜欢的,和自己同级的女孩子。
她正笑着,和她的同学向校门口走着。
真好啊。陆离这样想着。
就这样半晌,陆离突然察觉过来,江知行还没有发动车,就只是这样,将车停在来往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陆离的后脊背有些发愣,她顺着反光的车窗玻璃,看到江知行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笑。
还是那样让人胆寒的,充满危险,意味不明的笑。
“发什么愣?”
江知行发现陆离正顺着车窗玻璃打量自己,不由得更加深了几分笑意,开口问道。
陆离呼吸一滞,低声问道:“怎么还不走?”
“急什么,你还没回答舅舅的话呢。”江知行笑着,伸出手,从身后抱住了陆离,“离离有没有,想舅舅啊?”
江知行寻找着在陆离散落的发间,的小巧的耳朵,他冲着陆离的耳廓轻轻呵气,甚至缓缓的,将陆离的耳朵,连同陆离的耳畔的发丝,一起含进口中,濡湿,啃咬,吮吸。
陆离开始发抖,浑身变得冰凉,手心不停地冒出冷汗。她颤抖着声音,开口:“你……你干什么?放、放开我……”
江知行此刻才像是一条真正的,吐着信子的毒蛇,他将陆离像是猎物一般,一寸一寸的盘紧,死死包裹在怀里,“离离怎么还是这么怕我?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言罢,江知行不顾陆离意愿的,强硬的,将陆离的身体扳过来,一点点,顺着陆离的脸颊,撩起陆离长而微微卷曲的乌发,拉下陆离紧闭的外套领口。
“车里本来就不通风,捂成这样,怎么呼吸?”
江知行说着,纤长白净的手,覆上了陆离白腻莹润的脖颈。
陆离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她死死的直视着江知行,早已顾不上紊乱不平的呼吸。
“害怕我?”江知行一把钳住陆离的下巴,猛地凑近陆离的耳畔,声音充满了不悦。
陆离此时像个哑巴一样,恐惧的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大口的呼吸着。
江知行顿了半晌,突然离开陆离的耳畔,与她面对着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陆离的脸,浅灰色的眸明灭间,看不清的光影在他眼中交替着。
下一秒,江知行狠狠地,噙住了陆离的嘴唇。
他用力地,啃噬着陆离丰盈的唇,直到尝到鲜血的气味在两人的口中炸开,他才满意的眯起眼睛。
陆离被血腥味呛得干呕,可是江知行并不管这么多,他只是一味地,强硬的,用舌头在陆离口中翻搅,将血的腥味染满陆离唇齿间的每一寸。
陆离的眼泪,混杂着汗水,口中浅红色的津液,一并顺着缝隙而下。
永远是这样,江知行,她的舅舅,永远都是这样,哪怕她稍有一点忘却,都会再重十倍的,将铭心的恐惧和痛楚,还给她。
她什么也没做错,或者说,她在一开始,就是江知行眼底心中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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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孤倨(h) 陆离(h)(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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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孤倨(h)
江知行狠狠地咬着陆离的唇,辗转蹂躏,也许这本不该是一个舅舅对外甥女该做的事。
陆离眼角噙着泪,死死的盯着江知行浅灰色的暗眸,江知行同样的,也盯着陆离。
唇舌交融间,车窗被人敲响了。
江知行很快的放开了陆离被咬破的唇,他笑着,伸手帮陆离理了理头发,似是怜爱的,又像是不舍的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陆离的脸颊,少顷,才缓缓降下车窗。
敲玻璃的是学校门口的保安,他见江知行的车在这里停了太久了,过来问一问,示意他如果接到了自家孩子,就请尽快离开。
江知行露出温雅的笑,应答着,发动了车离去。
“别哭了。”
江知行从后视镜中瞥见陆离还在不停地擦眼泪,不禁有些烦闷的开口。
“……”陆离很快禁住了声,撇过头去,不敢再擦眼泪。
江知行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想揉揉陆离的头,可是却被陆离躲开了。江知行见状,语气有些听不出喜怒似的开口:“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陆离愣了愣,听着江知行意有所指的话,不再抗拒,只是像只乖巧的娃娃一样,任江知行抚摸自己,听凭摆布。
陆离是乖戾的,她骄傲,任性,不妥协,也狂妄自大。
可是江知行比她更甚,她所有的锐气和棱角,在江知行面前,总会被打磨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