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亭生从不让她搭把手。今天突然破例,让人大感意外。
这几天下雨,来回走动的车挺少,叶亭生也没什么活做,就开始搞鼓起他的破吉普车来。
吉普车停在路边几天,终于洗干净了。叶亭生把它开进店门旁的洗车棚,下车的时候龚珍珠也过来了。叶亭生找了双水鞋给她,手套,防水服都给她穿上。
“要洗车吗?”这些装备,龚珍珠不会用,但也都能认得出来。
“嗯。”
龚珍珠戴好手套,拿起地上的刷车拖把,绕着车走了一圈。叶亭生这车子虽然已经开了很久,但在吉普车中,是口碑最好的一款,十分畅销。
“这车你开多久了?”
“好多年。”
“具体年份。”
“不记得了。”
龚珍珠撇撇嘴:“连这个都不记得。”
叶亭生拉来水管放一边,又从拿出泡沫枪。龚珍珠用小桶接了水朝车身冲。叶亭生将车身喷满泡沫,又捞出桶里的抹布,大力的往车上搓。龚珍珠也开始行动起来。
叶亭生这车实在是太破了,就算洗得再干净,也洗不去它陈年的老旧,龚珍珠想不明白他留着这车干什么。进入工作的叶亭生明显话少了,龚珍珠问的问题,十个他只答了两个,而且还是随意应付的,这让龚珍珠很是不满。
就着泡沫洗了一会儿,龚珍珠拿起水管开始冲水。
叶亭生过来,把水管拿走。水突突的喷出来,溅起来的水把叶亭生裤脚都打湿了。
“头还疼?”
龚珍珠想了会儿,“不怎么疼了。”
叶亭生水管朝车上喷,没几秒,车上的白色泡沫被冲刷下来,露出干净的车身。
叶亭生绕去车头位置:“累了去休息吧。”
龚珍珠拿着刷子去他身边:“叶亭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不能。”
“为什么?”
“你自己都觉得不确定该不该问的问题,为什么还要问我?”
龚珍珠切一声,“你越是不想让我问,我就越要问。”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叶亭生往车尾方向走,龚珍珠再次跟上。
“你一共交了多少个女朋友啊?”
“不知道。”
“不知道,是谈得太多,数不过来?还是别的?”
叶亭生不理她,关了水,把水管放好。龚珍珠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不甘心,追上去继续问。
“那所有的女朋友中,哪个最漂亮?”
“不记得了。”
“叶亭生!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不能。”
龚珍珠生气,没看脚下就朝叶亭生方向走,那里积了个水滩,挺深,虽然踩下去也不会湿,但站不好可能会摔倒。叶亭生提醒她:“眼睛长着都不看路了?”
龚珍珠在水滩前停下,“谁让你不告诉我。”
“没什么好知道的。”叶亭生绕去主驾驶座,只见前方道路上,几辆黑车飞驰而来。
叶亭生看了眼车标,是这种地区里不常见的车品牌。那种烟瘾好像又要上来了,他忍着那股瘾,站在路边。
雨开始大起来,从刚才的毛毛细雨,到现在的豆粒般大小。
黑车终于在他面前停下。
龚珍珠把刷子放桶里,刚走过去,便看到她爷爷站在叶亭生身边。
龚珍珠呼吸都小心了起来,立刻站好,“爷爷,你怎么来了?”
叶亭生沉默着站在一边。
龚振国脸色铁青,气都喘不匀了。“珍珠,跟我回去。”
“过几天吧。”
“车钥匙。”龚振国不由分说,朝她伸手。
“爷爷,我过几天就回去了,你再给我几天时间。”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爸爸叫来?”
龚珍珠面露急色,就差原地跪下了:“爷爷,我求你了,我真的会回去的。”
“珍珠,你再不听话,